“结果母妃看也不看那虎蹄梅花,一脚把年仅五岁的我踢了出去,她手里还抱着皇弟,那一脚不是很重,我却从大厅的庭阶上滚了下来,地上刚好有个碎盆栽。我当是觉得好疼好疼,我想要爬过去告诉母后,我是她的皇儿,不是别人啊。结果她抱着她怀里的婴孩,歇斯底里地大叫,‘来人呐,快把他带出去,快啊!’此事惊动了父皇。应该是凤仪宫有人去请了他吧,那****带领了一队禁卫军,下了道圣旨,若是日后本王再踏足凤仪宫一步,所有相关人等以均因看护本王不力为由一律处死。他亲自抱着我回了储君宫。父皇的怀抱温暖而安全,却只有那么唯一的一次。离开时,我不死心在往后望了望,我看见她那么温柔的哄着她怀里的孩子,地上还有我留得一滩血。她却看都不看我一眼。回去后,本王疯狂的摧毁了所有能够虽会的东西,以后每回身上传来疼痛的感觉,本王就会亢奋莫名,好像如果不那样,就不足以平息那铺天盖地而来的疼痛!”
他没说出口的是,十二岁那年父皇去世,太后派兵包围储君宫,下了格杀勿论的命令。那时的他仍然是个没有感觉感,有些怕生怕寂寞的孩子。太后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他的面前企图动他的人,为了保护那日恰巧在他宫里陪读的怀静不受牵累,他夺过侍卫的刀刃,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划下一刀,不那么痛,他足以唤醒他三岁的记忆。那一****发了疯似地冲向太后,若不是怀静的父亲及时摔禁军赶到,他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做出弑母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也许,他的体内真的留着妖孽的血液也不一定,麻木而冷血。自此,关于他是妖孽的传闻,越传越烈。
满心欢喜的盼望,换彻骨冰寒一场,把心都透凉透凉。
“天。”
顾沫白双手掩嘴惊呼。是什么样的母亲,会面对儿子的受伤而无动于衷呢?她真的是他的母亲么?
难怪他会对虎蹄梅花这么深恶痛绝。也终于明白,他是怕痛的,但他更害怕因为疼痛感而失控的自己。
“那你的后背,伤,现在……”
顾沫白急忙爬下呼延迄的膝盖,动手想要脱去他的衣服,检查他背上的伤口。
“你做什么?”
呼延迄拉下顾沫白攀上他后衣领的手。
“检查伤口啊,我看看,要不要紧。”
“爱妃,那年本王五岁。”
“嗯?所以?”
顾沫白呆呆的望着自己被钳制住的手,一时反应不过来。
“哎!”
呼延迄借力顺势扯顾沫白于自己的怀里,拉她还在自己的膝盖上坐好,挫败地叹了口气道,“所以伤口早就结痂了。”
他乘机,把她的双手负于她的身后。
她的笨爱妃。
“额?嗯,也是,也是。咦?你……你……你干嘛突然这么靠近我。”
近到她都能呼吸到他的呼吸了啦!
“爱妃不喜欢本王靠你这么近么?”
他琥珀色的眼眸带点玩味的看着她,俊脸前移。
“喜……喜欢。”人家她是个诚实的孩子。
顾沫白的粉嫩脸颊染上一抹胭脂,视线盯着着呼延迄的因说话而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因为心里头有些紧张而伸出粉舌,地添了添干燥的嘴唇。
经唾液湿润后的红唇如雨后娇艳的花瓣,邀人采撷。
“爱妃可是觉得口干?”
“嗯……有……有那么点点。”
“本王也觉得讲了那么多的话有点口干舌燥。”
“呀!我去出去叫人沏壶茶来。”
说着就要站起身往外走。
“不,本王不觉得有那样的必要。”
“啊?”
她微张的唇畔正好给了他攻城掠地的机会。
健臂环上她的腰身,他的舌长驱直入,来到她馨香的檀口。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丁香,他霸道而极具占有欲地要她与他共舞嬉戏。她颤抖着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他给她带来的一波波冲击和炙热,就好像有成千上万的蝴蝶在心里翩跹。带一点颤抖和心悸青涩地与之回应,。
男人受到这无声的鼓舞,立即加强了自己的攻势,一反刚才的温柔缱绻,强势地夺取她的每一贝齿,她的每一芳香。
“啊!嗯!”
顾沫白完全没有意识地呻吟出声,等到她发现那羞人的吟哦之声是出自己之口时,立即羞红了脸,仓皇地想要从他的怀抱中逃离。
“你……你先放开我呀。”她因染上了欲念而氤氲的秋眸微垂,不敢与他正视。粉颊鲜润如碧波中随风摇曳的芙蓉花,声音细若蚊语。
她捶打着他固若金汤的怀抱,希望他能够放她下来,天,羞死人了。要不是房间里除了他们以外再无被人,她简直不敢相信方才那暧昧的呻吟声真的是出自于她自己的口中
“不放。”
男人简要而霸道的拒绝了女人的请求。
“你!”
视线瞥到旁边圆桌上被自己遗忘了许久的纱布和金疮药,“我……我先帮你上药啦!”
她在他的大腿上不自在的扭动着。
老天,糗死了,明明是要给他上药来着,怎么……怎么会……
“此事不急,爱妃,你这动作让本王想起山谷里的那个早晨。”
他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敏感的耳垂,明明是低沉如山涧般清冽的嗓音,却在她的脸颊燃烧起通红的火苗。
要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