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琅驭松开了怀里的人,定定地看着估顾沫白,有感而发地道,“影儿,你的变化真的好大。”
以前的她沉静、娴雅,现在的她活泼、机智,如果说以前的她是静默的山水图画,现在的她则本身就是灵动的山水,浑身都充满了活力和耀眼的聪慧。是什么能够是她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轩辕琅驭的不光不由地看向呼延迄,是这个人……给她带来这么大的变化吗?
呼延迄已把顾沫白搂进自己的怀里,要不是她拉着,他真的会狠狠地揍这个受了伤害敢给他不安分的欠教训的混蛋!
“她不是影儿,你也不许叫她影儿。”
呼延迄绷着张脸,极度不悦地道。
“好了啦!他一个受伤的人,你和他计较什么。哎,我说你也真是!你起先那么一拉,你身上肯定有伤口又要裂开了!你这样猴年马月才能养好身子啊?呐,只要你乖乖的听话,等伤养好以后,我就带你去见公主,如何?”
“你认识东朝国的公主?”
轩辕琅驭激动地又想要抓住顾沫白的手臂,被呼延迄以身子拦住,他只好讪讪在床上坐好。
切,小气。他现在又没有想要对影儿做什么。穷紧张。
“这还差不多!时辰不早了,我和小新要出去办事去咯!你和前几天一样,不要出去走动。你应该也知道,东朝是不允许外族人长住的,若是不小心闯了八卦阵,通常也会在隔日被送出去。你不想要还没见到公主就被送出去吧?所以我劝你乖乖的在床上养伤。水、奶酪、药,我都给你放在这张几案上。你自己渴了,饿了,伤口疼了自己换药。我们今天要到晚上才能回来了哦!”
“记得哦!千万不能出营帐!”
顾沫白再三叮咛。
随手从药箱里拿出一蓝色药瓶塞进衣袖里,顾沫白挽着呼延迄的手臂“夫唱妇随”去了。
“你身子不舒服么?”
“什么?”
“那个蓝色药瓶。”
呼延迄指着她的袖子。
“哦,不是的啦!这个是我自己调制的安胎药。我身子健康的勒!”
“这样……”
为什么他会觉得爱妃的笑容有些“奸诈”呢?
清晨集合的号角准时地吹起!
这是士兵操练的讯息。
呼延迄自是不用和普通士兵一样接受训练,只是他也需要每天都到营地上集合,因为他需要给士兵们做指导训练。
“留他一个人在家里,真的没有关系吗?”
顾沫白才走出毡房,就有点放心不下。毕竟有时候凝央姑娘会来找他们,要是见到了轩辕琅驭,以凝央大大咧咧的性子,肯定会弄到人尽皆知。
“管他。”
呼延迄搂着顾沫白的肩头,大步地离开。
他本来想说的是,管他去死。念及到爱妃善良的天性,只好把后面的两个字给省去。
“你真的打算把他引荐给母后认识?”
他可不想多一个兄弟。
“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而且他也怪可怜的,被自己的父皇冤枉,还弄得遍体鳞伤。”
同情心泛滥。
“他说的你就信?”呼延迄挑高一边眉。
轩辕琅驭为人狡猾多端,他的说辞有几分真几分假,实在有待商榷。
顾沫白回望他,“不管是真是假,他受了伤这总是事实吧?再说了,把他介绍给母后认识咱们也没什么损失嘛,他一个人也做不成什么事呀!要不要帮他的忙还不是母后说了算?”
呼延迄不再多言,两人无声地朝营地的方向走去。
他母后的性子他太清楚了,别说是故交之人的儿子,就算是不相干的人来投奔她,她也铁定会伸出援手。
哎,为什么他和父皇爱上的都是心软又善良的女子呢!
不想妻子的嘴里总是提及另一个男子,呼延迄换了个话题,“怎么今个儿想要和我一起去营地?”
之前都是他一人去营地,午饭时也在营地处用膳。到了傍晚才回家,而她则是在家里摆弄摆弄的药药瓶瓶罐罐的。
当然,呼延琅驭来了之后,他就不曾把她单独留在营帐内过了。通常都会叫母后命人来接她,让母后帮忙照看她。
他不是信不过她,只是,嗯!如果你收留你曾经的情敌,当你不在家时,你也不大愿意留下你的妻子与他独处一室的。
“什么嘛!我是之前就缠了你好久,要你带我去营地看你操练士兵的情况的哎。是你自己不答应。又不是一时兴起。”
呼延迄再度沉默。
好像是那么一回事。他先前不答应,是因为考虑到她有三个月的身孕,不宜到处走动。军营又是男子聚集的地方,她又是个极美的女子,他一点都不喜欢别的男人盯着她看的模样。
只是现在情况不同,家里有只“豺狼虎豹”,他还是把她随时带在身边比较放心。
营地就在胡拉贝草原的东南方向,离呼延迄和顾沫白的毡房不算太远。
营地里有许多临时搭建起的毡房,是用来给那些离营地稍远距离,遇大风雪不便回家的士兵住的。
胡拉贝草原的上空升起一轮太阳,照耀得草原融化的冰雪闪着点点金光。
他们到达时许多参军的男丁都到了,当他们初看见呼延迄搂着娇小动人的顾沫白出现时,大家的嘴角都咧开都纯朴的笑意,但眼神里都露出诧异的神色。
谁都知道,他们这次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