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汝文笑道:“这些个小人精,都被我妹妹宠上天了。”
听见宋汝文说起宋水君,倒给我提了个醒,我问他:“你妹妹的事情有什么进展吗?”
宋汝文方才还眉飞色舞的脸立马沉下,他眉毛紧蹙,叹了口气,无奈说道:“没有进展就是最大的进展。”
半饷,我们谁都不说话。我想,无论如何,宋水君会成为宋家人心里的一个殇。提之,叹之。不提,念之。
还是宋汝文打破这个尴尬,他冲我笑道:“还没问过你真名叫什么呢,你瞧我,竟是个木头人。”
我白了他一眼,淡淡说道:“不是才给你说了么,怎么又问。”
宋汝文一副摸不清头脑的样子,忽然做出恍然之样,笑道:“是美娇娘,对吧。”
这个人啊,肯定是故意在逗我玩,可是我现在可没心思与他调笑,便带了三分薄怒对他说:“郑落落,郑落落,事不过三,我这是最后一次。”我看见宋汝文嘴动了动,转而笑道:“记住了,就算到了棺材也要刻在盖子上,到时候做鬼也忘不了你。”
我都有些无语了,软软地靠在靠背上,无力道:“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宋汝文疑惑道:“准备?准备什么。”
装,你再装。只隔了一晚就不认帐了,难道就算白被人玩儿了?想到这,我用手支着椅子,一下子就站起,怒道:“你不是说你要带我走吗?怎么,不想认账了!”
刚说完这话,我头一晕,踉跄着险些倒下,宋汝文见状,忙奔过来将我揽入怀中。我气不过,狠狠地打了他两下。不想,他将我抱的越发地紧了。
这样,也好,起码在这一刻我是被人所疼惜的。宋汝文带着满腔的情意,低头看我,然后问到:“你真是这样想的?”
我又打了他一下,嗔道:“还是煮的呢,偏要我亲口说出来。”
宋汝文脸上立马升起了无限欢心,摇晃着我,低声欢呼道:“我就知道我家落落是挂着我的。”
我无奈地瞧着他,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时而坏的你想抽他,时而不理你,时而是最温柔的情人,时而又像孩子一般天真。
“停下,别转了,我头晕。”
宋汝文听见我发话了,慌忙地满口答应着,然后将我轻轻放到椅子上,蹲在我腿边,笑道:“瞧我,又糊涂了。竟忘了我家落落还病着呢。”
我无奈地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这时,忽然听见门外响起了一个尖细的声音:“大少爷,奴才常越,过来瞧一下我家主子,方便进来吗?”
常越?他在外面,是刚来还是?他是如何知道宋汝文在里面的,而且,还问方便吗。难不成?
我望向宋汝文,只见他眼神变得残忍而冷酷,好在只有看着我的时候,他才有些许温度。宋汝文拍了拍我的手,然后起身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扬声道:“进来吧!”
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时机未到成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