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好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过,对了,是锦瑟。哎,我就这样走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还好吗?忽然间,我很想锦瑟,总感觉她是我久别重逢的亲人,可又离别了,我想告诉她,我现在很好,让她别担心。
“落落?想什么呢?”
宋汝文打断我的思念,故做凶狠地对槐花儿说道:“还有没有规矩了,少夫人是你的主子,能是你随便叫姐姐的人吗?”
我看见槐花儿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不掉下来,难得这个丫头性子倒烈的很。我也故作生气,对宋汝文哼道:“现在我还不是什么少夫人,槐花儿,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不理他,走,我带你去找唐姐儿。”
说话间,我就起身拉槐花儿往出走,宋汝文在我身后笑喊道:“哎,别走啊,陪我一起吃饭呀。”
我扭头冲他做了个鬼脸,得意道:“我又不是饭托儿,你让陪就陪啊,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哼!”
宋汝文一愣,笑着摇摇头,故意无奈道:“也罢,看来没有红袖添香,晚生只能做孤家寡人了。”
我其实很喜欢和他这样说话,感觉这才像正常情侣该有的互动。不像多天前,明明关系不一般,他偏要装大尾巴狼,让我多心。
唐姐儿上去给宋汝文送饭了,我就把槐花儿交给洪孝家的,并再三嘱咐她不许为难这个小女孩。宅门里的这些人精水有多深,我可算经历过,所以不想一个如此淳朴的小女孩变质。
当我回到屋里的时候,看见唐姐儿端着碗碟往出走,她好像在躲我的眼睛,发生了什么?宋汝文现在书架前,手里正举着本书细细品读,见我来了,忙笑道:“咱家的店十天后开张,到时候我请些朋友来,顺便摆桌酒席,把咱俩的事办了。”
我脸有些发烧,原以为以后就只能这样了,心中总是有个疙瘩。没想到他,居然如此为我着想。再也顾不上矜持,我狠狠地扑向他。是啊,来了古代,我总是亦步亦趋,小心翼翼,把所有的情绪藏起来,努力地让自己活下去,可这终究很累,宋汝文,你让我好像知道了那句‘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的意思。
宋汝文的身子很单薄,却很暖。我靠在他的胸膛,听着那颗以后只属于我的心脏强有力跳动,感觉很安心。他低头吻上我的头发,用宠溺的声音轻轻道:“你放心,我决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把这辈子能给的全部给你。”
我含泪点头,却说不出来半个字,此时无声胜有声。良久,宋汝文度量着我的情绪略微平复,轻轻问道:“不哭了好吗?我要给你幸福,不想看到你流泪。”
我揉了揉眼睛,撑着宋汝文的身子仰头打量他,用手指戳了他光洁的脑门哼道:“谁哭了,看把你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