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别墅中,一个D国汉子正在和一个L国小妞调笑,不安分的双手和头正在小妞的身上忙活着,突然,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低声在耳边嘀咕几句。
那个汉子眉头一挑,国字型的脸上带起一丝怒气,正抓着L国小妞的手掌突然抓紧,恶狠狠道:“什么?狼月被打了?”
“啊痛痛狼哥。”
被捏成扁扁的形状,对这个本就大过平常女人的L国小妞简直是一个严峻的考验,都疼得她泪水“咕噜噜”的在眼眶中直打转。
那汉子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在那小妞的下巴上捏了捏,呵呵笑道:“伊娃,好了,别哭,快去洗过澡脱光了躺在床上等我回来,我一定把你的水壶灌满,让你欲死欲仙,哈哈哈!”
伊娃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阿美滋非常有能力的一个人物,那里敢有意见啊,刚才哪一抓已经让她心有余悸,连半声都不敢吭,点了下头,乖巧的去了。
那汉子回头,见那手下正盯着伊娃摇摆的丰臀正吞着口水。
“哼!”
一声冷哼,把那手下吓了一跳,暗骂自己色迷心窍,居然敢偷看头的女人,慌忙叫道:“狼哥,我我。”
狼哥摆摆手,道:“算了,好色嘛,是男人都可以理解,放心,我玩过的女人什么时候不是便宜了你们?我吃肉,嘿嘿,让兄弟们喝汤我还是会滴毕竟都是兄弟嘛!”
“多谢狼哥,呵呵兄弟们都说狼哥最义气。”
狼哥,全名狼白言,有外号白眼狼,他可是南狮势力有数的人物,虽然比起孟山和邱毅生的名气小些,但在南狮势力甚至阿美滋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当初南狮势力建立的时候,他可是有名的打手,帮助孟山打江山的一员大将。
他为人凶狠,但有一个缺点就是极其护短,听到自己的儿子被打如此能罢休。
听了手下的报告,他没有立刻吆喝着让人动手,毕竟经过不少风浪的他也不像狼月般乱来。
沉默半晌,问道:“你确定他们打了小狼后就进了一间网吧?”
“对,狼哥,手下跟着呢!保证错不了。”
狼白言点了点头,暗想,如此说来哪两个青年该没有什么背景才对。没有了顾虑,冷笑道:“马上给我截杀,哼,敢对我们南狮的人动手,要是不狠狠教训一下,别人还以为我们的人都死光了。”
“是。”
手下领命去了。
刚到门口,狼月就迎了过去,鼻青脸肿哼哼唧唧道:“丧狗,我爹怎么说?你没告诉他我到了这里吧!”
丧狗呵呵谄笑着点了一支烟递给狼月,道:“放心,少爷,我是那样的人吗?要是你爹知道你来了,非收拾你不可,好了,你去找个妞舒舒筋骨,我这就帮你报仇去。”
“找妞?”
狼月望了一眼别墅,有些羡慕道:“要找也要找那个L国小妞那样的,那才够劲,不过现在嘛,哼!我最想见到的就是哪两个小子死狗般模样,丧狗,你带我去,我要亲自抄刀送他们下地狱!”说着,狼月露出恶狠狠的神色。
“这个好吧!”
丧狗想到这次带去了十多个手下,对付两个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卖一个人情给狼月又有何不可。
于是,丧狗和狼月上了一辆小轿车,后面跟着一辆载着十多人的面包车,去了。
“喂,他们到那里了?”丧狗拿着手机问。
对方道:“他们出了网吧,到了汇源路了,快要拐弯了。““好,我马上就到,把人看好了,要是跟掉了那你是问!”
丧狗说了一个地名,司机就一个急转弯,快速的奔了出去,全然不顾什么交通规则,一个在拐弯处执勤的交警见了他们的车子差点躲避不急被撞翻,刚要大骂看到他们的车型以及车牌号,赶紧把肚子气咽了回去,暗呼一声乖乖,没有被撞死算是运气了。
他记得从工作的第一天起,一个好心的同事就给他讲了一些阿美滋的潜规则,什么人能罚款,什么人不用罚款,什么人你可以看到他们犯法都当没看到。
而南狮和白虎两边的人是绝对不能惹的,他们杀人最多抓起来关几天,甚至前门抓进去后门就放了,而抓他们的人十有八九很快会倒霉,有莫名其妙自杀的,有被暴徒杀死的,不足而一。
张子夜和何世豪正欢欢喜喜的往回走,谁知道突然,被两辆车卡到了中间,前面轿车上走下几人,其中一个正是前些时候被打的狼月。
张子夜前后瞄了一眼,默默的数了一下,暗道,十三人,都是彪悍的汉子,比狼月之前那伙人难对付多了,不过他没有心怯,淡淡道:“阿豪,准备好了,小心点!”
“嗯!”
何世豪点了一下头,望向狼月,叫道:“喂,有完没完,奶奶的,是不是要揍得你连妈都不认识才甘心?”
“谁揍谁还不知道呢?”狼月狠狠的瞪了何世豪一眼,叫道:“丧狗,给我打,往死里打!”
张子夜跟何世豪背靠背,一个赤手空拳,一个手上提着一只一个网袋装的乌龟。
面对那些手持匕首和钢管的汉子,两人丝毫不惧,一柄匕首带着寒光刺了过来,又急又狠。
张子夜一声大喝,手掌一晃,刚好躲开锋芒一个假身闪到侧面,随即狠狠一拳砸了过去,“咔咔”的骨头碎裂声,那个汉子就一声闷哼倒地不起。
而何世豪也不是善茬,手中的乌龟全当流星锤用,呼呼声中,乌龟那坚硬的龟壳撞到对方身上,看那些人疼的呲牙咧嘴的模样就知道不好受!加上何世豪不时一巴掌,瞬间也干爬下两人。
丧狗见张子夜两人不一会儿就击倒了几人,脸色大变,低声问道:“少爷,他们究竟是什么人?绝对不是一般人,凶悍的作风,身手不同反响啊!”
“我也不知道!”
狼月才不管这么多,固执道:“快,丧狗,怎么你的人都这么没用,又倒下了两人,上啊!”
没用?丧狗暗暗苦笑,这些汉子可都是打架的好手,对付普通人一个打七八个也没有问题,谁知道被狼月这无知的少爷说成无用,他暗叹一声,不是他们不用是对方太厉害啊!
厉害,不过也只能如此而已,丧狗并不怕,因为出来的时候他为了保险带了一只手枪,他不相信这两人是钢筋铁骨,在手枪面前也不过如此而已。
“靠,这些究竟是什么人,不好搞!”张子夜打出了火气,手下不再留手,因为留手很可能给自己带来不幸,此刻,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没花多少工夫,张子夜狠狠一指点中一个汉子的残穴,同时,危险的感觉传来,他缓缓转身,对上丧狗笑呵呵的面容。
他举起手,摆了摆,呵呵笑道:“别乱来,有话好说嘛!”
丧狗手中的手枪指着张子夜,晃了晃枪口,嘿嘿笑道:“站一边去。”
张子夜跟何世豪不着痕迹的望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很自觉的站到了一边。
丧狗笑道:“二位,怎么样?身手虽然好,但始终敌不过手枪吧?”
何世豪晃了晃那只乌龟,叫道:“何必呢?不就是一只乌龟吗?用得着动刀动枪的,你们要可以说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呢?”说着一抹笑意在他眼中闪过。
不好。
丧狗心头一跳,很自然的举起枪扣动了扳机,谁知道枪响过后,一个黑色的东西在眼前一晃,顿时满脸热乎乎的,刚才的撞击让他一时间昏了,找不到东南西北。
那个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何世豪手中的乌龟,趁着这短暂的时间,张子夜已经闪到丧狗的身边,一掌斜切下去,反手夺过手枪,同时狠狠一记撩阴腿赏给了丧狗。
可怜的丧狗被那只乌龟亲密的接触了一下已经时满脸鲜血,鼻子都歪倒了半边,再受了一击撩阴腿,全身的神经都强烈的痉挛起来,脑海中除了痛还是痛。双手只是条件反射的捂住下体,直颤抖。
狼月没有想到自己这方的人就这样被搞定了,心头一跳,就要转头开溜,谁知道中了一脚一个趔趄狠狠的撞到轿车的玻璃上,哐当一声,玻璃就倒霉的破碎了,不过更倒霉的还是狼月,还马马虎虎看得过去的脸就被划了几条血痕,估计是破相无疑了。
“嘿嘿小子,玩阴的,滋味如何?”
张子夜按着狼月的脖子让他无法弹动,冷冷道:“说,想死还是想活?”
“不要,不要杀我,我爹是南狮的人,你杀了我你跑不出阿美滋啊”嚷着,后就被狠狠的踹了一脚,只听到何世豪骂骂咧咧道:“奶奶的,死到临头还嚣张,老子最讨厌你这样的人,仗着自己老子的一点点威名就胡作非为,看我不教训你!”
随即抓起地上的一个钢管就在狼月的上砸了起来。
砸够了,砸爽了,何世豪才丢下钢管,笑呵呵的去拣他的乌龟,看着龟背上一个子弹孔,而乌龟也死翘翘了,他苦笑道:“天啊,我的宝龟!该死,居然给我打死了!”怒火高涨的他,狠狠一脚就向地上刚刚清醒一些的丧狗跺去。
“啊”丧狗伸了伸脖子,再次昏迷了。
张子夜把狼月抓了出来,淡淡道:“南狮如何?告诉你,我也是南狮的人,不要想用那个来压我,好了,最好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滚吧!”
狼月踉跄几步,刚好退到了路旁花坛边上,一根变型的钢条刚好对准了他上的那个洞洞。
“啊。”
狼月仿佛一下子吞了一只死老鼠,直伸脖子,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了?”何世豪指了指表情痛苦却一动不动的狼月,“该不是死了吧?”
“好像没有?你没有看他的手指头还在动吗?”张子夜偏着脑袋看了看,没有在意道:“估计刚才被你打了,碰着伤口了吧!好了,走,回去研究铁背苍龙决!”
“好呢!”
两人高高兴兴的去了,他们不知道这个梁子算是接下了。
“什么?”
一声惊呼,狼白言一巴掌把钢化的茶几拍出了两块,打交道:“快说,我儿子怎么了?”
一个手下畏畏缩缩,不敢答话,这时,狼月被抬了进来,跟着进来的还有一个医生。
狼白言转移了目标向医生跑了过去,那个手下这才暗暗出了口气,抹了一把冷汗,好吓人啊,该死,那个不知道死活的家伙居然把少爷伤成这样,天啊,让我们这些做马仔的难过啊!
“说,我儿子怎么了,是不是没事?”
狼白言恶狠狠的抓着医生的衣襟,吓的那个医生脸色煞白,暗呼倒霉,怎么到这里来了,不过想着那些汉子以及腰间的武器,能不来吗?
要是敢说个不字,恐怕此刻不知道是不是碎成几大片被丢到垃圾堆里去了。
医生吞了吞口水,有些呼吸不畅,狼白言恍若大悟,这才放开,冷声道:“快说。”
医生颤声道:“狼先生,你公子别处的伤倒是无大碍,修养个把月就好了,但是最严重的就是一根钢条刺入直肠并且伤到了前阴,以后恐怕也许会留下一点点后遗症!”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刚好对上狼白言凶光闪烁的眼神,倒吸一口凉气,赶紧道:“不过狼先生放心,现在的医学水平比以前发达多了,也许。”
“啪。”
狼白言一个耳光扇到医生脸色,大吼道:“废话,说,什么后遗症!”
医生哇的叫了一声,吐出两颗牙齿,有点哭笑不得,捂着红肿的脸,笑得比哭还难看道:“恐怕对以后的生育会有一定的影响!”
“啊什么”狼白言呆了,半晌,大吼一声,一脚踢开医生,“去你,让我儿子没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