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男人老老实实地回答应道。
“你还哭得一塌糊涂是吗?”余百惠问道。
男人有些吃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忘了我是佛教学院的学生,院长最得意的门徒,有洞察一切未卜先知的能力,你的一切又启能瞒过我的眼睛,你曾经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准确的说你是站了一天,然后在晚上找到了一个卧铺,回来的时候你是站着回来的,在火车的走道上用自己的包垫着坐。”余百惠说道。
“别说了,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可是这又与伯利亚有什么关系,我已经与她离婚了,房子也卖了,卖房子的钱我也都给她了。泼水难收,她已经是别人妇,她发她的财,我上我的班,我们已经不可能再走到了一起了。”男人说道。
“你一直不与她争,与她吵,处处让着她,就是有一天,你能希望她能回心转意。”余百惠说道。
“尽瞎说什么。”男人有些生气。语调有些高。
“说到你的痛处了吧,你也不要不高兴,真话要把人说,梦中之人要有人点破,你不要说自己的真实思想都埯埋在网络之中,那是虚拟的世界,虽然有些是真实的人物,但是都是不可望也不可及。你的真爱,还始终在伯利亚身上,你们曾经的那段恋情,让你刻骨铭心,曾经她的父母极力反对,你们还是力排众议,曾经,在你们要结婚的时候,有一个女子要死要活,喝药跳河要嫁给你,曾经她是行花有许多男人追她,但她只看上了,义无反顾地和你结了婚。真正最爱她的人是你,她只不过是因为公主附体,才与程新明走到了一起。”
伯利亚的男插话道:“是我没有用,没有给她想要的生活,没有给她带来荣华富贵,她离开我是正确的,那里有她追求的人生理想,有她能实现的人生目标。”
“你以为她再在真的过得好吗?你以为你对她的放弃就是对她最大的爱吗?你要是真爱她就得帮助他,负起一个男人应尽的职责。她马上就有生命危险,只有你的爱对能救得了她。”余百惠说道。
“她会有什么样的灾难,又为什么有生命之危?”伯利亚的男人紧张张地说道,声速有些急促。
“你真的想救她吗?你真的想挽回你们的婚姻吗?”余百惠故意地说道,话中带着一些激将的味道,她知道鱼儿就要上钩了,这就象是钩鱼一样,开始打点喂,将鱼引过来,鱼钩上吊饵,只要它开始咬饵上钩的机会就来了。
“你不是对她已经死了心吗,难道你还想救她不成?”余百惠故纵欲擒。
“如果不想说,我看我也是帮不上。”伯利亚的男人也老练,不急于知道事情的真相,既然她亲自找上门来了,她自然会说明白。
余百惠不得不告诉他真相,她跟伯利亚的男人细细说道:“程新明你知道吧,他原来不过是一个一穷二白的光蛋一个,还欠一债,后来因为误打误撞,跳入河中,大难不死,被程将军附体,又得到了河底中的千年魔玉,你的妻子伯利亚只是被公主附体,俩人这才有一段千年的姻缘。只是那魔玉在可底沉睡千年,粘上了河底的毒素,浸入人身体后互素控制着人的大脑,得到魔玉之人,虽有千年魔咒护体,金刚不败之身,无人能及的魔力,但是却是一只大色魔,每当十五月圆之夜,毒素就会发作,让程新明变成一只色魔,妇女,并且还会将她惨害至死。”
余百惠就象是说天书一样,伯利亚的男睁大的眼睛,不相信她所说的一切。
余百惠继续说道:“只有当伯利亚爱他时,爱情的魔力才会控制往毒素的发作,让他象平时人一样,而一旦失去爱情的魔力,毒素就会发作,让他变成一只惨绝人寰的恶魔。”
“你是说伯利亚已经不爱他了吗?”伯利亚的男人说道。
“是的,她已经完全从梦中清醒过来,只是目前还不知道他所犯下的那些罪行。在这个月的十五之夜,程新明所有的见不得人的败迹都会显露出来,而那时,你的夫人,就会有性命之忧。”
“你要我怎么做?”伯利亚的男人有些急切地问道。
“那一天,伯利亚与程新明驾车,会在一座大桥上,坠入深不见底的大江之中,两人都会溺水身亡。我要你提前赶到了出事地点,救出伯利亚。”余百惠说道。
“我一介凡夫俗人,怎么能把伯利亚从深水里救出来?”伯利亚的男人问道。
“这个容易,只要你真爱伯利亚,你一定会有办法的。“百惠惠说道。
”我又不会水。”伯利亚的男人有些失望。他想了想,一把抓住余百惠的手说道:“仙姑,你一定有办法,求你快告诉我。”
余百惠微微一笑,说道:“金诚所至,金石为开,用你的真爱,自然会换回伯利亚的性命,只是伯利亚这次要遭些灾难,弄不好会成为植物人,只有你的真爱,才针对唤醒她的一切,让她重新回到你的身边,从此你们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伯利亚有一个温暖的空,你的女儿小月也会有一个慈爱的母亲,你会得到一个深爱你的妻子,你愿意接爱挑战吗?”
“我愿意。”伯利亚的男人急切地回答道。“只是我拿什么来相信你。”
“魔玉,你知道吗,只要你真心爱伯利亚,魔玉就会附着在你身体上,给你无穷的力量。”余百惠故意说得神秘,其实她已经从导师那里偷来了一本书。《魔玉心经》。只要她念动魔玉心经,那只魔玉就会听从她的调遣。
“你为什么会跟我说这些?”
“只是为了救伯利亚,只是因为见你相思太苦,想让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余百惠说道。
“这种解释不通,不会是无缘无故地为了我,如果你不说出你自己真实的目的,我是不会做这一切的。”伯利亚的男人固执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