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新明拿着两百万块,一半交了河道出让金,一半购进挖砂船。一百万刚也四条船。谁造的?几新红的造船厂造的。
这次他没有欠帐,上次他订船的钱欠下了债,那又是一笔风流帐。几新红听说他要买四条船,屁颠屁颠地从老家又赶过来了,她在这边的业务发展得很低好,多亏了程新明的帮助。他老公可是不知道的,听说程新明又要买四条船,连声说,这小子又发了。连忙催促老婆去与他签订合同。临了还说,这次千万别让他欠帐,上次欠的钱报拖几个月才还上。家里等钱进材料造船,却讨要不到他的钱,几乎把我都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哪里知道,那欠的两万块几新红压根就没有要。确切的说是讨回来了,但他又送给他了,那时程新明筹建球磨场,正是缺钱用钱之际。
不过现在想想,那时还是太冲动了,毕竟那是别人的男人,钱给了他还是算给了别人,自己的老公毕竟还是自己的人,就算是给他十万大八千,那还是自己的钱。所以这一次她告诫自己,一定不让程新明再欠钱,现金,现金我才跟你交易。钱到手再发船。俗话说现金为王。天王老子这次再也不欠钱了。
几新红是一位的女人,成熟的风韵。虽不说是貌若天仙。但她那一对发育成熟的从衣服上挺拔的两个大肉团似的,随着走路时抖动的如两只大白兔样的,吸引了程新明的目光。手感真好,程新明总是感叹。还有那成人优美的曲线,程新明总是会对它赞赏不已。不过她男人从不这么想。只一心钻研他的船经,这个月又多造了几只船,下个月还有几条船的合同。打电话给她不是问钱就是问船。一句话,没有生活的情趣。
“你知道,现在钢材都涨价了,不是简单的涨,而是疯涨。四条船,二十五万一条,绝对是做不到的。而且你要的船比上次的船挖砂的深度超出了六米,整条船净重都在2000吨,废铁都能卖出一、二十万。”
在匡故镇金罗湾一条水库的尾部,有一条十公里的河床。上面掩盖着一层泥巴,在河的一处宽阔地带,依山傍水建起了几座水泥砖做的低瓦房。在那瓦房里,程新明和几新红正就铁船的价格讨价还价。
讨价还价,那场面不是那么温馨浪漫的,气氛有点尴尬。
程新明脸上还是露出迷人的微笑,那是对付女人的杀手锏。那挺拔的鼻梁下的八字胡须,不时地翘动起来。闹得几新红心里痒痒地。
“只能是这个价了,你是知道的,在我身上,你不能赚太多的钱。”程新明说。
几新红调转了话题。程新明再要是坚持的话,她可就要答应了。
“新明,你这河里这么多的泥,能不能挖起铁砂?”几新红替程新明担心起来,关切地问起他河道的事。
“这就好比是一个女人,她穿着厚厚的衣服,你能看清她里面的美吗?挖开了这层泥沙,你就会惊奇地发现,原来这里铁砂含量这么丰富。”
几新红笑了起来,多好的一个比喻,风趣而幽默的男人。讨人爱。
“我虽没挖过铁砂,但与挖砂老板打交道打得多,河里有泥,就怕船不好挖,而且挖起来的砂品位也不高。要挖铁砂,先得挖开河面的一层泥,费用就大了。”几新红还是替他担心。
“所以说,我想先把船价压下来,降低成本,才可能有钱赚。你看,这次我可是在河边建了几栋房子,打算在这里长期住下来,不象以往,在边搭一间草房。我是下定了决心要干好,做出一番事业出来。你放心,这河里都是经过勘探,有科学依据的。解开一个美女的衣服,还怕费用大吗?”
程新明动手动脚起来。
“死鬼,白日清天的,正经点好不好。外面还有工人在做工。”上次被他玩弄得还不够吗?为了讨钱,还没看透这男人的卑鄙。
“四条船,一百万,我还是坚持我的价格,船到场付八十万,挖沙时再付余下的二十万,你看如何?”程新明此时一本正经的问眼前的这个女人,从她脸部的红潮来看,她已经春心在动,此时谈判,时间正好。
“真是拿你没办法,就这样吧,全依你,不过这次可是要把合同写好,不能再上了你的圈套。一条原则,不能欠钱,船一旦装好后,你就付清全部贷款。”
“没问题,在女人面前,我一向是百依百顺,更何况是你这样的美女。”
“尽说人家爱听的,人家都徐娘半老了。”一个女的生意一旦与感情挂上勾,就会生意场中迷失感情,而又在感情中找到生意。
“谁说的,正好是一只嫩黄瓜。”
“刷了油漆的黄瓜装嫩吧。”几新红撒起娇来。
“刚开放的一朵鲜花,不过要经常撒点水滋润。”
“我想不通,你怎么一张嘴这么甜,象抹了蜂蜜似的,肯定是女人的嘴啃多了,嘴巴变油了。你知不知道,我曾经对你恨之入骨,一心想再见到你必定要掐住你。可是你不知道,我象吸食了鸦片一样,在一个深深的泥潭里不能自拔。真不知道你有什么样的魔力,牢牢地抓住了我的心。”
“有件事情我不明白,为什么你突然变得这么年青了?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魔力?”几新红又好奇地问程新明。
程新明洋洋得意地说:“我在河里挖砂时,得到了一件千年宝玉,让我的身体突然年青了十岁,而且还拥有异能。”程新明又故作神密地说:“这件事我可只与你一个人说,千万别让别人知道。”
“是不是那方面也更狠了?”几新红调戏着程新明,一只手已调皮地伸了出去。
程新明突然想起前几次与几个女人之间的尴尬时,面露难色。自从有此宝玉,有千年爱情魔咒护体,身体能量大增,刀枪不入。可那却限定了他与女人之间的关系,好象那东西只能在伯利亚身上用,在别的女人面前,再也雄伟不起。
一只手已伸向了那里。程新明想推开,可那只手如一个调皮的顽童,丝毫不听大人的打骂。
程新明突然觉得体异能突起,而且胸口奇痒难受。一股粗力,程新明已把几新红按翻在地。
几新红一声惊呼,好刺激呀,怎么这么的粗犷有力,她一心想欢悦,却不知此时危险已至。
程新明觉得自如一只猛兽,嘴里喘着粗气,双手来停地撕扯着自己的胸脯。眼睛血红,放射出一股异彩的光芒。那目光与几新红的目光相接,一股奇异的满足感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传遍了她的全身,她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
千年宝玉在河底沉浸时间太长,已被毒素侵蚀,此时毒素在程新明体内正在发作。
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程新明在心里呐喊着。快快,那该死的爱,我需要你的安抚,才能平息这心头的魔鬼。
程新明扑到几新红的身体上,双手撕碎了她的裤子。那种冲动在他体内急剧地膨胀开来。胸口如有万条爬虫揪心,一个声音在他脑袋里高喊:我要发泄,我要发泄。
而此时几新红却沉浸在幸福之中,全身软弱无力,任由他摆布。
另一个声音又在程新明嘴里高喊:“你快逃离,我已经发魔了,危险,性命危险呀。”几新红哪里听得到他说的话,一种巨大的力量将她所包围。幻想正占满她的大脑,她全身扭动着,嘴里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女人全身的衣服已撕得粉碎,洒落一地,红的,黑的胸罩,白色的袜子。而地上是一个的肉体,一对****呈现在一个男人的眼前,那更加刺激了他脆弱的神经。
“快占有我,快抚摸我。”女人的双手已紧紧搂住了一个赤身裸体的一个男人的腰,嘴里欢快地叫喊着。
逃离,程新明想要逃离,可体内一股强烈的欲望折磨着他,驱使着他,他精神亢奋。我要杀了你,我要折腾死你。
这声音把程新明吓了一大跳,但此时的他已完全失去了理智。他不明白为何那让他恢复理智的一种声音没有在他耳边响起,那声音一起,他就会象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坚硬挺拔的东西就会一橛不振奋。
他体里如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吞蚀着他的肉体。此刻他的身体性感而又富有力量,强壮的肌肉更加结实有力,头上冒着蒸气,脸上流着汗水。他如同一盆烧开的开水,在热锅里跳动着翻腾着,如有翻天覆地之势。如一只公狗见到了一只发情和母狗,空气中散发的性腺的味道,激发着身体的动能。
那洁白而又富有曲线的裸体,如一副优美的画卷,从卷曲的转轴中全部打开,呈现在眼前。那健康美丽的身材,有哪一个男人不为之动心。
而此时,没有人想去大饱眼福。那玲珑玉透的身躯,需要的不是眼光的抚慰,而是要那种激烈而又用力的撞击,那将要把她带入天庭,享受飘飘欲仙的感觉,想死又想活。
两个裸体纠缠在一起,在地上翻滚。在进入身的一刹那,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击着她的身体,几新红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尖叫。随着几次,程新明已是一头发狂的猛兽。一股邪念控制着程新明的大脑,他张开血喷大口,向几新红的脖子上咬去。他要吸尽她的血,他要吞食她的肉体。
一种巨大的快感在几新红体内飞速地蔓延,那种快感让她不知道身体的疼痛。鲜血从她的脖子上,从他的嘴边流出来。程新明发出狂热的叫喊声音,那叫喊声中夹杂着女人的声。
马上就要出人命。
一个女人将在幸福的满足中,毫不知痛地死去。她的血流尽,她的精神尽失。此时只有谁能救她?
这一切,在一个远方的慈云庵的惠慈道姑看得真切,她知道,程新明的身体正受着毒素的侵袭,只有伯利亚的爱,还有她的魔咒,能帮他平息火中的邪火。只有在她身上的发泄,才能让程新明象正常人一样生活下去。一种巨大的恐惧袭上她的心头。如果一旦失去伯利亚的爱,程新明将会变得一个恶魔,将有很多少女死在他手里。
而此时,伯利亚为何没有了爱的心,为何还不出现,阻击这一场杀戮。惠慈道姑热锅上的蚂蚁,口里念动着经语。
程新明咆哮着,自空中来自一股小小的力量,想要控制住他,可那股力量太软弱,那是惠慈道姑念动着经语,程新明胸口上的毒素轻易就将它排斥抵销。
“你快用力呀。”身体下那人发出急骤的声音。刚刚为了与那点法力战斗,速度慢了下来,身下的人就不满意了。两行热泪已从她的眼窝里滚落下来。她知道,她的生命将要结束,她舍不得,她不愿放弃。如同一朵最美丽的鲜花,盛誉绽放。她的意志渐渐模糊,她的心魔已被程新明体里的毒素强烈地控制。
“程将军”。一声幽幽的声音自天而降。程新明狂飙不已的心突然地平静了下来。下身也突然地萎了下去。
“爱我千年,法道无边。”爱的魔咒再次在程新明耳边响起。
“我这是怎么了?”程新明满嘴是血,突然地清醒过来。地下的血已流了一地,几新红还荡着身躯,来呀,你快来呀。还要把程新明往身上拉。
是伯利亚的爱情又一次拯救了他和她。程新明这才意识到几新红命在旦夕,连忙找来一件衣服裹在她身上,自己也胡乱地穿上衣服,把她抱上车。当他打开房门时,时边上站着几个做工的,他们挤在门缝边偷看。程新明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叫他们对今天的事不能说出去。赶忙将她抱在车上,向匡故镇医院急驶而去。
眼看就要不行了,失血过多。程新明毫无办法。心里默念着,你千万不能死,千万要给我活着。程新明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放在几新红的胸口,感觉几新红快没了心跳,但嘴里还不停地小声音哼哼着,看来她沉浸于之中。
危急,万分危急,此时如果不能让她平息,她定会因心胆俱裂而死。
程新明猛地想起自己不是有异能吗,或许能救得了她。
手上一运功,一股真气自己程新明手向几新红传去。几新红心跳猛然加快,随着程新明真气的灌入,几新红慢慢才平静下来,脸上的红潮也才渐渐褪去。
几新红的性命无大碍了,程新明这才松了口气。送进医院调理几天应该没事了。正在这时,程新明的手机响了,会是谁在这时刻打电话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