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利亚在程新明耳畔喃喃自语着,又象是在深情地呼唤着。程新明细听却没听清,又象是在喊着程新明的名字,又好象是喊程将军,又好象是喊着夫君。
高高的胸脯紧贴在程新明胸前,程新明只感觉两团富有弹性而又性感十足的两大团贴在胸前,不觉气血上涌,身下有些异常地动起来。程新明稍稍试着一用紧,那东西竞如旗杆般竖民了起来。伯利亚好象感到有异物顶着,连连松开手,退后了几步。程新明不急可耐地上前紧紧抱住,正要解开伯利亚的衣服。伯利亚先是一阵迷茫,好象不知所措,随即又强烈地拒绝起来,死死捏住程新明的手不让他动手。
秋水盈盈两眼,寿山淡淡双蛾。金莲小巧袜凌波,嫩脸风弹得破。唇似樱桃红绽,
程新明连声告饶说:“我的好妹子,快依了我罢。”伯利亚连声说不,程新明一张大嘴已堵住了伯利亚的嘴。伯利亚极力想把嘴扯开,程新明一只手将伯利亚后背紧紧抱住,一只手已伸进衣服里。伯利亚被程新明弄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挣脱程新明的嘴,对程新明说:“晴天白日的,被人碰见不好。”
程新明早就是欲火熏心,哪能顾得许多,又开导说:“我俩又不是第一次,怕么事。好妹妹我会加倍爱你,加倍补偿你为我的付出。快依了我,让我死了我也心甘。”那程新明已有多日未碰得女人,与何婧一战战至半酣,突然阳痿,未曾过得了瘾。今日身硬似铁,下载是一展拳脚之时,如何放得过这大好机会。
“死相,这你那猴急的模样,象是八十年没见粮食。”见那伯利亚已允,程新明如何等得住,将她抱进一家宾馆。
两次死里跑生,不好好珍惜一下,不好好庆贺一下哪行。放荡轻松才是当下紧要的任务。
两把将她的衣服裙子脱去,扔得满地都是。按倒在床上,伯利亚轻声地哎哟了一声。
伯利亚在程新明耳边轻轻说:“你轻点,有点痛。”
看她一脸痛苦样,程新明这才明白过来。心想她是自己太急燥,只顾得自己快活,她还没准备好。
她还是个预备党员,自己已经入了党。派出所的门没打开,犯罪嫌疑人自己就跑大牢里去了。
“还不是相思不过,这才急性起来。你不知道,人家有多么地想你。”
身下压着的伯利亚这才哧哧地笑起来。
美丽洁白的,温滑如玉,玲珑有至,曲线优美。良好的手感又让他性情大增。用舌尖舔着伯利亚的耳根,柔情蜜意地说:“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总是勾起了我万千的情意。你那魔鬼般的身体,勾魂摄魄,让我不能自持。我的心魂已完全被你带走,我的身体已完全属于你。”
伯利亚却哈哈大笑起来,“又是说给哪个女人的情话,又在这里拿来骗我。”虽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受用。
程新明在伯利亚耳边粗声地说:“宝贝,是不是把好爽?”那伯利亚竞是无力气作答,一声接一声地高声喊叫起来。程新明心里骂着,这骚婆娘,刚才还假装拒绝,这会儿倒是这么会起来。
古代有诗去:鸟丝巧挽云螺。皆疑月殿坠嫦娥,只少天香玉兔铁汉听时心也乱。吁吁微气。泥神看处也魂消雨拨云撩,重整蓝桥之会。星期月约,幸逢巫楚之缘。
两人已是疲劳至极,倒在床上,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