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比斗完毕之后,陈子瑞众人又聚在一起,然后共同谈论起今天比斗的情况。
不出陈子瑞的意料,今天惟独不见了陈玄薇与赵梦琪二人,看来,当时那事情知道的人不少,而张云也更是出了名儿的破嘴,所以本来大家都准备要看好戏的,只是这赵梦琪居然来了个“免战牌”。大家也都觉得没有了意思,于是也就直接谈起了今天的比斗情况。
“今天的比斗,也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尤其是朱师兄与杜勇的那一战,更是精彩?”
说话的是张云,朱明辰在张云心中的形象历来高大,今天他看朱明辰的比斗的时候也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牛大壮也说道:“朱师兄居然也会两道小神通,也真不知道他是如炼出来的,再加上他那追魂钉,那真是神鬼莫测,虽然杜勇的雷霆万钧的小神也端是厉害,不过碰上了朱师兄,也算他倒霉。”
原来今天另一个小组的比斗中,朱明辰却是连赢了两场,岳清风那神鬼莫的偷袭遇到朱明辰的时候,也终于算是碰到了克星。而以雷道功法著称的杜勇同样也是惨败,而这两人最后也全都是败于朱明辰之手。而顾寒秋还是老样子,一招小神通未发,他就三战皆胜了,这也让人那是不得不服。最终,顾寒秋与朱明辰双双进阶四强。
燕沛然听了此话之后,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这一次进四强的是张维清,顾寒秋,刘若虚,朱明辰四人,依蒋师兄看来,谁能夺得头名呢。”
“燕师兄心里怕是已经有谱了吧,那又何必再问?”蒋海鲲今天心情不错,于是调侃了燕沛然一句。
燕沛然讪讪一笑,又问道:“也就是说蒋师兄也认为是张维清和顾寒秋二人了,不过这两人究竟谁更高一筹。”
“哈哈,张维清一定得不了什么好名次,张维清虽然法力高过其余众人,并且他也是防守的严密,但是在我看来,这张维清不要说对上刘若虚与顾寒秋,就算是对上朱明辰也是没有任何的胜算,因为朱明辰本身是炼器堂的弟子,他最不缺的就是进攻的手段,而张维清那戊土真罡幕对别人也许有效,但对朱明辰这样的炼器师外加战术高手,那就是远远不足了。而他的戊土真罡幕一旦被破,那么他一多半的凭借也就失去了,而且张维清也并不善于斗法,朱明辰则是天生的战斗天才,所以那张维清决无胜算,就算最后角逐第三也难说。”
蒋海鲲说罢之后,众人当时也都是吃了一惊,眼中显出不可思议之色。而蒋海鲲蒋大忽悠又说道:“在我看来,这前四人如果只是斗法的话,顾寒秋能排第一,刘若虚与朱明辰谁能争到第二却是难说,而张维清只能排在第四。”
“这里面惟一的变数就是那刘若虚,他上次与张维清的比斗之时根本未尽全力,故意输给了张维清,压箱底儿的手段也根本就未出手,估计他是想在最后的比斗中出奇制胜,不过他也是倒霉,最后居然碰到的是顾寒秋,这里面还真是有看头。”
蒋海鲲说罢,不再言语。也不理会众人惊讶的表情。
从第六天开始,每天的比斗只有两场,这也是为了充分照顾参加比斗弟子的弟子因为比斗而损耗的法力,而六到八名的排名比斗,也在这几天同期举行,陈子瑞本来有也是要参加小组比斗的,但是考虑到要与赵梦琪再次碰面,再加上就算参加比斗,自己也最多就是争取第八还是第七的问题,那奖励是完全相同,自己该表现的已经表现完了,再去参加弊大于利,于是果断弃权。
所以陈子瑞从第六天开始,把目光都集中在了前四名的排名上。
这一天,乾台上的护法宣布道:“第一场朱明辰对张维清。”
这两人上台之后,分别见礼。
由于以往张维清都是先守而后攻,这一次也是不例外,不过他也知道这朱明辰厉害,所以,刚一上来张维清就直接施出戊土真罡幕,先把自己保护了起来。而朱明辰也不慌不忙,手持一把人阶极品飞剑,直接向张维清攻去。
张维清还是老办法,等朱明辰攻击过之后,然后再想办法进攻,这一次张维清手里的法器却是一把降魔杵。这张维清虽然是道家的修士,却用了佛家的法器,这事儿却是透着新鲜。
那张维清待朱明辰攻过第一次之后,一杵向朱明辰压去,朱明辰见那降魔杵气势惊人,晓得厉害,于是连忙躲到一边,然后一招火属性道术小神通“朱雀展翅”向张维清攻去。
只见一只火属性的朱雀,转着张维清飞来飞去,张维清还是老办法,用戊土真罡幕挡住了朱雀。
朱明辰见“朱雀展翅”没有见功,于是重新又用上了另一道火属性小神通,“烈火飞龙”这一道小神通是记载在神火飞龙诀里,威力煞是惊人。
这“烈火飞龙”当初陈子瑞曾经见过秦明战狼山盟七盟主的时候施展过一次,不过那一次秦明连续发出三条三丈长的火龙,而朱明辰这条火龙也不过三四尺长。虽然这火龙远不如当初秦明所施展的,但是,张维清也不是那灵动后期七盟主,所以,这条火龙也直接冲到了戊土真罡幕上了。
张维清看出厉害,也不敢大意,于是苦苦死撑着那面光幕,可是谁也没想到,这朱明辰用火龙缠住了光幕之后,手中却又是一摆,七条黑影向张维清的光幕射去。
“追魂钉!”
朱明辰当初在与赵梦琪的比斗中曾用过此物,不过那一次也只用一枚,这一次七枚齐发,威力自然更加不凡。
这追魂钉朱明辰一共炼制了七枚,就是为了配合“烈火飞龙”而使用的,也是作为奇正相辅的手段。先以“烈火飞龙”缠住对手,然后突出奇手,往往也能出奇不意。
这一次也是同样,七枚追魂钉都打在光幕上,本来那光幕就已经是强弩之末,现在加上这追魂钉,自然再也撑不住了,光幕闪了一闪,便直接消失了。
张维清见光幕被破,心中一惊,手中降魔杵忙向朱明辰头上压去,那朱明辰经历的战斗无数次,又岂能让他如意。于是朱明辰连忙往后一躲,但是,他的手里却也不闲着,又是一招“烈火飞龙”外加七枚追魂钉。张维清现在没有了戊土金刚幕,所以也只得左躲右闪,转眼之间衣服上还是出现三个黑洞。
乾台的护法见状,知道再战已经无益,于是说道:“停,第一场朱明辰胜。”
张维清听完之后,他的脸上也是一阵的无奈,但他也只得对朱明辰说道:“早听说朱师兄善于争斗,我心服口服,更是佩服啊。”说完就走下台去。
空中高台上的一位老者看到朱明辰的表现之后,也是频频点头,说道:“这个朱明辰倒也是不错,那烈火飞龙用的倒是有几份火候。何长老,这朱明辰是什么情况,资质怎么样?”
旁边的何悠然忙说道:“公孙长老,这朱明辰有六成七的资质,资质也算不差,两个月前刚刚入灵动期,关键此人是炼器堂的弟子,刚才的那七枚追魂钉都是他自己新手炼制。”
旁边的一老者也说道:“公孙长老,你要是看上了他,还需要快些下手长才是,既是火属性,又是炼器堂的弟子,这机会可不好找呀。”
那公孙长老哈哈一笑,对着那老者说道:“李长老,说到找徒弟,谁也不如你呀。你的大弟子都当了执事弟子了,并且两年前你收的顾寒秋也是不错,下面还有他的比斗,估计也差不了。不过我收不收这朱明辰,也要看他的造化了。”
嘴里这么说,但公孙长老已经暗暗用心。
“第二场,刘若虚对顾寒秋。”
两人上得台前,刘若虚对顾寒秋说道:“还请顾师兄指教。”
顾寒秋道:“刘师兄客气了。”
两个话毕之后,刘若虚拿出一把飞叉法器,向顾寒秋攻去。
顾寒秋手持一把人阶极品飞剑,施展水属性的沧海剑诀与刘若虚斗在一处,几招之后,刘若虚就感觉有所不敌,因为,每次刘若虚都觉得这顾寒秋的剑招也都是极为平常的,想要应对也应该不难,可是他一旦接招之后,却又马上觉得自己无论如何出手都在对方的剑影之内,现在的刘若虚对顾寒秋佩服到了极点,更是感觉顾寒秋如此年轻居然已经达到了化腐朽为神奇的地步,已经在很多方面接触到了一丝道韵了。
如此数招之后,刘若虚左手掐诀,一招“金生丽水”的小神通向顾寒秋攻来,顾寒秋却是招数不变,依然手舞飞剑,便将冲过来一道道金水全部破除。
刘若虚见状,又用出一招“水幕天华”的小神通护住周身,将顾寒秋多余的剑气挡在外面。然后又是一招道术小神通“浑沌千秋”,只见无数的水幕,内藏无数兵器的毫光,金水相映,气势极为惊人,向顾寒秋冲去。
空中的的诸位长老看到这一招“浑沌千秋”,都是吃了一惊,皆没想到,这刘若虚如此年轻居然能将这“浑沌千秋”施展到如此境界。
燕尚和对着刘尚香说道:
“没想到刘若虚的道术已经达到如此境界,刘家后继有人呀。”
“燕长老谬赞了,也只是他运气好些罢了。”刘尚香嘴上虽然说的客气,但语气之中却有一丝自得。
“有这一招浑沌千秋在,看来今年的大比第一非刘若虚莫属了。”杜百川身后的一位长老说道。
“哈哈,那可未必,顾寒秋自有其独到之处,浑沌千秋虽然厉害,但是如果要论对道韵的理解,刘若虚似乎还远不如顾寒秋,现在胜负现在还很难说。”说话的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也正是刚才与公孙长老交流的那名李姓修士。
“李长老,顾寒秋早就已经入了你的门下,你是否说说他还有什么压箱底儿的绝招。”刚才说话的长老却不以为然,不过还是问了一句。”
被称为李长老的老者一笑,说道:“孙长老,自比斗以来,顾寒秋可曾用过一招小神通?依顾寒秋对道的理解,他又岂能一连道小神通都不会?再者说了,他的剑术居然能轻易破解刘若虚的小神通,如果他要是用上同样的小神通会如何。”
众人恍然,原来如此,这顾寒秋原来也有绝招未用。
上面众位长老在一起闲聊暂且不表,却说顾寒秋见这“浑沌千秋”的确厉害,于是手中掐诀,一道水龙自空中凭空而出,又把剑诀一变,无数剑光组成的一条黑龙,也出现在前方。
道术小神通“水龙吟”加沧海剑诀上的剑术小神通“黑龙啸海”却在一瞬间组合在了一起,向刘若虚攻去。
不过顾寒秋用上这一招之后,半空中的长老们顿时炸了锅,众长老见顾寒秋不但能将两种小神通同时使出,并且还相互把它们相融合,这顾寒秋的天份究竟有多高?对道的理解又已经达到何道程度。
只有那李长老微微颔首,燕尚和则是恭维的说道:“李长老真是收了个好徒弟呀,先有何长老,后后顾寒秋,李长老真是目光如烛,我也只能说佩服二字了。”
李长老谢过之后,哈哈大笑,其它长老也纷纷恭贺,只有刘尚香因为关心刘若虚,却是没有言语。
台上的刘若虚本以为自己的“浑沌千秋”已经是极为犀利的道术小神通了,没想到这顾寒秋居然如此厉害,却是能将两道小神通融合在一起,而这威力又何止大了一倍,他原本的那点自信早已消失。不过刘若虚此时见已经事不可为,不慌不忙的施了一招水遁术,借空中的水气,远远的遁到了一边。
然后对顾寒秋说道:“顾师兄道术通玄,神通无敌,师弟认输。”说罢,刘若虚向顾寒秋施了一礼,转身离去。却是极为自然,毫无一丝输了比斗的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