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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黑社会成长记:壮大之黑社会不再打打杀杀(1)

医院里,枪响了。

那是一管猎枪,枪膛里装的是铁砂,持枪的是东关帮的人。上次在树林里的时候,他们持枪对准了洪哥和周公子,然而投鼠忌器,他们不敢开枪,因为周公子的五四手枪对准了三角眼的脑袋。如果他们开枪,在铁砂还没有打中周公子的时候,三角眼的脑袋就已经被周公子打爆了。周公子的数理化非常好,他给他们出了一道算术题,还告诉了他们答案,他们胆怯了,他们退却了。

然而,今天没有周公子,没人给他们出算术题;也没有五四手枪,所以他们有恃无恐。

枪响了。

楼道口没有人倒下。铁砂全部打在了棉被上,棉被是千户拿来的。

七子出去后带上了门,让千户无论如何也不能走出病房,然而,千户坐在病床上,听着外面的呐喊声、床板破裂声、铁器相撞声、涂料泼溅声……他怎么能够坐得住?听到打斗声却不能参与的千户,就像看到了咸鱼却不能吞食的老猫一样,实在是一种折磨。

千户从声音中听出来对方人很多,他在房间里寻找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找来找去,只找到了一床棉被。床板太沉重,他搬不动;桌子太笨重,他拿不起。他刚才从门外楼梯口的对话中已经听到了前结巴和后结巴珠联璧合的说话声,他知道门外是西郊帮,而西郊帮的随身武器是钢管,对付一尺多长的钢管,棉被不失为一种武器,棉被可以当成盾牌使用。

这场战争结束后,德子他们曾经问过千户,当时怎么就能够想到用棉被做武器?千户自负地说,这是他丰富的抗日知识积累沉淀的。

千户自小喜欢看打仗电影和打仗连环画。在一本他已经忘记了名字的连环画中,他看到这样一些八路军进攻日军据点的情节,日本鬼子把八路军都叫土八路,意思就是八路军都是与黄土打交道的农民,服装土,武器土,打仗的时候想到的办法更土,然而就是这些土办法骚扰得日军昼夜不宁、寝食不安。在抗战后期,美军在太平洋战场上高唱凯歌,中国远征军也扬威异域,连战连捷。在冀中平原上,日军再也不敢走出碉堡一步,因为碉堡之外已经完全在八路军的控制之中,谁敢走出碉堡一步,谁就尸横旷野。那时候的日军尽管处在强弩之末,但是八路军仍然拿日军没办法,因为八路军没有攻坚武器,他们的汉阳造和老套筒打在碉堡的砖墙上,连粉末都不会溅起。八路军和碉堡中的日军就像两个摔跤摔累了的村夫,谁也拿谁没办法,谁也把谁扳不倒。

后来,冀中的八路军在一些农民的建议下,把厚厚的木板钉在一起,木板上铺着被子,被子被水浸湿了。两个八路军举着这样的特制木板慢慢地走近日军碉堡,日军的子弹打在棉被上,厚厚的棉花阻隔了子弹的速度,所以子弹无法穿透木板,木板成了一面巨大的盾牌。八路军靠近了碉堡后,就把炸药埋在碉堡下面,点上火,又举着特制木板晃晃悠悠地离开了。接着,一声巨响,碉堡就飞上了天。那时候的土八路把这叫“轰”字诀。

然而,八路军真是穷啊,穷得几个人才有一杆枪,而一杆枪也配发不到几粒子弹。枪弹都这么少,更何谈炸药。能不能用土法熬制炸药呢?就像我在《暗访十年》第四季中写到的初期黑娃那样,用硝铵、木屑、柴油熬制,当然可以,但是这样的土炸药威力太小,只能制作喜庆时候燃放的爆竹。

八路军那时候真是土八路。

没有大炮,没有炸药,但是还要打鬼子,怎么办?“轰”字诀不能用,就用“挤”字诀。

还是用特制木板,还是两个人,不过这次拿的不是炸药包,而是死猫死猪,散发着恶臭。他们头顶着特制木板,靠近碉堡,把死猫死猪用竹竿挑着扔进碉堡,或者就放在碉堡下面,然后全身而退。死猫死猪的恶臭在炙热的阳光下兴致勃勃地蒸发弥漫,散发在碉堡的每一寸空间里,让碉堡里的人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如果有谁胆敢走出碉堡,想把死猫死猪扔远点,那就成了土八路的活靶子,土八路尽管穷得缺枪少炮,但是他们的枪法都不赖,“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最后,没有办法,日军只好悲怆地离开炮楼,缴械投降。

千户决定仿效这些土八路。

千户把脸盆里的水洒在被子上,然后抱着湿漉漉的被子走出去了。千户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刚好看到东关帮的小喽啰举起了猎枪,长长的猎枪在乱纷纷的钢管中显得异常突出,千户举起了被子,就像土八路举起了特制木板。

枪响了。

铁砂打在了湿漉漉的被子上,被子里的棉花因为被水浸泡,纤维纠缠在一起,变得坚韧。湿漉漉的棉花消解了铁砂的滚烫,并减缓了铁砂的冲击力。然而,即使这样,还是有更大颗粒的铁砂冲过了棉被的重重阻挠,像喷嚏一样喷在了千户的身上。倔犟的千户屹立不倒,白色的绷带和破烂的衣服外露出了血液的鲜红。

德子看到千户二次负伤,悲愤不已,而且,千户是为了掩护他而负伤的。德子从千户手中抢过千疮百孔的棉被,抡起来,大喝一声,楼道间回声隆隆。破棉被像巨大的降落伞一样覆盖在了西郊帮和东郊帮的头顶上,阻挡了他们瞭望的视线。毛孩和七子一边一个,伸长腿脚,一下一下踹向破棉被下露出的胸膛。西郊帮和东郊帮像被割倒的麦捆子一样,整齐划一地倒向后方,像被推倒了的多米诺骨牌。

突然,远处响起了警笛声,声音像破开的竹篾一样刺耳。西郊帮和东关帮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像潮水一样乱纷纷地退向下一层楼道。大头在人群里大声喊着:“快跑!”没有了三角眼,东关帮失去了依靠;没有了三角眼,东关帮听到警笛声就像老鼠听到了猫叫声。而西郊帮,全是工人子弟,他们见到警车,更像老鼠见到猫一样。

德子扶着全身受伤的千户,对着毛孩和七子说:“快跑!”毛孩和七子站立不动。德子又说:“快跑!”毛孩和七子还是不动。德子说:“别傻了,再不跑就来不及了,是不是想都被抓进去?”毛孩和七子互望一眼,还是没有迈动脚步。德子非常生气,他对准他们一人踢了一脚,他喊道:“不跑还等什么?没见过你们这样的闷!”闷是关中方言,意思就是傻得要命。

毛孩和七子看到德子满脸的着急,终于顺着楼道跑了下去。

德子看到他们的身影在楼梯口消失后,便背起快要昏迷的千户走进病房。他将千户放在病床上,然后走进医务室,对几位满脸恐惧的白大褂说:“把我弟兄身上的铁砂取出来。”

几分钟后,几个穿着制服的人走进了病房,德子站在千户的病床边,一动不动。

穿制服的人问:“刚才是你在打架?”

德子说:“是的。”

穿制服的人说:“跟我们走一趟。”

深夜,在外面躲避了半天的毛孩和七子,偷偷地溜回了县城,来到了洪哥家中。

洪哥和升子都没有睡觉,他们商量着怎么承包工程。那时候,改革开放也给县城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些有钱的单位筹划着怎么修建办公楼。几个月前,我回了一趟老家,看到全县最好的建筑,就是这些有钱的单位。

当年,全县最有钱的单位不是工商税务,不是交通土地,不是城建房产,不是计生教育,而是糖业烟酒公司和生产资料公司这样的现在已经日渐没落的单位。因为这些公司统管着全县的商品物资,统购统销;而刚刚从计划经济时代走出来的人们,最缺少的就是物资。生产资料公司因为统管着全县的农药、化肥、种子等农副产品,把持着全县农民的命脉,所以属于最先富起来的单位,也是当年最炙手可热的单位,很多回到县城的大学生都放弃了政府机关,哭着喊着想进生产资料公司。他们没想到的是,过了几年,市场经济彻底放开,这些当年县城里凤毛麟角的大学生,就成了下岗职工。

老家人每回说起这些事情,总会做一番哲理性的总结: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不顶用。

当年,最先富起来的生产资料公司,要盖一座占地几百平方米的三层办公大楼。

洪哥和升子嗅到了商机,然而,南关帮也照样嗅到了商机。

县城的南关是富人区,那里居住着县城各个单位的领导,他们一家一座独门独院。而南关帮的成员,则多是这些官宦子弟。

没有任何官场背景的洪哥,要和这些官宦子弟抢夺生意,其难度不亚于同老虎争食。

那天晚上,洪哥听说了下午医院里的大战,他对升子说:“你快去医院照看千户。”

升子说:“我这就去。”他转身看着毛孩和七子问:“德子呢?德子不是和你们在一起?”

毛孩说:“德子留在医院里,照看千户,说不定被抓走了。”

洪哥从身上掏出钱交到毛孩和七子的手中说:“你们赶快去山下躲一躲,得到消息再回来。”

每逢打架闯祸了,洪哥就倾其所有,让弟兄们去平原躲藏,等到风声过后,再让他们回来。而当时的洪哥很贫穷,口袋里的香烟也都是六毛钱一盒的金丝猴,现在这种香烟早就不生产了。我想,这些年来,洪哥之所以让手下弟兄心服口服,除了他过人的功夫外,更因为他讲义气、仗义疏财的性格。梁山上那么多的好汉,各个都有一身惊人武功,可就是敬佩一个外号叫“及时雨”的黑胖子。黑胖子没有武功,但是那么多的兄弟就是服他,为什么?因为这个名叫宋江的黑胖子仗义疏财。所以,想当江湖老大,就不能把钱看得太重。

洪哥安顿了毛孩和七子后,又对升子说:“你先去医院,我随后就到,想办法花钱托关系也要把德子弄出来,花多少钱都行。”

然而,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抓走德子的,不是公安,而是保安。

德子他们在医院里与东关帮和西郊帮大战的时候,有护士叫来了保安。保安为了制造声势,拉响了救护车上的警报,而所有打架的人都没有听出警报的不同声音。

德子被几名保安带到了医院保安室。

在保安室里值班的是一个留着一撇小胡子的保安,他大概觉得医院的保安能够管到医院的一切,他目空一切,得意忘形,用一根貌似警棍的皮管子不断地敲着桌面。

小胡子一看到德子被带进来,就用故作恶狠狠的目光看着德子,他严肃地问:“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他想给德子一个下马威。

德子轻蔑地看着他:“不知道。”

小胡子得意地说:“这是保安室,进了这里,你就得乖乖的。”

德子看也不看他,鼻孔里哼了一声。

多年后,德子说,如果当时不是考虑到千户还在这里住院,他早就一拳打翻了这个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狂妄小子。

小胡子看到德子轻蔑的表情,心中无名火升起了三万丈。此前,从来没有人敢于这样蔑视他,他穿着这身衣服,带着威严的大盖帽,来到这里的每个人见到他都是战战兢兢,惶恐不安,而这个大个子居然这样狂傲,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小胡子恶狠狠地瞪着德子,想用眼睛秒杀德子;可是德子也用眼睛看着他,眼睛里依然是轻蔑的表情,好像在笑话他不知道天高地厚、饭香屁臭。

小胡子想用他严肃紧张的眼神让德子屈服,让德子低头求饶,可是德子偏偏不屈服,偏偏不低头。

小胡子踹了德子一脚,他骂道:“你小子牛个锤子。”

德子依然轻蔑地看着他,说:“你不就是穿着这身衣服嘛,你不就是在医院上班嘛,有什么可吹牛皮的。”

小胡子拿起了警棍,他威胁道:“信不信老子今天打死你?”

德子斜睨着他说:“你最好打死我。如果你打不死我,我活着出去,会卸掉你一条腿。你不就是穿着这身衣服吗?你牛的是这身衣服,牛的是这块地盘,脱了这身衣服你什么都不是,离开这里你什么都不是。”

我们老家穿制服的人都有一种共性,自以为高人一等,飞扬跋扈,为所欲为,他们对没穿制服的老百姓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穿着制服的人来到了黑娃的矿井口威胁黑娃,黑娃这样反击过;穿着制服的人在保安室威胁德子,德子也这样反击。

小胡子又说:“老子让你活着走不出这里。”

德子讥笑他说:“你最好让我别活着,我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了,遇到你,你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我就不信你天天待在医院不出去,医院是你的天下,出医院就是我的天下。我让你今晚死,你就活不到明天。”

小胡子被吓住了,他举起的警棍始终不敢落下来,此前他从来没有见到像德子这样的一个人,面对着这身衣服还如此刚硬。他以为穿着这身衣服就可以横行霸道、为所欲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见了都要恐惧万分。他没有想到德子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

小胡子犹豫了一下,虚张声势地说:“别以为老子不敢打死你。”

德子平静地说:“我知道你有电警棍,可是你不会一天24小时身上都带着电警棍。你总有回家的时候,总有睡觉的时候,总有吃饭的时候,你信不信老子卸掉你一条腿,想什么时候卸掉就什么时候卸掉?你的腿就是给我准备的。”

小胡子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恐慌,他强作镇静地说:“你以为老子害怕你?”

德子平静地说:“你小子才有几斤几两?老子开始闯荡江湖的时候,你小子还穿着开裆裤。在我面前敢称老子的人,除过我爹,再没有第二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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