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从轻松的从护士里弄来了一些医用酒精棉和一个酒精灯。
李凡并没有立刻下针,而是坐在床边,有模有样的给躺在床上的上官冰儿号了一下脉。
上官冰儿狐疑的看着李凡,她张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当作病人来看待,在加上刚才李凡那大胆的拥抱行径,她脸上有些微微发烫。
不久,李凡眉毛轻挑了一下,只见他一脸怪异的笑容看着床上的上官冰儿。
上官冰儿见他面露难色,又是一脸的怪笑,她没由来的一阵心里一紧,李凡把脉的首发很正规,这让她知道李凡并不是在糊弄她。难道自己身上真的有什么问题吗?
她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李凡脸上的怪笑更浓了,半天才咕哝的说道:“这个还是别说了吧,反正也没什么大碍。”
闻言,上官冰儿更疑惑了,她认为李凡是在故弄玄虚,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非要刨根问题不成。“说!你不说我就不让你看了。”
李凡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个、这个,真的要说吗?”
“说。”上官冰儿不依不饶道。
看上官冰儿的样子,李凡知道她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看来这次不说是不行了。于是他俯身将嘴凑到上官冰儿耳边,这样子就像接吻似的,只听他轻声说道:“女人嘛,每月总有那么几天”
他的话没说完,便被面红耳赤的上官冰儿娇羞的打断了。“你、你要死啊你!这个也说!”看她的表现就知道李凡一语中的了。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了,进来的护士小姐看到两人如此亲密的动作后,瞪大了双眼,随即惊叫一声,手里的药棉也随之掉落在地。她用手捂着早已通红的脸颊,快速的说道:“我、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说着便留下尴尬在床的两人,夺门而出。
上官冰儿最早从尴尬中恢复过来,她一把推开了身边的李凡,面红耳赤的嗔怪道:“都你害的!明天这她们又要拿我打趣了。”
看她那娇羞的样子,李凡也只是讪讪一笑,随即赶忙转移话题道:“那个冰儿,我要开始了,你还是乖乖的躺下去吧。”
说话间,李凡划燃火柴将酒精灯给点着了。可是上官冰儿并没有躺下的意思,只见她双手抓着自己的衣领,面红耳赤的低着头,一副娇滴滴的模样。
见状,李凡疑惑道:“恩?怎么了冰儿?不是让你躺下吗?”其实李凡心里有个荒唐的想法,刚刚说了她身体的不适,她不会是这个时候突然“不舒服”了吧?
“那个”上官冰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抬起那充满水汽的大眼睛盯着李凡,银牙一咬,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那个,我不用脱衣服吗?”话音刚落,她便娇艳欲滴的垂下颔首。
闻言,李凡恍然大悟,心道,怪不得你那么不好意思呢,原来是这个原因。“呵呵。”李凡轻轻一笑,道:“不用,男女授受不清嘛。我的针灸可是世界一流大师亲自传授的,就算你穿着衣服,我照样可以准确无误的刺中你身上的xue位,保证针到病除。信誉保证,如果有假,那你就砸我的招牌”其实李凡的话可以用一句话概括,那就是,“其实你在我眼里已经是裸体了,所以根本不用再多此一举。”
听李凡说不用脱衣服,上官冰儿轻松的舒了口气,人也跟着放松不少。她缓缓的躺下身子,催促道:“那你还啰唆什么,快点来吧。”
“得令!”李凡嬉笑一声,随即便开始啐针,他柔声对上官冰儿说道:“冰儿,开始的时候可能有点疼,你忍一忍就没事儿了。”
闭着眼睛的上官冰儿轻轻的“恩”了一声,算是回答。
李凡也不犹豫,迅速且准确无误的将针扎在了上官冰儿的酮体上。
就如李凡所说,开始的时候的确有点疼,不过在几秒钟后便被舒爽的酥麻感替代了,上官冰儿忍不住舒服的轻吟一声,不久竟然就那么躺着睡着了。
李凡一阵忙活,很快,上官冰儿从头到脚便被李凡cha满了细长的银针。
“大功告成。”李凡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见上官冰儿已经睡下,李凡轻笑一声,随即顺手拿起了床边的杂志,守在床边看了起来。
约莫半个小时之后,李凡起身将她身上的银针全部卸下,见佳人没有醒来的意思,李凡嗤笑一声,温柔的为她盖上了被子。
夜幕早已降临,屋内漆黑一片,李凡点着一支烟站在窗前,仰望着天上的明月。月亮自古都是迁客骚人抒发故乡情结的喻体,李凡虽不是什么诗人,但他也不例外的想起了远在东部的家。
掐灭手里的烟头,突出最后一口烟气的李凡,自言自语道:“该回去了。”
李凡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了屋内的书桌旁,只见他的手上一闪,那本被他视为珍宝的“无字盗书”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看着洁白的书页,李凡凄然一笑,幽幽的说道:“雨,对不起,我已经努力让自己快乐的活着了,可是对不起,我还是做不到雨,原谅我好吗?”
滚烫的泪水不争气的掉落了,李凡目不转睛的盯着无字盗书,或许是因为太累了吧,不知什么时候,他竟然就那么坐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