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城简直欲哭无泪,哭丧着一张脸:“大叔,能不能让让,别离我那么近。”
男人不理她,低沉的嗓音就像冰镇的酒酿,醇厚诱人:“阿城,你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呢?”
浅薄的唇若即若离,蜻蜓点水般一点点触碰夜倾城圆润的耳垂,却不让人觉得轻薄,反倒是添了份别样的诱惑。
“唔。”过电的感觉,夜倾城打了个激灵,“大叔——”声音软软糯糯,带着一丝丝哭腔,圆润的指尖不断掐着自己的掌心,形成一个个粉红色的月牙。
这样的宫无雪好恐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荡漾的气息,那独特的魅力跟开了挂似的不断溢出,让人的心也跟着荡漾。
夜倾城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叫嚣着扑倒他扑倒他。
明明就是个禁欲的男人,怎么孟浪起来那么诱人呢?
她这号称阅女无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纨绔公子哥都甘拜下风。
“阿城,你变坏了,居然想看我为你吃醋的样子。”
男人略带傲娇的话语如同平地一起惊雷,炸得夜倾城晕晕乎乎找不着北。
这货,是她认识的那个人么?不会是有妖孽趁她不注意偷偷换芯了吧?怎么有种特别惊悚的感觉呢?
“欸?不热啊,怎么说话这么奇怪?”夜倾城装傻,抬起手背触碰了宫无雪的额头,又碰了碰自己的,顺带拉开自己与他浅色的薄唇亲密接触的耳垂。
缀满星辉的眸子满是担忧,宫无雪定定瞧着她的眸子,不说话。
夜倾城一片紧张:“大叔,你没事吧,不是受刺激了?”
“……”
夜倾城的那一张嘴啊,总是有办法将他噎得说不出话。
还有,是哪个混蛋说女人喜欢弱势一点的萌物,适度的撒娇能换来她们的母性?真是见鬼,回去就将那个尽出馊主意的手下发去前线。
真是,整天正事不干,就弄些投机取巧的荒唐事!
还没有他自个的方法来得简单方便,宫无雪直接俯身,单手扣着夜倾城的下巴,攫住那双让他懊恼不休的唇,柔软的舌不断轻舔,顺着唇线勾勒出暧昧的弧度。
开始很轻柔,就像羽毛在心尖划过,痒痒酥酥的,带着电流掠过的触感。带着试探,带着小心翼翼,可一旦得到爱人的默许,甚至是享受时,那姿势就有如猛虎下山,一发而不可收拾。
迅猛,带着饿狼的敏锐,以及近乎狂野的力度。
再生涩的男人在男女情事间总是占尽了优势,无师自通,攻城略地,宛如本能般随意。
宫无雪抬起夜倾城的下颚,迫使她转头承接他的吻,露出她宛若天鹅般优美的白皙脖颈。
牙齿微微用力,对着软如花瓣的唇不断啃咬,轻舔;舌头探入她的口中捕捉那条躲闪的舌,顺着牙冠,一路舔过她的牙,那姿势有如狂风暴雨,迅疾而猛烈,却也有着难言的温柔。
夜倾城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快化成一头追捕猎物的狼,几乎要将她拆裹入腹。舌尖被吮得微微的疼,又麻又疼,还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微微拧了下眉头,对着那条肆意的舌头用力咬下。
“嗯。”耳边是男人低沉的闷哼,透着动情后的喑哑,相当的性感。
一缕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滑下,滴落到他那件华贵的白袍,晕开了一朵艳丽的梅花,光彩夺目。
夜倾城眼皮子跳了跳,怎么感觉这样的他更妖孽了?
“野猫,你可真够狠心的,说咬就咬,一点都不心疼我。”宫无雪银亮色的眸子噙满了水光,那似乎是……委屈。
“不过——”画风一转,“下次要咬我时麻烦打个招呼,好让我做好准备。”
夜倾城暗自咬牙,这个下流胚子,还想有下次,休想!
本来看他那委屈样,还想问问伤的重不重,现在看来,岂是重啊,简直是太轻了,她就该狠下心咬断这头色狼的舌头!
“阿城,下次咬得时候记得提醒我,我放松了让你咬,要是伤到牙我可是会心疼的。”
夜倾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眼神诡异得瞄着这人模人样的高大男人,这画风……似乎转的不对啊,怎么一下子从腹黑的大尾巴狼转为萌系大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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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唳——”高亢的啼鸣,带来恐怖的威压。
一只体型庞大的飞行类魔兽出现在枫血森林的上方,巨大的翅膀铺开足有五米长,遮住不少余辉,留下一大片阴影。
翅膀上下扇动,形成一片小型飓风,褐色的地皮被揭起一大片,带出一股浓郁的土腥味。偶有断枝残叶被卷进飓风地带,也会被无情的碾压,成为齑粉。
那是一头鹤,显然是开了灵智的鹤。
羽毛洁白赛雪,没有半点杂色,鹤身时不时有银白色的光点溢出,像萤火虫似的璀璨夺目。
鹤顶点缀着一枚灼灼燃烧、红艳似火的宝石,细看,仿佛有细碎的流光在流动。
鹤尾是泼墨一样的浓黑,深邃神秘,引人一探究竟。
眼珠子却是瑰丽的金色,相当的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