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都那么晚了,我能对你一个睡着的人做什么啊!”司徒乐萱欲哭无泪,自己怎么就这么冤枉呢。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的确是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才放下心来,仔细打量面前的女子,忽然,脸色一变,语气也带着些嘲讽:“哟,我当时是谁呢?原来是王爷啊!”
“你认识我?”司徒乐萱有些奇怪?
“我不认识你才奇怪呢,怎么,这么快就把我给忘记了?”
“你该不是那十个人里面的其中一个吧!”司徒乐萱有些,呃,小心翼翼的。
“王爷觉得呢?”
猜对了!
“呃,你叫什么名字?”
“你真的失忆了?”有些奇怪的看着面前一脸茫然的女人。
“是啊,总是有些事情没想起来!”
“算了算了,也不和你这个病人计较了,我叫安辰,安静的安,时辰的辰,安辰。”安辰很强调的说道。不是他自夸,毕竟还没有人听过他的名字之后,居然会忘记他的名字,大大的打击他啊!
“安辰?安……安……”司徒乐萱听着这个姓有些耳熟,忽然想起来,刚来这里的时候,寻巧那丫头好像说过,安公子曾经把我灌醉过问解药在哪里来着,原来就是他啊,看他昨天晚上喝的那么多酒,怪不得有那个资本把一个女人灌醉!
“你干嘛总叫我名字啊!”安辰有些不满的说道。
“叫你名字怎么了,名字不就是用来叫的吗!”司徒乐萱无辜的摊开手说道。
“就算你失忆了,脸皮还是这么厚啊!”安辰一脸嫌弃的说道。
“彼此彼此了!不过,话说回来,你是不是该从我的床上离开啊,这么样子的,万一别人进来了,很容易误会的!”
“什么误会啊,起来就起来,你当我愿意在这里呆着啊,再说了,别人就算误会了,也是我吃亏啊,关你什么事情啊,你顶多就是被扣上个花心的名号呗!而我,可就可怜咯,清白不保啊,会死人的。”安辰说着,就要从床上起来,“啊!”忽然叫了一下,把司徒乐萱吓一跳“你没事乱叫什么啊?”
“都怪你了,昨天晚上也不把我睡觉的姿势摆摆好,腿麻了……”安辰怒瞪司徒乐萱,在司徒乐萱看来,却是有几分可爱。
“好啦好啦,我扶你还不成吗?”司徒乐萱下了床,将床上的安辰给轻轻扶下来,刚走出去没两步,忽然的就停了。
安辰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司徒乐萱看着门口的一群人,有些心虚道。
“你当然不希望我们在这里了,怎么,打扰你和你情人相会了,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水慕灵说完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还以为你多好!”齐晓枫丢下这句话也离开了。
“不是,我,那个,他,没有,其实,我……”
“乐萱你好好休息吧!”白萧面无表情的说完这句话,和凌可岚一起离开了。
“风竹,你听我解释,我和他,其实,没有,我们……”
“我先走了!”易风竹也走了,司徒乐萱当然忽略不掉他临走时候的那一抹幽怨目光。
千乘月和苏夜看到这幕也都离开了,原本挤满了人的门口,一下子变的空空荡荡的了,“我让你害死了啦!”司徒乐萱有些痛心疾首的说道。
安辰无一脸感兴趣的模样凑过来,“看不出来啊,你手段挺高的啊,居然把易风竹那么清心寡欲的人都弄到手了!”
“你闭嘴,他们要是不理我了,我和你没完!”
“有那么严重吗?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男人如衣服,知己如手足啊!不过就是几个男人们,没什么大不了的。”安辰拍拍司徒乐萱的肩膀安慰道。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话,再说了,你丫的不是男人啊。”司徒乐萱忍不住爆粗口了,说完,还觉得不解气一般,睥睨了一下安辰,继续说道。“男人如衣服,知己如手足是没错,你难道没听过下一句话吗,谁穿我衣服,我剁他手足。”
安辰听言,额际留下了一滴汗,还真没听过还有下一句话的!
回过神来的时候,司徒乐萱已经消失在眼前了,呆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还留有她的气息,暖暖的,很贴心!
这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以前每次喝完酒醒过来,看到的就是娘和自己的兄弟姐妹那厌恶的眼神,伺候自己的小侍也都带着不屑……
这是个不幸的男子,会带来噩运的!
他们是这样形容自己的,只是因为自己原本是已经订了亲事的,也想过,如果真的成亲了的话,就不喝酒了,只是,没想到,在成亲的前一天,那本该成为自己妻主的女人就暴毙死在了妓院里面,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上门提亲了,爹娘他们的眼神也都带着疏离和厌恶。
这使得自己更加的喜欢喝酒了,但是,却总也喝不醉,醒来的时候,面对自己的就是冰冷的房间,每天都那么冷,那么冷……
唯独今天,居然在那个女人身上感受到了温暖,呵呵,这是个好事情还是个坏事情呢?
她好像已经被很多人抢了呢!
不过,没关系,看中了,就不会放弃了,这是他的守则,就不信,你上不了勾!
夜里,回到房间的司徒乐萱疲惫不已,哄了一天,总算是把那几个小祖宗给搞定了,累死了,匆匆沐了浴,就向床上扑去,“嗯……”一声闷哼把司徒乐萱吓到了,小心的打开灯,就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呃,安辰?他怎么还在这里?
“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这里比我那里舒服,不想回去了。”安辰打了个哈欠,慵懒的说道。
“你睡我床上,我睡哪里啊?”司徒乐萱想哭了……
“反正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安辰说着就把司徒乐萱一把拉了过来,双手抱在司徒乐萱的腰上,往她怀里蹭了蹭,没多久,就听见他在自己的怀里打着轻鼾,睡熟了。
这就睡着了?司徒乐萱简直都是要目瞪口呆了,有这么无耻的人吗?
被安辰这么一折腾,司徒乐萱反而还不想睡了,索性观察起安辰来,淡淡的光晕下,光洁的额头,白皙的肌肤,像小扇子一样的睫毛,长长的,翘翘的,翘挺的鼻子,可爱极了。
忍不住伸手戳了戳那白皙的脸蛋,好软的触感,真舒服!
再戳戳……
“唔。”睡梦中的人儿有些不满的蹙眉,耸耸可爱的鼻子,继续蹭蹭,睡觉。
哎,司徒乐萱没有办法的看着他,不知不觉中也睡着了,淡淡的烛光倾洒床头,照映着床上的相拥而眠的两人,如画一般,唯美动人……
第二天。
花园中。
“唉……”司徒乐萱低头叹了一口气,抬头又叹了口气“唉……”
“你大清早的哎声叹什么气啊,你不嫌晦气,我还嫌呢!”身后忽然传来一句。
“你醒了啊!还以为你要多睡一会儿呢!”司徒乐萱没有转头也知道是谁在说话,这个语气,不就是昨天晚上赖在自己床上的某人吗!
“你当我是猪啊,对了,你刚才在想什么,那么失落?”
“说了你也不知道。”司徒乐萱有些丧气。
“你不说我肯定不知道啊,你说了我万一就知道呢!”
“那你知道关于寒言的事情吗?”司徒乐萱看着安辰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里不禁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焰!
“呃,我说呢,你也太贪心了吧,有那么多美人陪伴你左右了,还嫌不知足啊,要不,我也勉为其难一下子,陪你几年好了!”
“我说正事呢!”司徒乐萱看着他一副不正经的模样有些恼火了,自己还真是……怎么就找他啊!
“我说,你是不是把他给吃了啊!”
“那,那只是意外。”
“得了吧,怎么了,人家闹脾气不理你还是别的什么?”
“如果是闹闹脾气也就算了,只是,他明显不是在和我闹脾气啊,这一路上,也不知道给了我多少个钉子。”
“那很简单啊,要不然就是他不喜欢你,或者心里有别人了,要不然就是他有些不能说的事情,俗称‘苦衷’。”
“苦衷?他又不和我说。”
“你傻啊你,都说了是苦衷了,随便就可以说出来的话,还叫苦衷吗!”
“你有办法?”
“那是,你也不想想我是谁!听没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酒后吐真言!”
“你是想……”司徒乐萱觉得希望的火光又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了!
“呵呵,别的我不行,喝酒可是我的强项。”安辰自信满满的说道。“不过……”
司徒乐萱一听后面的这个转折,心里暗道不好,“不过什么?”
“你也知道了,喝酒伤身的,而且,喝完酒,会影响我的睡眠的,没有舒服的抱枕什么的,怎么睡得着,你说是不?”
“行了,说吧,多长时间!”
“一个月!”
“成交!”
一场‘黑暗’的交易在这个明媚的花园里成交了……
远处的正在练剑的寒言,剑身一抖,寒言停了下来,看着剑,想起了那张温柔的脸……
某天夜晚,安辰开始行动了,提着两坛子烈酒朝着寒言的住处走去,司徒乐萱远远的跟在后面……
正专心跟着,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司徒乐萱受惊的转过头去,水慕灵!
“是慕灵啊,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司徒乐萱有些心虚的问道。
“你来干什么我就来干什么呗!怎么,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水慕灵意有所指的问道。
“哪有?我从来就没有做过的啊!”
“从来没有?”水慕灵故作思考道,“那前几天,才刚一回来,你倒是会安慰自己呵,马上就找了那么一个妖精给你暖床还是怎么了?乐不思蜀呵!”
“慕灵,那天不是和你解释清楚了吗,那是纯属是一场误会,他喝多了,我又不知道他住哪里,就把他带回来了,我们没干事,什么也没干!真的!”
“那你现在跟着他干什么?”
“还不是寒言那个倔脾气的吗,唉,我都要让他给气死了,什么也不肯说。”
“所以,就让那个妖精给你套话,哟,看不出来啊,你还挺聪明的啊。”
“还,还好了!”司徒乐萱怎么会听不出来水慕灵话中有话。
“给人家什么好处了?”水慕灵在司徒乐萱的耳边轻语,夜色朦胧到也有几分暧昧的气氛!
“什么啊,没有,你别老是叫他妖精啊!”人家哪有你妖精啊!这句话司徒乐萱是没敢说出来的。
“啧啧,这么焦急的就帮人家解释啊!”苏夜忽然在一边阴阳怪气的说道。
“夜,你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就稀罕你出来,不准我出来啊!”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算了算了,我们一起去吧!”怎么今天一个个的跟吃了炸药一样啊,一个个的,火药味都那么重!
司徒乐萱转过身,蹑手蹑脚的进了冰莲居,话说,人家安辰早进去半天了!
“谁?”
正在练剑的寒言,忽然感觉到空气中有一丝颤抖,警觉道。
“我,是我!”安辰连忙举起自己拿着酒坛子的手,“你来干什么?”寒言手上的剑回了鞘,杀气也瞬间消失了。
“没人陪我喝酒,就在想你要不要喝,这么晚还在练剑啊,真刻苦啊!”
安辰坐在一边的石椅子上,放了一坛酒到寒言的面前,然后双手抱肩膀,“真冷啊!冬天好像要来了呢!”
“对了,听说你这次也跟着萱去了南方,怎么样,路上好玩吗?”安辰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寒言的动静,寒言听到‘萱’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神微微闪了一下,接着就拿起了酒坛子往嘴里倒酒,“不要总是这么冷冰冰的嘛,不然谁会喜欢啊!”
安辰此话一出,寒言灌酒灌的更是厉害了,司徒乐萱边上那个心疼肉也疼啊!
心疼是可以理解滴,可是为什么会肉疼呢?
这就的要问问司徒乐萱身边的两个醋坛子了,一听对面的安辰叫‘萱’叫的这么亲热,不约而同的,一人掐一边,啧啧,真可怜的司徒乐萱啊!
“你怎么了,不说话干什么?有好事情大家分享一下子啊!真可惜,这次没能和萱一起去……”安辰看起来颇为遗憾的说道。
寒言听到了安辰的话,也听出里面的语气来,放下酒坛,有些迟疑的问道:“你……喜欢她?”
“是啊,那么好看又温柔的女人谁会不喜欢呢?”安辰‘理所当然’的说道。“还有哦,你知道吗,特别是晚上我和她一起在床上的时候,她更是温柔了,也不会弄疼我……”说完,还故作娇羞的掩饰一下,那姿态,呃,别提有多羞怯了……
但是,寒言听得那是愈加的难受啊,一个劲的就灌酒。
另一边的司徒乐萱那可是惨不忍睹啊,忍受着精神和肉体上面的双重痛苦,该死的安辰,你胡说些什么呢你,害惨我了……
“寒言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啊?”安辰故作疑问的说道。
“她很好……”寒言幽深的眸子闪过了些晶莹,……他,哭了!
“但是,……我……配不上……配不上她……”听这个语气就知道差不多醉了!
一边的安辰听了,就觉得有戏,于是开始拉寒言下坑了,“是啊,她的身份那么尊贵,我们可是没有几个人可以配得上她的呢!不过,只要能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