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婻戈和宫墨玺消失了,至于去了哪里,下面的老家伙们一点也不担心,凌太妃两只眼睛亮晶晶的,一直拽着太上皇的衣袖,脸上都是忍不住的笑意。
他们在树上的一举一动,下面的人精都是默默的窥探着,尤其是宫墨玺最后说的那句话,哎呀真是羞红了脸。
还能干嘛去了,肯定是造人去了,有啥好担心的。
想想家里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多个小糯米团子,那真是开心死了。
舞婻戈只觉得全身是跟打了架一般的酸痛,想不通为什么宫墨玺精力这么旺盛,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宫墨玺并不在她的身边,她心里暗暗的咒骂着,捡起地上破碎的衣裳看了看,然后心里的怨念更深了,又浪费了她一件上好的衣裳。
翻了翻空间,从里面找出一件水蓝色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后随便整理了一下头发,她才出门。
烙祭森林里面的一夜狂欢已经结束了,大家都自己回到了自己的老窝,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大家都知道宫墨玺和舞婻戈不是可以一直陪在他们身边的人。
漫无目的的走着,舞婻戈并不知道宫墨玺跑哪里去了,但是可以感应到四大神兽就在附近。
她勾了勾手,极其妖娆的一个笑容,对着空中:“陪我逛街去。”
于是,你就可以看到洛北极其繁华的都市里面,一个倾城的蓝衣女子,拉着一个橘色服饰的女子,在大街上左右乱穿。后面则是三个风格不一的男子,一个脸比一个黑。
“凤儿,你看看,这个颜色好不好看。”舞婻戈拿起一块红色的锦缎,上面是一朵朵绣出来的芙蓉花,看上去精致华丽。
“你穿肯定好看,我呢我呢,我也要。”被换作凤儿的女子激动的抱着一匹匹布,左右看看,不满意又扔回架子上,然后又拿起另外的。
“你嘛,我看看。”舞婻戈将手里的红色锦缎随手往后面一扔,白虎便嗖的一下接住了,然后递给旁边两手空空的青龙。
“我和阿玄都拿了,就你现在看起来手挺空的,你就拿一下吧”他笑嘻嘻的,无视青龙那一张黑得可以滴出墨来的脸。
虽然心里也有点别扭,但是相比较这傲娇的龙来说,他的心态还是好太多。
谁能让龙族放下自己的尊严,陪女子逛街,还充当小厮的角色呢。
想到这里,白虎的心里又觉得舒坦了很多。
“诶,你们要不要定制一些衣裳啊,这是我舞家的产业,看上什么就拿上,待会儿一起量量。”舞婻戈拿起一匹嫩黄色的布料,左右看了看,觉得有些爱不释手,然后在凤儿的身上比了比,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问道后面屹立的三座大山。
“大男人要这些花里胡哨的干什么,我不要。”青龙哼哼,脸别开。
舞婻戈有些了然的看了看他那傲娇的脸,瘪瘪嘴,然后看向旁边忍俊不禁的白虎,和风轻云淡的玄武。
“青龙既然看不上这人间的凡品,那就我们要好了,我给你们选。一人选一身儿。”她有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白虎和玄武也是懂她这个主人的心思,倒是十分配合。“求之不得啦。”
于是,一行人愉快的拿着舞婻戈选好的布料,上了二楼的阁楼,开始量身高尺寸,只剩下青龙在旁边时不时的哼哼。
舞婻戈觉得心里好笑,但是还是强行忍着,这条龙老是傲娇,就应该让他尝尝傲娇的后果。
“主子眼光极好,这布匹我的花式颜色,都很符合我的审美。”白虎知道舞婻戈的用意,很是配合的拿着舞婻戈给他选好的缎子,爱不释手的看着,还好巧不巧的在青龙的面前兜兜转转。
“我看白虎再这么嘚瑟,青龙估计要喷龙息了。”凤儿看热闹不嫌事大,凑到舞婻戈儿耳朵边上,笑嘻嘻的说着。
舞婻戈了然一笑。
“好了,转战下一个地点,这衣裳等两天过来拿就好了。”说完,她放下手里的布匹,叮嘱了一下店里的伙计,然后优哉游哉的拉着凤儿转身离去。
白虎眼睛里面满满的笑意,跟着放下手里的布匹,然后跟着舞婻戈出去了。
玄武走过青龙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跟女人较什么真,她们不会知道给你台阶下的。”
“……”
宫墨玺就这样不见了一天。
想起昨天夜里,两人还在辗转缠绵,结果醒来,就不见了他人影。
本来以为他只是有什么事情暂时离开一下,结果没想到,已经整整一天了,已经晚上了,他还是没有回来。
舞婻戈有点觉得心里莫名的心慌,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宫墨玺不会这么莫名其妙的不见,他应该会跟自己说一声的。
“凤儿,你们知道宫墨玺去哪里了?”她问着一直陪着她的凤儿。
“早上就看到他匆匆离开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他只是说让你好好在这里等着他回来,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管。”凤儿也是觉得有些郁闷,什么事情是宫墨玺不能跟舞婻戈说的。
“哈哈,需要我给你解释吗?”突然出现的声音让舞婻戈一下子站了起来,全身绷紧,什么人,竟然在她丝毫没有发现的情况下出现。
在她修为之上的人,现在已经是屈指可数,能够这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的房间里面,一定是来者不善。
“你是谁?”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发现了坐在房梁上的人。
有点莫名的熟悉感,但是却想不起这人到底是谁。
“你竟然连我都忘了,我真是好生难过。”房梁上的人一下子跳了下来,轻盈的落在茶桌上,自己毫不见外的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在鼻翼下轻轻的摇晃着。
“不愧是烙祭森林的香茶,名不虚传。”
舞婻戈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瞳孔蓦然放大。
“你是……胥荆玄!!”舞婻戈皱眉。
印象中的胥荆玄是翩翩有礼,一身正气的模样,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副浑身透着魔气的样子。
说是胥荆玄,但是长相又不太一样,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但是却隐约可以从眉目里面看出胥荆玄的影子。
“连名带姓的叫,看来,你还真是对我没有好印象啊。”他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舞婻戈,带着他自己都不懂的情绪。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舞婻戈皱眉。
“我本来就是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