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大亨上官云飞心急地在约好的珠宝店门口等待。
等待是最难熬的,自己抽着烟,不断地看着表。
他很开心,因为和女朋友约好要去买戒指。
如果一个男人约女朋友去看戒指,八成是想与她缘定终生!起码上官云飞是这样想的。
他认识宝怡已经6年了,而且宝怡已经给他生了个宝贝儿子他居然都不知道,要不是儿子生病住院做手术需要特殊稀有血型,李宝怡也不会找到他把事情真相说出来的。这可是迟来的姻缘,他是想好好的补偿他们母子两个。一直以来他身边不缺追求的女人,可都是想看上他的钱,甚至直接暗示想当他的**!这让上官云飞很不爽。长得威武帅气不是他的错,自己不就脸型长得帅气一点,个头高了一点,又有些钱财,凭什么所有人都要把他当成富家风流少爷看待呢?他觉得李宝怡不是那种光看一个人背景和外表的人两个人认识这么久了,甚至怀了孕都没有向上官云飞讨要过什么东西。这样的女人是看重感情的。这不,今天上官云飞就约了她来看戒指了!她一定会高兴死的。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了回报。
一辆出租在他身边停下,想都不用想,那肯定是李宝怡。李宝怡把车门打开,呵着腰微笑着下车向他走来。
“云飞,等很久了吧?”李宝怡笑着搂住他的胳膊,上官云飞“啵”的一声吻在李宝怡的脸上。李宝怡胰了他一眼,娇嗔道:“怎么在大街上还这么-----都让人看见了。”
上官云飞笑道:“呵呵,怎么害羞啦?我想好好的补偿给你,一会挑颗大点的钻石戒指。”李宝怡噘着的嘴笑开了。
“上官云飞,你这个混蛋,这就是你说要处理的公事?”一名女人走过来,对着上官云飞就是一巴掌。
打人的那名泼妇手叉腰,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看着亲密相搂的二人。上官云飞一看见她便马上松开李宝怡,紧张地解释道:“紫熙,不是那样的,你别误会了。”“误会?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敢就误会?”紫熙一副母夜叉的样子。
上官云飞看劝不住她,于是转来硬的说:“你闹够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嫌丢人啊。”紫熙大失所望,伤心地看着眼前这个曾对她誓言旦旦的男人。原来他所说的都是屁话,所有甜言蜜语都只是为了拐她上床!
“上官云飞,你不是男人,我瞎了眼才会相信你!”紫熙怒视着上官云飞,一字一句狠狠地道。上官云飞避开紫熙的目光,走到李宝怡的身边。紫熙的拳头不断落在上官云飞的身上:“死男人,臭男人,竟敢在外面包小蜜?还要给她买钻石戒指?我回去告诉我爸爸!”
告诉她爸爸又能怎么样?我的钱财都是我自己的,又不是靠你爸爸得来的!今天我就是要好好的补偿李宝怡母子两个,谁也拦不住。紫熙怒发冲冠,冲到李宝怡跟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该死的狐狸精,叫你勾引人家的老公,叫你去当狐狸精。”这个女人像疯子一样!可李宝怡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人便扭打起来。
推着打着,便打到马路边上。一辆白色轿车从远处奔来,车速极快,轮胎打磨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很远就能听得到。车子离这两个扭打的女人越来越近,“快躲开,车闸失灵了,”车上一个窗口探出一个人来对着前面的两个女人吼道。在这危急时刻上官云飞突然冲出,双手用力推开两人。然而自己已经没有时间躲开了。
“啪——”那辆车把上官撞飞老高。“啪——”上官云飞重重落下。
咦?不痛,还软软的?上官云飞乱摸起来。敢情现在的车子都是用棉花做的了,怎么撞飞那么远都不痛呢?
“喂,我说狗剩你摸够了没有?”身子底下发出一个闷闷的声音。再看下面,挑柴的扁担也给他俩压断了。
“嘿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上官云飞打着哈哈道。抬头看看,咦?怎么穿着这么奇怪?大家怎么都穿起古装来了?再看被他压住的那位,是个十一二岁的小胖子!难道被车撞飞后压在他身上了,而且还把扁担压断了?
“嘿,你们是在拍戏吗?怎么穿着都这么奇怪?”上官云飞好奇地问。
“你在说什么?”小胖子不耐烦地问:“什么拍戏?狗剩你这是怎么了?咱们两人到山上砍了一捆柴到集上来卖,想换点钱买饭吃,没想到遇到镇上的的何六一帮痞子,把身上卖柴的钱给没收了,你气不过,上前讨要,被一脚踢了回来压在了我的身上,你、你不会失忆了吧。”
“别开玩笑了老第,一点都不好玩!”上官云飞笑道。说什么天方夜谈啊,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他没有开玩笑!本人也没时间与你开玩笑,快滚!”一位长相流里流气年轻人一脸怒相说道,他的身边还跟着几个同样痞性的年轻人。
突然上官云飞啊了大叫一声,因为他发现自己手掌很小,再看看自己身上,一身破旧的补丁衣服裹在一个身材即矮又瘦的身体上,接着脑袋翁的一声。天哪?不就撞了一下车,怎么就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而且脑中记忆和一个十一二岁的孤儿记忆重合到一起?上官云飞,想到这他则晕了过去。迷迷糊糊之中,感觉自己被人连拖带拉带到一个地方,接着嘴里又被人灌了一些水,这才感觉好一些,过了好一会,上官云飞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狗剩,你可醒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行了呢,要是以后就剩我一个人,可是连个伴也没有了,”眼前的一个小胖子紧张兮兮的说道。
通过上官云飞本体的记忆,知道眼前这个小胖子叫胖墩,和自己一样是个孤儿,打量一下周围通过记忆融合,知道自己处在一座破庙里,这里就是两人生活了十年的地方,以前这里还有个流浪的老头子,也就是收养他们的爷爷,去年因为生病去世了。这个破庙是镇上唯一的寺庙,很久以前香火还是很旺的,因为一天晚上寺庙意外发生了一场大火烧死了很多的人,后来也没有人愿意重新修建就剩下这片的断壁残垣废墟,只剩下这唯一完好无损的一间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