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的双手,玩味的游离在我的****之上。我强忍着他所赐给我的疼痛和屈辱,痛苦的咬紧了双唇。
身下,一下下传来的,是靖王那粗暴又猛烈的撞击。
然后我可悲的发现,在他的撩拨下,体内那难耐的****竟然开始随之而膨胀……
不知从何时起,自己竟然开始迎身配合起了他的节奏。
又不知从何时起,自己竟然发出了一阵阵娇柔的呻吟。
“你当真是一个天生的****,不是吗?”靖王的身音刺耳的在耳边响起,覆满了戏谑与嘲讽的玩味。
本以为,自己早已是习惯了他的冷言相向。可却不知为何,此时听了他这番话,自己的那一颗心,却还是在瞬时间内,一下子跌进了谷底……
到底,我那心底滋生涌出,却又不能言诉的滋味所为何顾?难道,自己真的早已在不知觉中悄然爱上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了吗?想到这,心头一颤……
只是知道,曾几何时,想起他,会心酸、会心痛。那,也能算是爱么?
心口漫过一阵煎熬的疼痛,我痛苦的凝起了眉。
望着身下我越发惨白的脸色,靖王突然停住了身下的动作。蹙额相望,挣扎再三,眉宇间终还是止不住的流淌出了一抹慌乱:“你……身子可是又不舒服了?”
“我……”本想告诉他说无碍,可伴随着那散满在喉间的血腥,声音终还是徒劳的戛然而止。
眼前一黑,我终还是无力的又一次昏厥过去……
不知道自己在浑噩的朦胧中渡了有多久。
远远的,隐约飘来一声娇弱的嗓音:“皇妃娘娘她抱恙在身,怎么还能去赴皇上的婚宴?”听辨的出,此刻说话的女子,是小莲。
“抱恙在身?依我看,恐怕是抱恙在心才对吧?皇上立后,她心里不舒坦也实属常情。不过太后娘娘昨日可是吩咐了的。凡是宫中的女眷都必须前去赴宴。如今她说不去,莫不是想驳太后的脸面?”再说话的,是一个我从未曾听过的女声,言语句句刻薄如刃,逼问的小莲毫无还口之力。
“娘娘她确实是抱恙在身”小莲焦急的答道,“你这不是在强人所难么?”
“啪”的一声清脆,掌掴声猛然由远袭来。
“大胆奴才,你这是在责怪太后强人所难吗?”女人得理不饶人的问道。
“不不不”此刻小莲急得已是满带哭腔,“小莲怎么敢说太后的不是?是小莲失言。”
说罢,小莲便扬手自行掌起了嘴。
在声声清脆的掌掴声中,我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小莲,你进来。”说完,我勉强撑起了自己虚弱又无力的身子。被子顺势滑向身下,蓦然发觉自己不知是何时,已是换上了一件白衣胜雪的锦缎华服。
望着近身走到身前的小莲我幽幽的问道:“可是你为我换去的衣衫么?”
望着小莲一脸的迷惑。我淡然一笑,心中却是已然有数。
“我要去赴宴,你去准备下为我梳洗更衣吧。”说罢,我掀起被子,欲起身下床。
小莲见状忙栖身上前搀扶,忧心的说道:“娘娘大病初愈,身子也尚还虚弱,依奴婢所见您还是别去了。”
望着小莲被掴的红肿的双颊,我心疼的皱起眉。扬声问道:“方才是何人在门外喧哗?”
话落,果然自门外盈盈步进了一个相貌端正的女子。看她的穿着打扮,应该也是宫中的宫女不假。只是年龄比起小莲,看上去却是大出了许多。看来她是仗着自己在宫中资历深久,加上又有着太后这个靠山,所以才会如此毫不避讳的嚣张跋扈么?念及此,心中不由对她涓生出一丝说不出的厌恶。
“奴婢雨娟,参加皇妃娘娘。”雨娟躬身向我参了一个礼,“今日是皇上的立后大典,奴婢特来恭候娘娘,摆架乾坤宫。”
言谈举止,得体又有礼。可在雨娟的眉眼间却还是不经意的散出一股说不出的傲慢。
我的目光淡漠的扫过她那张姣好的脸庞:“我知道了,是否能容我先梳洗打扮一下再去赴宴?”
雨娟伏尔一笑:“那是自然,奴婢在院外恭候娘娘。”
说罢,雨娟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等等!”我轻身唤住了她。
“娘娘还有什么吩咐么?”雨娟回身向我望来。
“今后若是本宫的人再犯下什么差池,我自会亲自加以调教,勿需烦劳外人去动手。”说完,我抬起眼,定定的望向了雨娟。
雨娟先是一愣,却很快又是伏尔一笑,然后栖身向我行了个礼:“娘娘的教诲,奴婢谨记。”
“行了。”我转身径直走向了古镜台前,“你退下吧。”
身后传来的,是雨娟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我则端着眉笔,怔怔的望着铜镜中自己那张苍白又消瘦的面容,心下一颤,曾几何时?自己竟被磨成了这般的沧桑与憔悴……
小莲似是未察出我的伤怀,她轻然走近到我的身前。手挽着两件衣裙,一脸的为难,犹豫再三终还是向我问道:“依娘娘所见,究竟该选哪件为好呢?”
我闻言顺势望去,两件华服锦缎,一件大红、一件桃红,皆是满目的招摇。
颦眉一蹙,我涩然一笑:“都不好,你还是去为我选件素雅些的吧,今日又非是我大婚。我何必要穿得如此招摇惹眼?”
听了我的话,小莲恍然大悟,忙急转身向衣柜寻去:“娘娘所言甚是,不过良辰吉日穿得太过素雅恐怕也是不妥。”
说罢,她举起了一件樱粉色纱裙,回身向我询望道:“这件可好?”
看我向她点了点头,小莲嫣然一笑,忙起身向我走来:“让奴婢替娘娘更衣吧。”
不知何顾,心蓦地想起了小桃。然后心中一酸,我连连摇头说道:“不必了,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先退下吧。”
小莲狐疑的望向了眼我,却再没有坚持什么,只是悄然的将衣裙陈放在了床边。然后便怏怏的栖身告退。
施粉黛、点朱砂、卷华发、披轻纱……我蓦然的站在古案前,铜镜中的女子。娇嫩欲滴,波光潋滟,伴着艳若梨花般的浅笑……所有那百转千回的迤逦,皆是为你,皆是为了你即将而至的那一场大婚。只因,不想让你读去我的那凄婉的病态与憔悴。
伴着满腔的思幽,我凄绝又蓦然的转身向寝宫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