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邵闻言就给酒店经理打了一个电话。
打完电话后他还有些余惊地说道:“你的意思是夜静盯上那个酒店了?”
“也不骗你,你该知道你的父亲邓畅是物流部部长,多少人盯着他这个位置呢,你要是安安稳稳地拿了这三千万继续过你的逍遥的生活也就罢了,你要是想继续要那个酒店下去,你别把你父亲的乌纱帽也给败掉!”
蒙小暖继续吃着面前的方糖,这家咖啡馆的方糖不错,的确挺美味的。
邓邵打头道:“那老头子真碍事。”
“别那么想,这三千万你可以去银行贷款,把地方建到二线城市去,到时候你客源依旧有,也总比在首都这边担惊受怕得好吧?”
蒙小暖还是不想把事情弄得太绝,“至于在二线城市里那边的门路你也可以用你爸的人脉,地方上的重要比中心首都来的好的多。”
邓邵抽着雪茄,吐着烟圈道:“那转让给你我还不如开个招标会呢,我就不信这破酒店只能那你这张破支票。”
“这事呀,我话尽于此,今天我出三千万,明天我就一份不出,到时候真要查下来查到你父亲头上来,也别怪我不提醒你,我也是看在我们曾经的玩闹情分上才来接下你这个烫手山芋的。”
蒙小暖看着邓邵不为所动的样子就装作不在意地说着。
“你等下,先点一杯咖啡,我找我妹妹过来,让她和你谈判。”邓邵将点单的平板扔给她。
蒙小暖摇头道:“不喝咖啡。”
应该说她是要严格控制水的摄入量,因为她现在方便一下因为腿瘸别说有多不方便了。
邓佳佳赶过来的很快,原来她是自己在后厨调配着咖啡,“蒙小暖,你搞什么猫腻?和你姐姐一样来嫌弃我们是穷人?那凯希德尔哪里就只会止三千万?”
“是不止三千万,不过刚才我也和邓邵说了,这酒店昨晚入住了谁他也知道,现在邓畅只是留任的投票关键期,要是他儿子除了些什么事情,他的仕途恐怕也会跟着一起出事吧!”蒙小暖给邓佳佳普及这危害。
邓佳佳可不邓邵,她冷哼道:“别拿这个来吓我,这我哥的产业与我父亲一点都无关,至于酒店里面那些机关我也可以说是承包商干的,我们并不知晓,也没有人赶去举报,要是去举报了,不就说明她也在干些玩意吗?”
蒙小暖摇头道:“那既然如此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昨天夜静入住,你们也该知道夜静的身份,听说她一直对邓畅提出的海关法进关税价格过高有点不爽快呢!”
邓邵颤抖着说道:“我也是早就想把这酒店盘出去了,佳佳,那童安诺上台一年时间就拿着那些肥料部门下嘴了,我就是怕会牵连到父亲。”
邓佳佳打着邓邵说道:“胆小鬼,蒙小暖,你咬过去难道你就不怕担法律责任吗?”
蒙小暖摇头道:“就跟着方糖一样,我单吃是甜的,但是放进咖啡里面或多或少会沾染点苦意,我是个人,要是疏通下小部门一点事情都没有,你们不同,你们后面的父亲是国家大官。”
邓佳佳也思索了一下说道:“这个价格还是太低,我去找我的那群姐妹兄弟要接手的人的价格绝对比你的高,这我父亲也有自己的人脉,会被这个牵连的概率也不大,我不必吃这个哑巴亏。”
蒙小暖长叹一口气,这他们两个人可真地不太好忽悠,可童安诺那个混蛋总统逼着自己完成,已经损失一颗钻石了,她不可能再自掏腰包,更何况她现在也没有钱。
“除非?”邓佳佳有了转口。
“除非什么?”蒙小暖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