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想得果然没错!”东方傲天从外面匆忙的赶了进来,脸上明显就带着笑意,身后跟着的宫人瞧见他这般兴奋,一边加大脚步急匆匆的追上来,一边也是觉得惊讶。
直到东方傲天踏进了凤仪宫后,追上来的宫人才停在门口外,忍不住的伸出手来在自己的额头上抹了一把汗。
“他们果然是答应了。”好像得到糖的孩子一般,东方傲天一边走一边开口说着,话语间的兴奋溢于言表。寝殿内的沧澜在听到他的话时,也从榻上坐了起来。
脸上带着满满的信任,“我知道你能够做到的。”
仅仅是一句话,就已经让东方傲天这些天来的努力得到了肯定,上前,不由自主的环抱住沧澜,用力的想要把她刻在自己的心上一般,“娘子,我终于做到了。”
是啊,他终于做到了!日后他们就可以相依相偎在一起一辈子了,而且还没有别人的打扰。
沧澜的心里也很是高兴,受了东方傲天的影响,脸上笑意也是尤为灿烂。
……
“你说什么!”拓跋夜哲蹭的一下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拿着茶杯的手也紧紧的捏住了茶杯的边缘,“他居然获得别人的同意!”
事情的走向在意料之中,更是在意料之外,但是拓跋夜哲心里还是有些不满。因为东方傲天完成这一切的时间实在是太快了,他甚至还没准备好就已经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阿湛弯着自己的身子,眼里也是满满的无奈,“皇上,这件事情不管是人之常情上还是说道理上,凤朝君皇成功的可能性都很大。”
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皇上却是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般容易。如今凤朝君皇即将空置这后宫三千佳丽,到时候凤朝皇后又是怎么可能跟他们回到北夏国呢!
“皇上,不如咱……”阿湛还没把话说完,拓跋夜哲便是直接拒绝,“不行!”
若是先离开凤朝,到时候局面就不是自己能够掌握的了。现如今在凤朝中,至少有什么事情还是自己能够知道的,也能够在第一时间找到解决的办法。
若是离开,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及时知道不说,到时候这沧澜铁定是更不愿意跟着一起离去。
他要的,是愿意跟着他主动离开的沧澜!他虽不可能为了沧澜空置后宫三千,但他却可以给沧澜在凤朝无法得到的地位,以及权势。
以沧澜的能力,又是怎么可能不知道孰是孰非呢。
一旁的阿湛瞧见拓跋夜哲又是坚定的拒绝,自知劝不动拓跋夜哲,也就作罢。只是在心中祈祷着事情能够顺利的发展,不然就要死在这异国之中,被抛尸野外了。
“去,着手准备接下的事情。”拓跋夜哲挥了挥手,示意阿湛去准备。
但阿湛明显是没有想到拓跋夜哲居然会这么说,双眼都瞪得圆大起来,“皇上,这事情若是出了,就没有收手的可能性啊!”
“就算没有收手的可能性,你觉得我们现在还有可能撒手离开吗?”说到这个,拓跋夜哲也是满脸的森冷,瞅着阿湛的时候目光也是有些憎恨,“在别人的家国之上就相当于在战场上,难道离了沙场你就不知道军令如山,皇命也是同样重要吗?”
本来心情就不好,被阿湛质疑之后,拓跋夜哲整个人都有些不好起来。语气也是比平日里重上了几倍,瞅着面前的阿湛没有再去说些什么。
饶是一直陪伴在拓跋夜哲身边的阿湛也没想到拓跋夜哲的情绪居然会这么激动,在心里也是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他是一直都陪伴在拓跋夜哲身边的人,也算是了解拓跋夜哲;从小征战沙场,胜败自然是兵家常事;一开始拓跋夜哲确实是很在意,也是把当初的东方离轩当做是对手。
直到后来,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性情也是一点一点的磨掉。浑身的棱角也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磨掉,很多缺点都会随着时间都转移而慢慢的改掉。
可以说,这些年来,是他看着拓跋夜哲一点一点的成长,一点一点的登上一个人上人的位置。就连当时能够与拓跋夜哲匹敌的东方离轩,在最后还是常常败在拓跋夜哲的手下。
可能是这些年来已经习惯了成功,如今被东方傲天打败,而且这计划也没有顺着自己走,所以拓跋夜哲的心里才很是不满吧。
在心里摇了摇头,阿湛知道如今的拓跋夜哲想着一定要打败东方傲天,把沧澜带往北夏国。有好胜心是好事,只是这好胜心太过强烈也不知道会弄出什么乱子来了。
“属下不敢。”阿湛终究还是把自己的情绪掩埋了下去,低下自己的头恭恭敬敬的开口说道,“属下立马着手去办。”
看来他得尽快的联系国内的重臣们,一定要把皇上带回北夏国才是。这一次的事情稍有失手,那可是万劫不复之地啊!
拓跋夜哲没有再说些什么,阿湛也随即转身离去。客殿内也只剩下拓跋夜哲一人,眼里迸发出狠戾而势在必得的目光。
沧澜,他是要定了!至于东方傲天?他一定会证明自己能够打败他,这天下终究只会是他一个人的。
……
黑夜之中,一个身影在穿墙而过,在皇宫内不停的游转,看似毫无目的,事实上方向却是十分明确,而且时不时的都会注意着避免这皇宫中巡逻的禁卫军,最后成功的落在一个寝殿之外。
在昏暗的月光照耀之下,“养居殿”三个大字倒显得威严十足。
注意到周围没有危险之时,黑衣人闪身进入养居殿中,没过多大一会的时间再次的闪身出来,注意到周围依旧是平静时,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动几下,眉头紧皱起来,没过多大一会的时间,便闪身离去。
夜,依旧平静。而禁卫军也是时不时的在皇宫内或者周围不断的游走着,看起来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但这种宁静,却是给人一种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