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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回家的感觉

在谱写爱的乐章时,上帝不是所有的人都把爱情写为归宿的音符,一篇修改的乐曲,总会被替选不同的音符。从爱情走到乐曲终结的人,或许那就是上帝的宠儿。那些被抛弃的音符选择,消失或者出现在另一篇乐章。爱,有谁可以解释懂呢,或许只有当初这个编写这篇乐章的人。

王明远断掉了思绪,不知为什么他现在没有丝毫的倦意。他温情地看着一旁的熟睡的徐梦梅,看着她那甜美笑容,一切都让他心安。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到徐梦梅的脸上。昏睡的徐梦梅慢慢睁开睡意惺忪的双眼,看着正在看着自己的王明远,眼神是那么疲惫,关切地问道:“昨晚失眠了吗?”王明远点了点头,徐梦梅有点埋怨地说了一句:“你怎么不叫我陪着你啊,好了快再睡会吧。”徐梦梅抱紧王明远,靠在他的怀里。王明远闭上睡意惺忪的双眼,此刻的王明远和徐梦梅再次进入了梦乡。徐梦梅的话语总是会让王明远自觉去执行,王明远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她哄自己睡觉,几乎从没与失眠过。王明远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总会失眠,但是只要徐梦梅在身边哄着他入睡,几乎都安然入睡。也许这很奇怪,当我们体验一下,或许会感受到爱的细节力量。

下午王明远陪着徐梦梅去往墓园,王明远害怕徐梦梅伤心,没有去询问去拜祭哪位长辈。当来到墓园时,王明远感受着这里幽静的环境,他感觉有一种奇特的情绪,心里始终在充斥着自己将要魂归尘土的冲动,也许那是来自死神的呼唤吧。看着一块块的墓碑,王明远担心自己将会成为大地的一份尘埃,他真的不想来开,因为前面就是自己放不下的羁绊。徐梦梅走到一位老人的墓碑前慢慢停下,将手中的白色的菊花,放在墓碑前。王明远看着墓碑上的老人是一位外国人,自己好像感觉有一丝面熟。徐梦梅轻声在墓碑前说道:“安步尔先生,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他回来了。谢谢你当初对我的收留和照顾,我希望你在天堂会见到你心中那个她。安步尔先生,我走了,在天堂好好保重。”王明远握紧徐梦梅的手,慢慢带着她离开。王明远轻声问道:“安步尔,你有外国朋友吗,我记忆里隐约好像不记得有。”徐梦梅轻轻用肘部碰了一下他的胸口,王明远很夸张的作出很疼的样子。徐梦梅撇了撇嘴说道:“你好意思说,那时你每天都把我放在家里,生怕我丢了。”王明远调侃过地说道:“这么好的老婆,我怕会走丢哦,再说本来你就是路盲,万一真走丢咋办。”徐梦梅一脸的鄙视,说道:“还不是你小心眼。好了,我告诉你我和安步尔先生的认识经过吧。当初我离开北京,本以为离开你,一个人很容易生活,可是现实却让我觉得自己太幼稚了。我不能去找我姐,也不能回家,因为那样你始终会找到我的。我害怕咱们见面会让你受到伤害,我独自一人在青岛生活,开始你给我的钱可是支撑着我生活下去。可是不久后我就开始经常呕吐,当我去医院时,我才发现我怀了你的孩子。我只能默默找个工作,因为孩子的费用,那些钱很难支撑。我四处找工作,可是几乎没有人愿意用我,那时是安步尔先生收留我。或许是我的遭遇和他很相似,我接下来三年里,都在安步尔先生的店里工作,很巧的是那就是我们经常去的那家店。安步尔先生很喜欢小彧,小彧也很喜欢这个慈爱的捷克老人,因此我们经常回去看望安步尔先生,安步尔先生也很热情的招待我们。大约两年前某一天,安步尔先生在夜里去世了,他留给了我们一封信,还有将自己的店和在青岛一处房产给了我们的儿子。还留下一个盒子,好像是转交给欧阳家族的木泽雪,因为我不知道欧阳家族在哪,一直还没送过去。”王明远点了点头,手触碰着徐梦梅的脸庞,说道:“我知道欧阳家族在哪,回去时候把盒子交给我吧。虽然我不再想和她们有牵扯,但是毕竟安步尔先生对你们有恩,我就当做是还他人情吧。还有这些年,你受苦了。以后无论是在我在你身边还是不在你身边时,都要好好照顾自己。为了我和儿子,知道吗?”王明远轻轻割了一下徐梦梅的鼻子,徐梦梅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那几天,王明远带着儿子和徐梦梅一起去了游乐场,还有海底极地世界等等,一家人欢快的笑声徘徊在他们去过的每个地方。在游乐场时,王明远拖着徐梦梅陪着儿子一起坐过山车,坐摩天轮,还有旋转木马。王彧的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王明远也总是疼爱地摸摸王彧的头。徐梦梅脸上并不是那么开心,反而是苍白的吓人。过山车带给她的冲击让她可接受不了,做的时候一直紧闭着眼,死死地挽着王明远的胳膊,王明远则是挽着儿子的胳膊。等下来时,徐梦梅现在满脑子依旧天旋地转,以至于王明远一直搀扶着她走着。在海底极地世界,王彧虽然已经来过,但是依旧小脸上露出开心地笑容,因为这一次可以牵着爸爸妈妈的手。王彧开心指着海底里各色的海洋生物,而王明远和徐梦梅耐心地帮他解答着。或许一切就是真么美好,因为任何东西在家给我带来的温暖面前都不值得一提,一家人开心地畅游着属于他们的幸福之旅。

青岛visual公司总裁办公室,欧阳康城坐在办公桌上,拿起一侧的照片。照片上那个女人,或许王明远在的话会认出这是欧阳雨。欧阳康城对着照片说道:“姐,爸在去世前告诉过我,我们的身世。我从小就默默地喜欢着照顾我的你,可是因为你是我姐,或许注定没有机会。事实却是你并不是爸的亲生女儿,我很懊恼的是爸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或许就不会出现你被王明远伤害离家。咱们已经两年没见了,妈告诉我,你自杀了。我不知道是真是假,或许是真的吧。因为从你离开后,我一直派人寻找你的消息,两年却依旧见不到你的身影。姐,你何苦为了一个抛弃你的男人,而放弃自己的生命。”欧阳康城正在伤神之余,他的手机响起,电话另一端说道:“欧阳老板,这边已经准备好了,是否按照你的安排执行。”欧阳康城冷冷地说道:“按计划执行,记住这一期间一定不要随意走动,否则我们的下场会很惨。电话另一端点了点头,欧阳康城嘱咐了许多,随后挂断了电话。欧阳康城看着远处,心里想道的是:王明远,最近你太过安逸了,看看接下来我给你的惊喜吧。天空漂浮着些许的阴云,暴风雨即将要来了。

此刻王明远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他现在依旧享受着现有的安逸时光。对于以前的他,现在的生活或许只会出现在梦中。徐梦梅对正在书房看书的王明远说道:“咱们高中老友打来电话,想让我们去聚一聚,问我们去不去?”王明远想想说道:“去吧,他们那些老友也好些年没见了。公司的事情一直让我脱不开身去参加同学聚会。如今难得清闲,我们就过去吧。”徐梦梅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想去了,想那些老友们了。好久没有回诸城了,也该带彧儿回去看看爸妈了,之前只是电话联系。我想爸妈会喜欢他们这小外孙的。那我去给他们回消息了,明天我们就回诸城吧。”王明远点了点头,徐梦梅转身离开了书房。王明远思绪回到了自己的童年,想想自己的那些老友,还有自己高中的时光。再看看现在的自己,以前自己还想成为像国家主席,如今却成为商人,摸爬滚打在商海。年少的自己已经不在了,梦想也不想来回变化,现在的自己早已是没有梦的年纪。

第二天一早,王明远驾驶着那辆黑色的奥迪A8行驶在回老家的路上。王明远记得年少的自己说过,不再回这个令自己伤心的地方。想想当时自己是那么幼稚,当一个人在外闯荡久了,才知道自己心里始终装着一片故土,那就是自己的家乡。一路上,王彧一直在询问徐梦梅诸城是一个什么城市,好玩吗?徐梦梅给儿子介绍着他们家乡的一切,有美丽的常山,繁多的恐龙化石,还有舜庙。王彧则是专注听着妈妈讲着。最后徐梦梅告诉王彧:那是爸爸妈妈的家乡,生养爸爸妈妈的地方,爸爸妈妈第一次相遇的地方,那里有我们所以年轻的记忆。王明远只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默默开着车,听着老婆讲述着她们高中的故事。

当黑色的奥迪A8,踏入诸城的土地。王明远心里多了一种安稳,仿佛飘浮在天空中的蒲公英找到了大地的归属。看着家乡的一切,心里也不自觉地涌出一种亲切感。王明远对徐梦梅说道:“七年了,终于再回到这里了,家乡的一切给人还是那么亲切。“徐梦梅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先去哪里,不用带彧儿去你老家祭拜逝去的长辈吗?”王明远平静地说道:“去吧,你这丑媳妇怎么也得回去看看我的老家的长辈啊。”徐梦梅撇了撇嘴,说道:“你才是丑呢,懒得和你臭贫。”王明远笑了笑。

诸城这座美丽的小城市,一片美丽的龙脉之地,养育了众多的先贤。繁多的恐龙化石,北方恐龙之乡。舜的孕育之地,诸葛的祖居之地,刘墉故里之地。诸城人始终用自己的勤劳去创造一个发展的奇迹,贫瘠的过去蜕变为富饶的现在。王明远行驶在小城的城区,看着眼前难以置信的变化。当初自己离开时,还是矮小的平凡,如今却高楼林立。美丽的街道,熙攘的人群和车流,已经让这座城市开始有了大城市的雏形相信不久将来将会有更大发展。

王明远回到了自己的老家,这是一座美丽的小镇,怀抱在潍河中。王明远带着徐梦梅和王彧见着老家的人。王彧看着热情好客的长辈们,也没那么拘泥,乖巧地给叔叔伯伯们打着招呼。王明远带着王彧徐梦梅来带生养自己的亲人的墓前,王明远的眼泪抑制不住的流出来。王明远想起自己的亲人在自己面前,回归尘土那一幕幕,心中的痛再次涌现着。徐梦梅在一旁抱着这个需要人疼爱的王明远,眼中带有泪水的说道:“爸妈,爷爷奶奶,我会替你们照顾好明远的。彧儿,快去给爷爷奶奶磕个头。”王彧虽然不懂为什么,但是懂事的给爷爷奶奶行着长辈的大礼。摆脱了悲伤,王明远带着徐梦梅离开了这片生养自己的土地。这里是是给以王明远生命的地方,给他童年记忆的时光。虽然这些记忆带着痛苦的色彩,但是任何人都无法去说自己对这片土地没有一丝寄托。因为游子无论走在哪里,那片生养自己的地方永远是他断不了的根。王明远心里感叹了一句,黑色的奥迪A8,驶离了这片土地,朝着徐梦梅的老家前去。

呆在老家的那一段时间,王明远感觉到的是惬意,看着彧儿姥姥和姥爷对他那么疼爱,一旁幸福流露的徐梦梅。或许自己这二十年寻找的属于自己幸福的路一直是错的,原本以为事业和金钱能够创造和温养幸福,现在才知道一切根本没有自己想象那么复杂,陪伴和相守,团聚和关心才是最简洁体会到爱的方式。或许很多像自己一样迷恋的人,还在被社会拖着创造财富,其实傻傻追求的幸福,一直就在自己的身边。王明远因为在徐梦梅不在一段时间经常会看自己的岳母岳父,所以在这里并没有什么不适。

徐父在晚饭后,单独和王明远谈了谈。徐父看着王明远一脸的喜欢,他对于这个女婿很满意。徐父微笑着说道:“明远虽然你们结婚证在大四就领了,那时我们很反对,因为我们不知道你是否给梦梅幸福的能力,也不知道你们感情是否真实?可是梦梅离开后,你却一直等着他,我们确定你是真心爱她的。现在你们团聚了,就早点办一下婚礼吧。我和她妈妈也希望能够看着女儿出嫁,还有我们小外孙能有一个正式的身份。”王明远点了点头,之后父子两人在庭院里聊了很久。王明远才慢慢走近房间,徐梦梅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王明远轻轻地躺在她的另一边,徐梦梅忽然转身抱着他说道:“怎么了,老爸找你说啥了?”王明远严肃地说道:“没有什么啊,就是让我照顾好你。徐梦梅说了一句哦。王明远继续说道:“彧儿呢,怎么没和我们睡一起?”徐梦梅一脸无奈地说道:“他呀,被他小姨用糖骗走了,小没良心的,就跟你一样。”王明远一脸黑线,之后严肃地说道:“我们办一个婚礼吧,我们结婚了却还没办婚礼。”徐梦梅等这句话很久了,之前因为他们想稳定好了再办婚礼,可是自己却离开了,导致婚礼迟迟没有举办,自己也不好意思和王明远说。王明远看着徐梦梅嘴角上笑容,割了割她的鼻子,笑着说道:“这么想办,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徐梦梅吐了吐舌头说道:“我不是不敢问吗?”王明远撇了撇嘴:“我就那么让你害怕吗,我觉得我挺开明的啊。”徐梦梅敷衍般地说道:“是是,你开明,谢谢你,一直对我这么好。”王明远故意装作不开心说道:“不是说过了,不要和我说谢谢,我不喜欢听,因为我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你把一生托付给我,倘若我不把给你幸福作为自己义务,那我就是禽兽。徐梦梅傻傻地哦了一声,幸福躺在王明远的怀里。王明远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婚礼你喜欢什么样的,自己去安排吧,我就安心当新郎。”徐梦梅轻轻拧了一下,小嘴嘟起说道:“不行,你也点参与,凭什么你不管呢。”随后两人吵闹着,最后王明远只好答应着,随后两人闹累了,抱在一起慢慢沉睡在家乡的夜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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