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郁言自从邬多多走后他的病就越来越严重了,他每天只有俩个小时是清醒的,在他清醒的时候他都在画画,画的都是一个人,画她在阳光下躺着,画她对着自己笑,姚郁言的体质越来越差,走几步路就会晕,记忆力也下降了许多,现在他能记得的也只有邬多多了,而还有一部分时间姚郁言就在拿刀乱砍,房子已经被砍的烂糟糟的了,墙上的刀痕像是怪物的爪子抓在上面的痕迹,雨淅沥沥的下着姚郁言嘴里不停的念着邬多多的名字,向一个小孩“多多,我们一起去玩好不好?我带你去看风景,去晒太阳,阳光很暖,像你一样。”姚郁言边说边对着空墙傻笑。苏皖轻轻走到姚郁言面前看着他“郁言,你还好吗?醒醒好吗?我求你了。”姚郁言一脸茫然的看着苏皖他眼神黯淡无光毫无生气,木木的,像是木头。“你是谁啊!你有看见我的多多吗?她在那啊?你能叫她快点回来吗?我好想她哦!”苏皖心隐隐作痛,她手冰冷的要命,眼泪如珍珠一般一滴一滴落下,掉在地上发出绝望的嘶吼破碎的心声。苏皖忽然笑了她笑着对姚郁言说:“你的多多回不来了,她死了,她死了!哈哈,她死了你知道吗?”姚郁言听见这几个字如晴天霹雳,他楞住了,然后恶狠狠的盯着苏皖:“你骗人,她没死,你在骗人。”看着怒吼着的姚郁言苏皖冷到极点的对姚郁言说:“她真的死了,你不知道她死的时候有多惨,全身都是血,肉被人一块一块的给切下来了,刺眼的发白的骨头被扔的满地都是,血染红了她躺的地方。”
“别说了。”姚郁言掐着苏皖的脖子,眼里全是杀气,他脸色通红“叫你别说了,听见没有,听见没有,多多没死,没死,知道吗?”苏皖紧张的点头,她脸色苍白,眼里全是恐惧,瞪得大大的眼睛,快要迸溅出血来。可姚郁言丝毫不为所动,这时管家在姚郁言身后给了他一棍子,姚郁言晕了过去,苏皖才幸免于难。苏皖长舒了一口气。“姚郁言你不是想要她活着吗?好啊,我让她活着,我要让让她生不如死。”苏皖的眼神冰冷如利剑,全是报复的怒火。嘟嘟……苏皖的手机忽然响了,“喂,这么样了?”苏皖语气冰冷的问。“大姐放心我们已经把人给你们弄来了。”苏皖心中一喜“在那等着我一会就到。”苏皖准备挂电话那头又问:“大姐我们歌几个手头有点紧,你看这个。”苏皖不耐烦的回了一句“放心该给的我会给的。”说完苏皖就挂了。苏皖眼神充满了光芒,那光芒让人看了心生敬畏与恐怖。苏皖一身红依,站在邬多多面前,邬多多的眼罩被人摘了下来,邬多多看见苏皖时吃了一惊,但她也明白了现在自己的处境“原来是你呀!”邬多多云淡风轻的说。苏皖笑了一下摸着邬多多的脸说:“看来你早就知道了,可以,还算聪明,不过你这脸蛋太招人厌恶了,我帮你整个容吧!”苏皖一边说一边拿着小刀在她脸上划着,一滴滴鲜血何泪水混合在一起,邬多多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咬着唇告诉自己不能发出声音,一直到把自己的嘴唇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