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能怎么样,”我冷淡的看他一眼,拔掉瓶塞,将里面的药膏抹在脖子上。
他有趣的挑下眉,寻常人到了这种境地,受了那么大的诬陷后听到还有人肯相信自己,早就感动的热泪盈眶了。见我却根本没当回事似的,反问他一句,那又怎么样?!
“呵呵,你就不想我帮你向王爷澄清?”他说道。
我抹过药后,将磁瓶又丢还给他:“一,你没这本事;二,你是想藉此威胁我。不管是哪一种,我都不感兴趣。”
“呃,哈哈……”这个冯炎,怕头一次遇到我这么有个性的女子,笑得前仰后合乱没形象的。
“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王爷会是那种反应了。”他颇有深意的说道。
我拧了拧眉,别开脸明显不想再搭理他。
这个人,无聊吗?
怕是闲着无聊吧,要不怎么会来招惹我呢?
笑够后,冯炎惬意的靠坐在地上,嘴里叼着一根枯草,漫不经心的说,“王妃,你还不了解王爷。”
“我为什么要了解他?”我反问。
这种变态,我才不要了解他,我也没有心情了解他,我现在想的,就是怎么逃离这里。
冯炎转过头,一笑,“因为要活命。”
我怔了怔,重新打量起他。
他的话,有道理。
我得活着。
“有些事,王爷不是看不清,而是看得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意有所指也只是点到为止。随即,戏谑的眨眨眼,“托王妃的福,这王王府里接下来的日子一定很有趣,我很期待呢。”
我睨他一眼,讽刺的说道:“看戏是要买票的,你花钱了吗?”
“哈哈……”冯炎又是一阵大笑,“放心,如果戏真的精彩,我可是会送上一份大礼的哦,绝对比戏票值钱。”
不经意的,他的眼睛瞄到了我的手腕,眸光一闪,状似无间的问,“王妃的手怎么了,在哪里受的伤啊?”
我将衣袖盖过它,轻描淡写的说:“你这么关心我,是另有目的的吧。”
冯炎夸张的摇头,“怎么会?小人对王爷和王妃之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王妃别冤枉好人啊。”
他的目光仍旧停留在我的手腕处。
为什么这个冯炎跟风王爷一样,喜欢看着我的这手腕?
难道他们知道我怎么受的伤?
不可能!
哪个贝王爷,现在怎么样了呢?
哎,还想这些干嘛呢?我在这里个破地方,还不知道这该死的风王爷,怎么处置我!
会不会再次把我火刑伺候?
靠,一想到这里,我就害怕的要死!
我被关了整整二天,被放出来时已是疲惫不甚。
饿!渴!累!困!
各种难受!
听船儿说,这还多亏了柔侧妃。
说是她清醒后,得知了事情的始末,马上恳求风王爷,请他放了我。所以,他才会发此善心。
我听到后,没作任何表示。
吃过饭,喝足水后,又洗了一个澡,然后躺在床上,我觉得自己活了过来,然后看着身边一脸疼惜我的船儿一句话:“怎样才能逃离王府?”
船儿吓得不轻,赶紧说:“王妃,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你不知道,王府的守卫堪称全城最强,没有王爷的命令,别说一个大活人,就连苍蝇那都别想飞进来一只!”
我只是笑笑,此事未再提。
总有办法的,我相信!
我不能死在这里,哥哥他们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我要出去!
刚想睡觉就听船儿说,说是柔侧妃来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