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杀死旧情人

“你的下一个目标，杀了她。”忽然，威廉止住舞步，宣布。

“什么？”锦瑟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可她看到威廉眼睛里的泪水的时候就知道没有听错……

“她也是个杀手，可她犯错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她的代价就是她的生命，这已经成了定局，不能更改。”威廉平静的说道。可他的眼睛里藏着悲伤和绝望。锦瑟不喜欢看到悲伤的威廉，因为那样她会心疼，疼到一种难忍的地步，还不如这悲催的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你舍得么？必经你们相爱过……或者你还爱着她。”锦瑟蜷缩在威廉怀里，佛摸着这个老男人，他的心伤，她似乎懂得一点了。

“这已经不重要了……她做那件事情的时候就像到了今天，是他放手了我们的感情。而我的心也早就死了……”威廉把锦瑟搂的更紧了……锦瑟忽然觉得威廉的心从未死过，他只是把它埋藏起来了……

“是不是有一天我们也会分道扬镳，也会彼此伤害呢……”锦瑟忽然想到了杀手的命运，被另一个杀手杀死，或者说，也许会被你的老师，你的弟子杀死，所有熟悉的人都可能才成为结束你生命的人……这就是杀手的可悲。

“我永远不会杀你，因为老了，只有你杀死我的份。”威廉苦笑。“如果真有那样一天，我决不会怪你，反倒会赞扬你的进步。”

“你才四十岁。”锦瑟说。正是风华正茂呢。

“运动员中三十五岁就是老家伙了，杀手最多只能维持到四十岁，还是每天超负荷运动的结果，别瞎侃电影，那里面的东西都是瞎掰的……”威廉又说。

“如果有一天我一定要和你为敌，那我决不会杀掉呢，因为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不能伤害的人，我愿意和全世界为敌，也不会杀了你。”锦瑟肯定的说道。

“别说傻话，更别做傻事。”威廉瞪了一眼锦瑟，心里却暖暖的。有这番话就足够了。每当锦瑟犯错误的时候，威廉就用一管的眼神瞪着她。

锦瑟却从来没改变自己的初衷。

她出门了，她要完成这个任务。尽管她下不了手。因为她知道他还爱着那个叫做简的女人。

简，简……你是否还爱着威廉呢。这是锦瑟想知道的。没有相片，没有任何资料，简的身份是绝对保密的，即使在死亡前也是保密的。她只会死的无声无息。

只有一个地址，凤凰胡同，32号。这是她生活的地方。锦瑟握着这张写着地址的纸片，在几天后来到了凤凰胡同。在这之前，她多次以各种身份在周边转悠了。这里虽然叫胡同，可都是豪宅，有的有钱人还在这类开聚会什么的。锦瑟注视着某栋豪宅里的一个女人，她看上去很优雅……只有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至少看上去是。

锦瑟可以一枪毙命。在窗户，她能看到她。她红色紧身衣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