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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哥哥抱抱(2)

王婧嘲弄地看着余悦君:“唉,小丁的追求者这么多啊!”

卢啸云有些诧异:“你知道?还有谁?”

余悦君急得冲王婧直瞪眼。是赵志军把话岔开了:“还有大官人啊!”

“靠,他哥俩接力呢!”张国栋笑道,“大官人,你得给主席传授点经验啊。”

“大官人的经验也是失败的经验!”赵志军说。又问卢啸云:“主席追得怎么样,有成果没?想当年,大官人都滑铁卢了。”

“咱哥们儿出手,能没成果吗?就是前阵子闹了点别扭,不理我了。”卢啸云信口吹嘘着,还向在座的拱了拱手,“各位兄弟帮一把,多多美言,啊!”

赵志军直摇手:“找媳妇这种事,兄弟一般不便于帮忙!”

“操,谁说让你帮着上床了?”陈建搓着牙花子大咧咧道,“小忙还是可以帮一点——余子,你跟主席换个座儿,给兄弟创造点机会。”

余悦君正在愣神,此时纵有一百一千个不愿意,也只能做出姿态“积极配合”:“好,好,我让地方,让地方!”

卢啸云本来就为座位问题纠结,假意推辞两句,真就换了过去。

王婧看着余悦君,做了个抹泪的鬼脸,然后向卢啸云道:“卢主席,这个位置可值钱呢,你得感谢一下余子,人家那么成全你!”

这话得到很多响应,张国栋立即给卢啸云满上:“感情深,一口闷!”

卢啸云只好跟余悦君碰杯。喝完了坐下,直嘶哈舌头:“这,这酒,真他妈辣!”

“这座儿换得好啊!”赵志军在一旁打趣,“挨着小丁了,连喝酒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这就对了!”陈建说。看看身边娇艳的王婧,又道,“主席应该请教请教王老师,让她教教你,怎么追小丁,怎么讨人家欢心啊!”

“这是你们男人的事,我哪儿知道。”

“一定有很多人追你吧?他们怎么追的,下过跪没有?”陈建说。

“没有,没有!”

大官人喝酒上脸,二两酒下肚,脖子眼睛都红了,心里则是花的:“没有?没有好啊,我备选!”

众人起嘘声。王婧捂着一抹腮红,咯咯地笑。张国栋眉头心头都拧起了疙瘩,威胁陈建:“还在这忽悠,我告诉嫂子去!”

听到这话,王婧扭头向陈建道:“啊?你都结婚啦!”

“孩子都快打酱油了!”张国栋嚷。

陈建微微地有些沮丧,可仗着酒意,大放厥词:“结婚,又怎么了?就那么一张纸,一撕两半,完啦!”

余悦君蔫了半天,也开口说话:“大官人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官家人——是领导干部,干部说这话,罚酒!”众人齐声附和,张国栋立即执酒瓶给陈建倒满。

陈建求饶:“下午我还得开车,不能多喝。”

“少喝也不能开。”张国栋说,“可下午钓鱼不用开车,那地方,你开进去了也出不来!”

陈建无言以对,被那几个逼着,把一杯白酒强灌了下去。

丁玉萍回来了,发现身边的人换成了卢啸云:“欸,你咋坐这儿了?”

大家看着她和卢啸云,都哧哧地窃笑。陈建被那杯酒辣得龇牙咧嘴的,却还不忘了起哄:“小丁跟主席,你俩,得喝一个——主席还不快敬上!”

“什么意思,为什么?”

陈建信口道:“因为你俩都是大学生啊!”

赵志军和张国栋跟风起哄。

看看众人暧昧的表情,丁玉萍心里明白了七八分,于是端起酒杯道:“要说敬酒也得我敬主席——卢主席,敬你一个,以后请多照顾,多支持我们广播室工作啊!”然后,把大半杯啤酒一饮而尽。

“这还‘卢主席’呢,好像刚认识似的!”陈建开始口无遮拦,“哎,卢主席,你看你这‘成果’,咋弄的啊,追了这么多年,还不如当年兄弟我呢!”

众人捧腹大笑。

“陈建,******不着调!”卢啸云不满地骂道。

张国栋伸酒瓶过来,把他面前的白酒杯倒了个满溢:“卢主席,人家小丁都喝了,你这个大主席,还端架子呢!”

好在不是头一次碰钉子,卢啸云端起酒,做率性真诚状:“什么主不主席的,谁跟谁啊。咱在师大人缘还是有一点的,丁儿的事那就是我的事,说别的都是玩笑!”说完了闭眼,一气灌下。

坐下缓了缓酒劲,小声问丁玉萍:“你哪天返校?”

“4号。”

“嗯,咱一块儿走吧。”他说。见她没应声,又问,“你不是要在师范学校实习吗,怎么又跑这儿来了?”

“我家在这儿啊!”

卢啸云只好另起话题,说师大学生会里的人事掌故,又问她想不想加入,可以帮她想办法。

丁玉萍直摇头:“我可当不了干部!”

“那有什么当不了的,领导说你行你就行。关键是,你进来了,以后争取留校就方便了。要不然你毕业回师范校,多没劲!”

“不回师范校,我回茂林,总可以吧!”

“那我也来茂林!”

“你个大主席,俺茂林这小地方,可容不下!”丁玉萍无所顾忌地大声道。

众人正笑看那二位斗嘴,包间门开了,饭店的瘦经理陪着一个中年男人走进来。那人也是黑黑瘦瘦的,长着两只薄薄的尖翘的招风耳;身上的浅灰色西装肥大得有些旷荡,衬衫领子白里透黄,里面还套着个红线衣,脖子上露着一弯红领;下身是一条蓝色的油渍麻花的老板裤,膝盖处磨得发黑发亮。

“这位就是聚鑫酒楼的老板,龚启善,龚大老板!”张国栋起身给大家介绍,“咱黄原的水泥板厂、种子站都是龚老板开的。”

龚老板憨憨地笑着,跟屋里的几位男士一一握手。张国栋又隆重地介绍陈建,“这位是,县委宣传部的陈部长,我们同学!”

龚老板两手抱着陈部长的手摇了又摇,然后从鼓囊囊的后腰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牛腿粗细的大哥大,把陈部长的大哥大号码存在里面。接着向大家敬酒,吩咐瘦经理加菜,“各位弟弟妹妹,慢吃慢喝,今天算我请客!”嘘寒问暖好一通客套。

送走了龚老板,众人重新落座。赵志军笑道:“行啦,大官人,你今天的饭钱省了!”

“大官人就是大官人,走到哪儿都有人招待。”王婧感叹。

“我看他刚才那架势,好像是要跟大官人比一比,看谁的大哥大更大!”余悦君说。

陈建撂下筷子:“操,我最他妈烦这套了,虚情假意的。我又不是吃不起饭,得用他请。”

王婧又问:“他这么请来请去,饭店还不得黄了?”

“这你就不懂了。”卢啸云道,“这叫人际关系投资,关系建起来了,那就呼风唤雨,区区一顿饭钱还算钱了?!”

“还是主席高见,高见!”张国栋说。

卢啸云得意地一笑,却见对方端着杯子站了起来:“来来,主席,我敬你一个!”

卢啸云吓得连连摆手:“不行不行,国栋,我已经不行了!”对方却一仰脖把酒喝完了,“感情深,一口闷!”他也只好硬着头皮举杯。

身后又有人说话:“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深,一口闷!”居然是门口那只灰鹦鹉,也来学舌凑热闹。

丁玉萍兴冲冲地过去逗那只鸟:“你应该说,少喝点吧,喝多了不好!说啊,你说,‘少喝点吧!’‘少喝点吧!’……”

那只鸟歪头看着眼前的美人,半晌无语。丁玉萍失望而返,忽然听它在身后开口大叫:“好妹妹,哥哥抱抱!好妹妹,哥哥抱抱!”

众人一愣,随之大笑。王婧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丁玉萍笑了个大红脸:“这都谁教的啊,这么流氓!”

只见余悦君在对面看着她:“那还用说,流氓教的呗。”

……

好容易撇开这个流氓鸟的话题。丁玉萍问陈建:“周颖照顾那个店,是不是特忙?”

“忙,忙得要死,忙大发了!”陈建嚷道。两手用力揉搓着被酒精烧得发热发涨的脸,“******一天到晚不着家,什么也不顾,儿子都不管!你说她一个老娘儿们,好好过日子得了,这家伙,一头钻钱眼里,不出来了!”

余悦君接话:“大官人,说话得讲良心,你开着桑塔纳,拿着大哥大,还这么说嫂子,你差劲不!”

“就是的!”丁玉萍也说,“周颖做生意绝对是块料,师范校一年级的时候,她就批发方便面在女寝楼里卖,我们都佩服……”

陈建却继续自说自话:“这山看,看着那山高,没边没沿:老师不愿意干,改行,工商局。工商局待没俩月,停薪留职,开饭店。饭店又嫌累,嫌利润低,改成咖啡屋!******什么事都敢整,整了那一堆****毛事,整得我老爹都被动!”

“唉,丁儿,你说,你跟她是同桌,这人和人,怎么就那么不一样呢?!我现在后悔啊,丁儿!当初我要是再坚持坚持,咱俩是不是就成了?你说是不是,丁儿?嗨,我这个后悔,后悔啊!”

众人憋不住都哧哧地笑。丁玉萍哭笑不得,红涨着脸连连摇手:“攀不上,攀不上!你怎么这么说话呢,你得注意点啊!”

卢啸云不高兴了:“陈建,给我闭嘴!净说些屁话!”

陈建好像没听见,把头抵在桌沿上,磕得桌子嘭嘭地响,又轮换着两手啪啪地拍脑袋,嘴里乱骂:“母狗!母狗……这女人要是不要脸了,神仙都没治!没治……丢人现眼啊……”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似乎就清醒了不少。“丁儿,咱俩是没希望了。现在,你跟啸云,好,好好发展,发展——”

一股子浑浆蹿到了嗓子眼儿,他“嗯”一声,两手捂住嘴巴强憋了回去。“是吧,啸云,今天在座的都,都不外,酒也喝到这份儿上了,卢主席,你,想说什么,想有什么表示,赶紧点!”

这话卢啸云愿听,他就像课堂上被点到名的小学生,应声站了起来。丁玉萍感觉事态不妙,想起身往外走,路却没有了——卢啸云起身的时候屁股碰翻了椅子,横在了过道上。

卢啸云欲言又止。也不管那倒地的椅子,伸手去抓桌上的酒杯。可准头差点,碰翻了杯子,把一杯白酒全洒在桌上。张国栋立即递酒瓶过来,让赵志军给他重新倒满。

“丁儿,我的意思,你,都明白!”卢啸云端起满满一杯酒,表白,“今天,这么多人,我就……嗨,话都在酒里,我先喝了!”一仰头,全滋溜了下去。

大家都有些失望,一阵嘘声。就听陈建在打着酒嗝骂人:“他妈的卢啸云,你,还****主席,还厚,厚的什么黑呢,连个**话儿都不敢说!什么叫,话,话在酒里?你他妈孩子,孩子还在酒里呢!”

众人掩面大笑。赵志军接茬道:“主席,大官人话粗理不粗,都这个时候了,话怎么能在酒里呢?就算在酒里,你也得让人家喝,你自己全咕咚完了,人家也还是不明白呀!”

“这话得说明白,这酒也得喝明白,必须地!”张国栋在一旁吹火。说话间,伸酒瓶又给卢啸云满上了,还吩咐王婧:“把小丁的杯子也倒上!”

丁玉萍瞪了张国栋一眼:“行了!他已经喝多了!”

卢啸云喝得眼前一团迷雾,两手扶着桌子站立不稳,可被大家这么一激,陡然又生出许多豪气来:“兄弟们说得对,这个话,必须得说,说明白!哥,先谢你们了!以后有事去找,找哥,不是吹的,周宏达,以后的副校长,那是咱哥们儿,让他干啥他得干啥,哥说话,好使!”一仰脖,又一杯见底。

“丁儿,我的麻辣兔丁儿!”卢啸云两眼通红,晃晃悠悠,吓得丁玉萍倒退两步,倚到了电视柜上。“我知道,有些事我不对,我错了。知错就,改,我改!别人,我真******都看不上,层次太低,没品。我就,就喜欢你!喜欢你!你就是我的丁儿,我的兔,兔丁儿!今儿给哥个面子,喝,喝了这酒!”

众人齐声叫好。王婧没太听懂,她一边抱着啤酒瓶给丁玉萍倒酒一边问她:“他叫你什么,‘肚丁’?……”

话说到这份儿上,丁玉萍倒不慌了。她瞪了王婧一眼,向卢啸云正色道:“别这样,啸云。两年前我就说过了,咱俩不合适。再说,再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屋里突然静了下来。卢啸云打了个激灵:“你,有男朋友?谁?谁啊?”随即又嘿嘿一笑,“不就那个田,田原嘛!什么****研究生,什么诗人,******玩弄人家中学生,小姑娘,你都不知道。那****,跟我争,我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哈,回家了,没戏了!”

“你说什么?”丁玉萍一张俏脸由红而白,“你让他死?是你举报的,是不是?”

卢啸云打着酒嗝,眼也不睁:“我就是喜欢,丁丁儿,兔丁儿,就是喜欢!谁他妈挡我,我就修理谁!”

丁玉萍隐忍半天,终于爆发:“卢啸云!你干的那缺德事!你害死人了!”

众人不明就里,面面相觑。卢啸云扶着电视柜,用力地摇晃着脑袋,似乎要把脑子里的浑东西摇匀:“错了,你弄错了……什么举,不举报的,我举他,我,闲得我!”

丁玉萍怒气难平,回头从衣帽钩上拿下包来要走。卢啸云却张开两手,踉跄着拦在前面:“丁儿,你坐下,坐下。我对,对不起,行吗?”

“让开!”

“真不是我,你就信我的吧——我给你跪下了,行吗!”

丁玉萍不为所动:“你让我出去,行吗?”

“跪吧,都什么时候了!”赵志军急等着看热闹。

“快跪啊,还等什么!”张国栋也紧着撺掇。

“跪就跪!”卢啸云眼也不抬,“既然弟兄们都说了,我还就,就跪了,早跪,晚不跪!”说罢,两膝一弯,真就跪下去了。

但他身体缩得急了点,膝盖刚一着地,上身跟着倾倒,居然一头撞到了桌腿上。那圆桌哐啷一声,摔下好些杯盘碗盏,汤汤水水洒了一地,也溅了他一头一脸。

众人看呆了,随即又都跳了起来。

丁玉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羞又气:“你,干什么,起来,起来啊你!”

卢啸云斜趴在地上,半边脸贴着地板,还在喃喃地宣着誓语:“我的兔丁儿,丁丁儿,你跟了我,我立,立马让你进学生会,立马,当,文艺部长,咱说到,说到做到……”

余悦君坐不住了,过来把丁玉萍劝到一边,弓身去拖卢啸云。张国栋和赵志军帮着他,一起把卢啸云抬到了沙发上。卢啸云嘴里还在胡言乱语,身子扭动着往地上滚。于是余悦君和张国栋在一旁按着,其余人去拾掇地上的东西。

正乱着,忽然听到一阵轰鸣声。大家抬头搜寻,原来是大官人陈建,脑袋歪在椅背上,鼾声雷动。再一听,鼾声此起彼伏的,还不止一种——敢情那只笼中的鹦鹉也在轰轰地学着打呼噜,二重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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