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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联产承包(1)

孙福贵一大早去中心校开会,第四节课就回来了。他一进办公室就宣布:“中午大家都不要回家了,咱们撮一顿。”听到这样的消息,办公室里照例是一阵欢呼,绝对真诚,发自肺腑。

新校长上台后,草甸的老师们更加自在,福利也得到了相当程度的改善——可以时不时地公费“撮一顿”了。孙福贵不能像宋德志那样,长篇大论地发表间操讲话,隔三差五组织个教学公开课研讨研讨;但他也有他的优长之处——他可以直接去村食堂拿肉拿鱼拿菜蔬,然后在村委会招待费账上签字了事。这是姜支书给他的特权,也是他多年来苦心经营的成果。而在吃吃喝喝之后,草甸学校的老师们也都心满意足,懒得再对这位写个工作总结都要找人帮忙的半文盲校长说三道四了,吃人家嘴短嘛。

今天,孙校长跟往常一样去食堂倒腾吃喝,很快就拎了两个尿素袋子回来:一个袋子装着许长的鲜鲫鱼,一个装着茄子辣椒之类的菜蔬;孙福贵说,鲫鱼是村民刚从村后的水泡子里捞的,相当新鲜。

按照“撮一顿”的惯例,第四节没课的几个老师一起动手,拾掇下锅。中午下课铃响时,鲫鱼汤的香味儿已经飘到了操场上。那些赶着回家填肚子的小学生就都起劲地吧嗒舌头:“孙福贵又给老师开大餐了!”“哎呀呀,鱼!还有鱼啊!”

办公室里并起了四张方桌。一铁锅鲫鱼汤,几盘青菜,半箱子啤酒,一电饭煲米饭,都陆续摆了上来。这是草甸老师们最幸福的时光,无论是本地的、外地的,想留的、想走的,悠游的、郁闷的,一律地阳光灿烂着,手中的大碗小碗加茶碗,都满满地斟上,高高地举了起来。

当家人孙福贵,捏着他那校长专用的小酒盅,照例以两声咳嗽开始致辞:“现在,我宣布,今天这顿饭的中心思想——”说到这儿,故意顿了一顿。

“就是苦中作乐,得过且过!”汪艳红笑嘻嘻地接茬道。

“这个老汪!”孙福贵佯嗔一句,缓缓发言:“今天这个主题呢,应该更具体一点,是欢送咱们的小余。”

老师们看看余悦君,又看看孙福贵,都有些纳闷儿。

“欢送?”孔庆林问。

“他要去哪儿了?”苗娟也问。通勤的苗老师一心想离开草甸,对这个话题很敏感。

“什么意思?”余悦君也问。他困惑地看着孙福贵,后者却笑眯眯地看着他。

就听孙校长不紧不慢道:“今儿上午我去中心校开会,刚定下来的。咱们的小余,被调到了乡中学,明天就得去报到了!”

现场很有那么一阵子沉默。还是孙福贵催促着,大家才碰杯碰碗,祝贺那个年轻人。

“恭喜余子啊,高升到咱们黄原乡的最高学府!只是可惜,以后咱就不能常在一块儿了。”孔庆林放下酒碗,悠悠感叹,言语中透着真切的伤感。

“是啊,去中学可不容易,余子够幸运的。”苗老师说,话里有一股酸楚的味道。

“去中学?这都已经开学了,怎么又让我去中学了呢?”余悦君问孙福贵,又像是喃喃自语。

“我知道了,是那个陈书记帮的忙,他还真是说话算数呢!”孔庆林说。他以为,是已经升任为黄原乡“一把手”的陈庆书兑现球赛时的承诺,帮余悦君调去了中学。

“跟陈书记没关系,是中学有人事变动,王显章跟石校长点名要的人。”孙福贵伸筷子招呼大家吃鱼,随即又抱怨,“这个王显章真不地道,他到中学才几天,就来挖我的墙脚——这不让我郁闷吗!”

孙福贵说的倒是心里话。就说这余悦君,倔头倔脑,心高气傲,简直一个刺儿头,不时就会刺他一下,让他这个当领导的下不来台。可平常相处,他又一团和气,蛮热心蛮可爱。再说了,刺儿头一点又怎样?年轻人好用啊。当初想整他,贬他去当体育老师,他就用心用意有模有样地教体育。上学期六一前的全乡运动会,草甸的检阅队伍最像样,草甸的小运动员也最像样,争到了那么多的奖品、奖状,草甸学校也由此获得全乡第一的总成绩。他还调教出那样一支足球队来。不起眼的一群乡下野孩子,在全县的中小学生足球赛中所向披靡,为黄原乡捧回了一个大大的冠军奖杯。

而今的孙校长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小心眼嫉妒人了。属下的荣誉就是领导的荣誉。这个聪明能干的年轻人,为他这个先天不足的草甸校长挣了不少的面子和底气。再出去开校长会,他说话的腔调都不太一样了:“不服是吧,让你们这些学校一起出个联队,咱踢场比赛试巴试巴——赌什么的?”

现在,流光溢彩的年轻人要离开了,剩下那么多老气横秋、老模咔嚓眼的老家伙,沉闷,腻歪,乏味啊。孙校长突然地有些沮丧,像不小心弄丢了什么宝贝似的。

汪艳红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我说老孙,小余进中学是个大好事,人往高处走嘛。再说,这也是咱们草甸的荣耀啊!”

“是啊,余子这样的人才,哪儿都愿要呢。”孔庆林说。

“你说的只是一方面。小余能去中学,这里头可是有道道呢。”孙福贵说。不知怎的,听到孔庆林的话他有几分不快,很想表现下领导的人脉和政治高度,“你们都听说过吧,中学的夏桂兰和陈庆书陈书记关系不一般,哈!”

孙福贵暧昧地扫视着大伙,“所以呢,这个夏桂兰能量不一般,哈!”孙福贵接连“哈”了两声,“哈”得大家都笑。

“夏桂兰本来是教导主任,她仗着‘上边’的关系,哈,领着一帮人把王春江挤走了——就是原先那个校长——她自己当了代理校长。夏桂兰满以为,这个学期她该‘转正’了;可谁知道呢,教委那头那么反常,在上学期期末的时候把王显章派去了,她就又当回了教导主任。所以,你们想,这两个人会怎么样吧!”

这话有趣有悬念,再加上鲜美的鲫鱼汤,大家吃得听得都津津有味。

“王显章上任的第一天,发现校长办公室里根本没他的位置:夏桂兰那几个都坐得稳稳当当的,他连个坐的地方都找不到——这事都传成笑话了!”

“找后勤啊,让后勤给他安排一套桌椅不就完了?”汪艳红说。

“关键是没人搭理他。后勤什么的都是夏桂兰的人,王显章刚上台,谁也支使不动。这回开学没几天,中学有两个老师人事调动,他就去找教委找中心校要人,一定要进年轻人,年轻人听话啊!”

这实在是大政治、大学问,孙校长一席话说得在座这些信息闭塞、政治素养极度欠缺的老师都如醍醐灌顶一般:“噢——”

孙福贵找到了长者的感觉,他把筷子架在盘沿上,正色做最后的致辞:“小余是好样的。可到了那儿,必须得处理好人际关系。老汪刚才不是说吗,‘人往高处走’;可到了‘高处’,就得立住了,就不能再秃噜回来,是不是!”说完,端起了酒盅。

众位老师连声附和,也都跟着端起酒碗,祝贺那个年轻人,也向深谋远虑的孙校长致敬。

晚上,听说了儿子调动的消息,老余两口子高兴得忘了吃饭。毕竟是去中学,是往“高处”走啊。跟着一通刨根问底。问清楚了,又开始轮番嘱咐儿子,“以后要学着会来事,千万别在领导面前耍倔了!”还跟他商量,是不是该拿上点东西给那头的校长送去,该带点什么呢?

余悦君却无精打采的。毕业整两年了,他已经习惯了现在的日子:上班,上课,带学生踢球跑跳游戏,回家面壁读书;似乎是低级、无聊、前途黯淡,却又简单、充实,让他浑身都贮满了力量。他经历过大学梦破的痛楚,现在也还期待着有一天能走出草甸,去更远的地方闯荡闯荡;可就是没想过要“调”去这里那里,包括乡里的黄原中学。这个所谓的“黄原乡最高学府”,跟草甸学校能有多大的区别呢?

他还打怵那条去乡里的山路:去一个大坡,回一个大坡,自行车骑一半,推一半,赶上下雨下雪,就得扛着走,每天翻山越岭四十里地,不知要白白耗掉他多少时间多少精力。

再被父母那么一顿唠叨,余悦君又开始心烦。但想想舅舅王景森的话,想想自己一而再的碰壁挨整,也就忍着没再犟嘴,甚至还敷衍了一句,说以后要“改邪归正”呢。

这下老两口满意了。在他们看来,只要认识到了问题,消除了抵触情绪,他们这个聪明儿子就没什么学不来的,这次能调去中学就是明证。

第二天,余悦君骑上那他辆笨重的“金鹿”,赶在8点多到了黄原。

学校在黄原乡的东北角,西、南两边是居户,东侧和北侧就挨着菜地。余悦君初中毕业六年了,这个黄原乡的最高学府也还是原来的老样子:中间一块能容下四百米跑道的土操场,东、南、北三面围着三排破旧的砖瓦平房,做教室、办公室以及宿舍。平房外围是一圈碗口粗的杨树,和一圈土围墙。那围墙就像孩子换牙时的牙床,排着一个又一个的豁口,状况比草甸学校的还要糟糕。校门开在东南角,南面的一排平房也因此被通道分成两段:西侧较长的一溜是教室,东侧短短的七八间用作老师办公室。

第一节课已经上课了,校园里很安静,能听到大门两旁的杨树趟里,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体育老师范德江,站在办公室门口的水泥台阶上向外张望。一见余悦君骑车进来,立即迎上前,热情地握着他的手,像是接待什么重要人物似的。范老师勾着那年轻人的肩膀,把他领到一块挂有“校长室”门牌的办公室门口,“校长在等你呢!”

两人推门进屋。十来平方米的房间,东西靠墙放着两张办公桌,背向坐着一女一男。女的40多岁,体型丰满,衣着讲究,偏黄的脸上隐隐地长着些麻点,正是余悦君当年的班主任、现在的教导主任,夏桂兰;西边男的,50多岁,黑胖,穿一件旧得有些邋遢的土绿色中山装,是中学多年的总务主任,王新安。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男老师,30多岁,白净脸,西装领带,吹着卷发,在门旁的沙发上吸烟。而他想找的王显章校长不在屋里。

“我们正说小余呢,这就来了!”夏桂兰起身上前,好一番嘘寒问暖。然后为他引见:“王老师,范老师,我就不用说了;这位孙玉良孙老师,是咱们语文教研组组长、初二一班班主任,同时负责咱们全校的教研工作。都是自己人,以后你遇到什么麻烦就可以找他们。”

又隆重推介余悦君:“这帅小伙儿,就是我跟你们说的小余,我的得意门生,中考时全县第一名,在咱们中学可是史无前例的……余子是我费了好多事才给调来的,你们可都得给我照顾着点,啊!”

望着那几张热情洋溢的面孔,余悦君心里直犯嘀咕:不说是王显章调他来的吗,怎么又成夏桂兰了?这才头一天报到,就都成了“自己人”?还有那位孙玉良老师,既然是“语文教研组组长”,怎么又负责全校的教研工作?负责全校教研工作的应该是教导主任,也就是她夏桂兰啊。

大家落座寒暄。余悦君插空问夏桂兰 :“夏老师,”——他习惯了以前的称呼——“王校长还没来?”

就像没听到这话,夏桂兰把头别到了一边,方才还阳光明媚的一张脸瞬间布满阴霾。另外几个也都绷起面孔,变成了哑巴。

余悦君突然想起孙福贵讲的那个故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是范德江打破沉闷,他坐在对面的一个板凳上,严厉地盯着余悦君,纠正他:“小余,我告诉你,我们黄原中学没有王校长,只有夏校长!”说得余悦君直愣愣地,僵在了那里。

“这个老范,说这些干吗!”夏桂兰嗔责了一句,脸上却已多云转晴,笑开了。接着又问范德江,“那个王婧也该到了吧,去看看!”

“那你们聊着。”范德江说完,出门走了。

再次转向余悦君时,“夏校长”脸上已经重新布好了热情与慈祥。“我调你来呢,是要你给我挑大梁的,你的工作是和孙老师搭帮,一起带初二的语文。”她指指跟他同坐在沙发上的孙玉良说,“孙老师带一、二班的,你带三、四班,再兼一个三班的班主任。有什么困难没有?”

“我得适应一段,孙老师可得帮帮我。”余悦君应承说,脑子里却在寻思上学时同学给夏桂兰起的外号,“阴阳脸”“不开晴”“灭绝师太”……

“没问题,我相信你,你的工作会跟念书一样好!”夏桂兰站起来,要结束这一次接见谈话了,“玉良,你带小余去语文组,给他安排一下。对了,新安,有没有新办公桌了,给小余配一个。”

送余悦君出门的时候,又拍着他的肩膀,道:“以后有什么问题你就直接找孙老师找王老师,他们还解决不了,就来找我!”

王校长没见着,撞上了“夏校长”,备受重视,礼遇有加。余悦君受宠若惊之外,还有些忐忑与心虚;但来不及细想,他就被领进了语文组。

语文组里,两位第一节没课的老师正在备课。那孙玉良也真是热心:拉着他,不厌其烦地又为他介绍了一回;把右首靠门的一个空座安排给他;找来课本、参考书、学生名册,给他交代初二三班的情况;又指导他备课,指导他写教案……

余悦君也唯唯诺诺,恭恭敬敬,只是心里越来越烦躁——他急着去见校长王显章,却又声张不得,脱身不得。

第二节课过去一半的时候,语文组的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了,他的初中同学、师范校友张国栋气呼呼地闯进来,进门直奔最内侧靠窗位置的孙玉良,手里的课本往他桌上一摔,吼道:“孙玉良,你们班这课就不是他妈人上的!”

“又咋了,国栋?”孙玉良苦笑着问他。

“以后,只要他白世杰在那课堂上,我这课干脆就不上了!”张国栋盛怒之下,脸涨成了酱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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