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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没子弹了(1)

姜志成正要发作,猛听得窗外轰然一阵欢呼声。大家一起往外看,原来是学生队进球了,小队员们奔走相庆,场外观看的村民都在为他们叫好,秧歌队的那些妇女则趁机向场上的男青年们起哄。

“这个小余可是个人才啊!”宋德志跷起二郎腿,嬉笑着借题发挥:“姜支书,我敢打赌,你那些秧歌队的人别看个儿大,肯定踢不过小余带的这些孩子!”

“你说赌什么?”姜志成怒目以对。

“不用别的,咱就赌中午饭。”

“这可是你说的!”姜志成笑了,右手一根食指点着宋德志,“按说你远来是客,该我管你一顿饭;你要这么说,中午可就得你安排大伙了。待会儿上面领导还要来,你一块儿安排!”

孙福贵插话:“姜支书,你还真不能小看了这些小孩,小余带着他们天天练呢……”

孙福贵诚心相劝,到姜志成那儿反成了火上浇油:“笑话,我秧歌队都是些大小伙子,生牤子一样,还拾掇不了一群牙没长齐的小崽子?!——宋德志,你好好看着,看着!”姜志成说完就戴上帽子起身往外走,孙福贵赶忙从墙上取下大皮袄给他披上,众人跟着一起出门看热闹。

“都停了,过来集合!”姜志成冲操场上喊。

场上那些小伙子踢没几分钟就输了一球,老大不服;可姜支书的话又不敢违拗,于是一个个垂头丧气地下场往东边走——他们以为要继续练秧歌呢。

姜志成走到东边大标语下面,向着集合起来的秧歌队员开骂:“一群******笨蛋,跟些小屁孩踢还能让人家进球!”骂得那些年轻人蔫巴着不敢吱声。随即又指示,“今天上午秧歌不练了,待会儿接着踢球。要给我好好踢,多灌他们几个,给我长长脸!”年轻人们就又都亢奋起来,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要往场上跑。

姜支书却要重新组队。他要求党员、团员以及积极分子站出来,列成一队。然后亲自上前挑人:先是拎出七八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来;过会儿想了想,又问剩下的人里谁跑得快,挑出七八个有速度的。

孙福贵在一旁提醒他:“用不了这么多,场上只要十一人就够了。”姜志成就又将入选者重新排队,排在后面的几个做替补。

最后,姜志成把团支部书记姜育才叫了过来,让他站到排头。姜育才个头一米六多点,体重却有一百七八十斤,胖得跟佛爷似的。佛爷似的姜育才显得不大自信,他推了推鼻子上的近视眼镜,怯怯地说:“叔,我,我跑不动……”

人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姜志成没有儿子,一心一意地想培植这个侄儿做自己的接班人;可这小子心思大都在麻将桌上,到干正经事的时候,就烂泥扶不上墙,屡屡让他叔失望。

“熊包样儿!你团支部书记不上谁上?”姜志成训这个不争气的侄儿,“这正是考验你的时候,你得好好组织大伙,发挥共产党员、共青团员的模范带头作用,胜利完成任务,不辜负组织对你的信任!”

踢球被提到了这样一个政治高度,姜育才就垂下了胖胖的脑袋。别的队员也都不敢再说什么,虽然这个臃肿笨拙的带头人很难让人信服。

孙福贵在一旁看着,也觉得不太靠谱。他想给姜志成提点建议,可斟酌再三只说了句:“姜支书,你还没安排守门员和队长呢!”

姜志成“噢”了一声,当即任命:“育才,就你守门,同时兼任球队的队长!”

孙福贵差点要笑出来,他转过身去,一咬嘴唇绷住了。

别人不以为然,姜志成自己可是信心满满。要知道他是书记,是领导,是草甸村的最高首长。书记、领导、首长,当然就是无所不能的通才。作为通才的他,可以带领草甸人民种大葱奔小康,可以组织秧歌宣传队,也就可以指挥踢足球。在他眼里,踢足球跟扭秧歌没多大区别,连关键动作都差不多,不都是一扭屁股、一撩腿吗?

姜志成正在调兵遣将,二锁子一拐一拐地跑来找他,说乡里的领导来了。

姜志成又嘱咐了大伙几句,就匆匆地去村委会。走没几步,却见乡政府的吉普车开进了校门。

吉普车到他跟前停住,黄原乡党委副书记陈庆书和一个随同的乡里的干部从车上下来。陈庆书身着黑皮大衣,头戴瓜皮帽,脖子上围一条针织的红围脖,脚蹬军勾皮鞋,风流潇洒,派头十足。他说,今天本来要和县委宣传部的人一起来的,可那头又说要直接从县里出发,抄近路来草甸,让大家分头走,所以他就从乡里直接过来了。

“听说你们在这练秧歌,我来看看,练得咋样了?”

王显章上前寒暄:“老陈,我们这儿不只扭秧歌,还要赛球呢,都赌上中午饭了,你不来押一把?”

陈庆书年轻时也好踢个足球,一听这么好玩的事,也来了精神。可扭头看看那些还在操场上追着皮球戏耍的小学生,又连连摇头,“一群大人跟一帮娃娃踢,没悬念哪!”

“不好说。”王显章陪着陈庆书边走边说道,“刚才已经赛了一阵子了,这些小家伙踢得不赖,还赢了一个呢。”

“有这事?”

“刚才那是逗他们玩儿的,你待会儿再看。”姜志成在后面道。

几个学生队员从场上退下来,坐在办公室门口的领操台上歇脚。旁边,一个比台子高不了多少的小男孩在倒换着两脚练习颠球,嘴里还咕哝着,“你们不能那么欺负人,下把再踢得让我上了,看我不灌他们几个……”

陈庆书停下来,逗着那孩子说笑了几句,又要过球,放到穿着军勾皮鞋的脚上颠了两下,才随着大家进屋。

办公室里,一个头发乱蓬蓬、脖子黑黢黢的五年级细瘦男生坐在火炉边,脱了鞋袜的右脚高高地翘到了办公桌上。桌上放着一个脸盆,里面装了些雪。余悦君站在一旁,正弓着腰往一块湿毛巾里包雪,用来敷那男生的脚面。宋德志哭丧着脸坐在对面——刚才姜志成在外边排兵布阵的时候,他跑来给余悦君鼓劲,结果大失所望。

姜志成进门就嚷:“比不比了,这么磨叽!”

“学生脚伤了,被你的人撞的。”宋德志说。

余悦君抬头招呼来客,请“陈校长”等一行人坐下。他读中学时,陈庆书还是中学的校长,他就还这么叫。

陈庆书摘下瓜皮帽,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梳子,对着门旁墙上的一个大玻璃镜子梳了梳头发。转过身来,鼻子翕动着,皱眉道:“这么臭……”很快就发现了臭味的源头——那男孩的黑乎乎的脏脚,于是把小梳子装回口袋,上前拍着他的脑袋打趣:“你这家伙多长时间没洗脚了?这么臭的脚,踢的球得有多臭?”

那男生被说得红了脸,却还是不服,指着一旁的姜志成道,“他那些人踢得才臭呢,踢得臭,还耍赖,我一个就能让他们三个!”趁大家笑的时候,把屁股扭了扭,想把自己的臭脚拿下来,却又被余老师一把按住,“别动别动,就这么放着!”

陈庆书问余悦君:“人家都是用热水敷,你怎么用雪水啊?”

“这种急性挫伤,前二十四小时就得用冰敷,热水不行。”余悦君说。一边又向姜志成摇手道,“不踢了,不踢了,要打赌你们另找名目吧——他们根本就不会踢球,还净伤人!”

“余悦君,别说大话!”姜志成叫道,“这回我来指挥,咱们接着再踢。你要是能赢,我免你们家两年的义务工!”

余悦君回头白了他一眼,“随随便便就可以免啦?”

“什么叫随随便便,我说了就算!就怕你赢不了!”姜志成说。这球他是非踢不可了,为了跟宋德志打赌,也为了灭一灭眼前这年轻人的嚣张劲儿。

陈庆书的玩心被勾了起来,也在一旁撺掇:“小余啊,你带着学生好好踢,要真能踢赢了,我让王校长把你调中学去!”

“小余,这是咱们乡里的陈书记!”孙福贵刚才听他还叫“陈校长”,插话来提醒他。

余悦君像是没听见,他又去别的座位上找了块干抹布来,垫在了那伤脚的下面。“跟不会玩儿的人踢,赢了也没意思,还容易伤人。”

那臭脚的男生趾气高扬:“老师,我没啥事,就再踢一回吧,好好教训教训他们,踢它个十比零……”说得大家粲然一笑。

“小余,你就放心踢吧。”王显章也来劝,拍拍余悦君肩膀,“待会儿我来当裁判,谁乱来的话,我立马就给他罚下!”

余悦君无奈地向王显章笑笑,然后对那男生道:“王校长都这么说了,那咱再陪他们玩玩儿?”又去找了条毛巾来,包了雪放在那伤脚的旁边。“过会儿那个毛巾不凉了,你就把这个换上。”然后回身,把自己脖子上的哨子取下给王显章,出门号令:“足球队同学,集合!”

双方重敲锣鼓再开张。

场上形势更是一边倒。说起来,秧歌队头一拨上场的队员,多少还有点球感;姜志成新换上的这些,大都就没触过足球,一条条彪雄大汉,却无法让小小的皮球在脚下多待上几秒,多是一记冲天大炮,踢飞了事。

踢球毕竟不是推碾子打夯,光有块儿头有肌肉是不顶事的。比赛中随时可见这样的滑稽场面:一少年带球前进,一壮汉迎面扑上;少年扭扭身子,壮汉就被甩在了后边;壮汉刹住脚,转回头,呼呼哧哧地又追赶上来;皮球却已经轻巧地弹出,到了另一少年脚下;剩下个傻大的汉子,在后面叉着腰,望洋兴叹。

姜志成在场外看得着急,这位秧歌队的“总教练”不停地吼叫:“上,妈的,给我上啊!压上去,给我压上去……”场上的小伙子们不敢不听,于是一窝蜂地往上冲,后卫都冲到了前场。

这样一支球盲队伍,能踢出什么好球来?不过五分钟,秧歌队大门就被击穿了。进球的还是姜志成的外甥,也就是姜育才的表弟,马仁生。

马仁生原来也是粗粗胖胖的,现在却练得结结实实,灵活得像个小老虎。作为学生队的前锋,他已经给他表哥把守的大门制造了不少麻烦。这一回,他接到了余悦君的一记精准的长传后,再次起脚,把球射到了姜育才的肚皮上。

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姜育才决意要表现一下他的模范带头作用,他顾不上小腹疼痛,立即俯身救球。皮球圆溜溜的,他白胖的手连抓了几把没抓住,索性往地上一趴,把皮球压在了身下。

姜育才救球得手,很有成就感,他高举着皮球,朝他的小表弟炫耀地扬了一扬,然后蠕动着助跑,抛球,跟着狠狠地抡出一脚。

姜育才原想把皮球远远地开到对方半场,可急切之下步点有些乱,皮球脱手之后没往前飞,反被他一脚勾到了身后。更糟糕的是,他的小表弟马仁生一直在贼溜溜地盯着他,在他转圈儿找球的时候又蹿了上来,小脑袋就势一甩,把皮球顶进了门里。

糊里糊涂地丢了一球。姜育才羞恼之下,起脚要踹他表弟。那小子却已经一溜烟儿跑了,和另外几个小家伙一道,欢叫着庆祝进球。

场外的姜志成跺着脚大骂,耳边突然炸雷似的响了一声“好——”。回头来看,是他那五大三粗的妹妹姜淑梅。扫盲考试完了,姜淑梅跟几个老娘儿们说了一阵子闲话,然后站在操场边上看球。马仁生进球了,她这个当妈的高兴得又叫又跳,还跑过来高举着拳头向姜志成示威。

跟姜志成比起来,陈庆书算是懂球的,他举起一只左手,掰着手指批评秧歌队和姜志成。

第一,球队阵型混乱,完全是一群乌合之众。

第二,用人不当,尤其是守门员。陈庆书不知道姜育才是姜志成的侄儿,他点着脑门挖苦姜志成:“你找这个守门员,守门不行,去搞日本的那种摔跤(相扑)还差不多!”

第三,教练指挥不力。这也是前两点问题的主要根源。

不过,陈庆书还是对秧歌队充满信心。秧歌队毕竟是成人队,有着绝对的体力和速度优势,只要指挥得力,敢打敢拼,在九十分钟的对抗性、消耗性比赛中,定能取得最后的胜利。而要扭转危局,就得他这个高级指挥员亲自出马了。至于姜志成嘛,也就能做点后勤补给和宣传鼓动工作,具体地说,就是组织啦啦队。

陈庆书踌躇满志,他换衣服换鞋,亲自上场为秧歌队守门督战。

在上级领导的批评指导下,草甸“一把手”姜志成心甘情愿地当起了啦啦队队长。在新的岗位上,也立即表现出了非凡的组织能力:他把场外分散看球的秧歌队员们都集中了起来,列成队伍;又叫人抱来锣鼓家什,他亲自操持鼓槌,大吼大叫着,为场上队员鼓噪助威:“陈书记——加油!秧歌队——加油!”

黄原乡党委副书记替下草甸团支部书记成为新的球队队长,秧歌队升格了。升格的球队士气提振了不少,场上表现也有所改观:他们纠正了一窝蜂前扑的做法,加强中场的抢断,一次又一次地把皮球踢出界外,踢上了天空。学生队一时之间没得到什么机会,混战之中还有两个小队员被撞翻在地。吓得余悦君赶紧嘱咐徒弟们:少盘带,多传球,不冲撞,小心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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