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于申素孝悌,颇得人心。今日刚得到消息,太子于申遭费无极诬陷,诬陷太祖协作党派欲谋反,逆上作乱,太子幸先得信,已经出逃他国。现在康王正在秘密清缴太子于申的势力。康王无道,现在几派势力正在周旋。所以说寿世国即将乱。”
苏渊说得层次分明,有条不紊,不快不慢,再加上他声音洪亮,在座的几人都听得明白。苏渊说罢,喝了一口水。
薛琼听完这些,很是发愁,她父亲薛伯是朝廷重臣,向来看好太子于申,又与他交好,交往关系密切。虽说她父亲是两朝将军,但也担心她父亲无辜受牵连。薛琼看了看大家,忧虑道:“这么大的事情发生,我要马上回去。”
苏渊安慰道:“这么大的事情,薛城主岂能不知道,我们就是不知道他如何选择。他作为两朝大将军,一直对寿世国中心耿耿。如今之事,如果牵连到他,只怕他困于自己,扼腕悲痛,难以自明了。”苏渊说着此处,见薛琼更加难过着急,知道自己的话分量中了,便转头安慰道:“薛姑娘不必着急,如今事情没有明化,未必像我们想的那样糟糕。”
谢天萧也知道康王夺太子妃之事,后面的事情,他也是这时才从苏渊这里得知。谢天萧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便问询道:“苏公子知道的如此清楚,又分析的如此透彻,不知有没有防御之法?”这句话说到薛琼的心坎上,薛琼此时才静下心来,仔细倾听。此时她已经明白,她着急无用,还需寻得法子,才是正事。
苏渊收起扇子,恭敬道:“谢宗主,你太抬举在下了。不过在下好法子没有,笨法子倒能想出一个,也许可是一试。如今状况,举太子的旗帜,视为叛乱;举康王和费无极的旗帜,视为黑白不分,指鹿为马,残灭人伦。不若装聋作哑,两不过问,再做足昏乱之状早些达于宫廷,也许能蒙混过关。”
谢天萧微笑道:“如果真的如此,与其等待受牵连,不如先这样一试。”心里对苏渊更加好奇,此人神神秘秘,消息灵通,心思缜密。只是现实对己方有理,也不便追究苏渊的身份来历。
邱云听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去做,便问道:“谢宗主,苏兄,此时,我们该如何去做?”说罢看了看薛琼。谢天萧道:“本意想继续留两位在这里多休养几天,现在你们遇到这样的状况,我派人将你们送过去,一切看情况便宜行事。到时候,有用的着木人宗的事,邱少侠和薛姑娘通知我木人宗,我定全力保你们周全。”
薛琼此时已经镇定下来,便道:“在下先记下谢宗主的好意,我打算现在就快马回去,云哥哥~~”邱云上前一步拉着道:“琼儿,我当然和你一起回去,此刻你和我还生分。”谢馨看着眼里,听在心里非常难过,忍住自己的情绪,低下头来,差点走掉,自己稳了稳,心道:“他们等一会儿,就要离开,自己如何,如何可以这时离开。”便凝立在原处,忍着自己的痛处不动。
苏渊笑道:“薛姑娘,邱少侠,在下和你们一同去,正好可以拜谒一下薛城主,再下也对城主仰慕多时,只是一直无缘相见。请邱少侠和薛姑娘帮忙引荐。”
薛琼道:“苏公子,梯云城欢迎您。这就一起去吧。”
邱云和薛琼上了马,苏渊和倩儿也上了马。
邱云道:“谢姑娘,谢宗主,你们不必相送,我们自己回去就行。”
谢馨走上前来,不舍得地相送道:“邱公子,薛姑娘,还有苏公子,倩儿姑娘,如今局面有些混乱,你们一路上要小心谨慎。若以后得空,随时欢迎各位到木人宗做客。”
邱云在马背上,思绪了一番,道:“谢姑娘,谢宗主,在下还有一事未来得及做,请帮忙修书一封送于我二弟,三弟,及乾阳宗宗主曾乾,说我处理完梯云城之事便前去和他们相聚。”
谢天萧笑道:“此些小事,在下好好办妥。请邱公子放心。”
邱云在马上双手一托,道:“有劳二位,在下就此告辞。”
谢天萧道:“邱公子,一路小心,请。”
邱云等四人便策马飞奔而去。
谢天萧在他们走后,道:“邱公子,薛姑娘,本来想把水绵诀借于你们观看,盼你们得到机缘。可是匆匆忙忙,估计他们还没有时间,参悟。”说着把水绵诀,托在手上,自行观看一番。水绵诀兀如自行云流水,上面文字奇奇怪怪在飞舞,时而如消失在深渊,时而翻转出现在天空,时而文字变成鱼儿在跳跃,时而如飞鸟如林,时而如猛虎在咆哮,时而幻化成清风,吹拂白云,而是文字变成飓风席卷水面。心道:“当日我在天罡山拣到你,却不知何时能够练成你。”
邱云和薛琼回来梯云城,下人迎着他们,牵起马,薛琼问道:“我爹和万伯伯他们呢?”下人道:“城主正在校场观看比武。今天是最后一天比武。”
薛琼和邱云也不休息,带着苏渊和倩儿直奔校场。薛伯凝,万乘风,黄博忠,程宏等人正在台上观看,见薛琼和邱云带着两个陌生人到来,都是一阵欣喜。薛琼看台上的父亲神情甚是自得,紧张得心情一松,这说明太子于申风波还没有波及到她父亲,便上前道:“父亲,万伯伯,黄伯,程伯伯,安好。”
薛伯凝笑道:“你们回来的正好,你们看我梯云城方圆,人才济济,明月宗徐扬,光世宗袁风,还有不知的什么门派的米静元等人都不错。云儿,既然你回来了,是否还愿意上台表现一番,听闻你当日在木人宗的大厅,大战乾阳宗诸多高手,大展神威。”
黄博忠道:“小子,你真的不错。不错。”说着又多看了几眼。
程宏笑道:“可以我没有看到你精彩的比武。亏啦,亏啦。”说罢一阵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