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分析了当今的局势之后,张越不免叹息了一声,握拳咬牙道,“如果不是我那愚蠢皇兄没有治国能力,我国何须落得如此地步?”
“二皇子不需要如此怨怼,造成此等悲剧的是那该死的狼桢国,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当初实在是我大意,不然,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端木兴怒哼一声,眼神里满是暴戾之气。
“好,只要我们合力将狼桢国的势力打压,将来的三国我们割地相分,各占一半。”张越重声道。
“此话尚言之过早,狼桢国的势力遍布,我们很能一展所长,得用智取。”
“哦?难道端木兄有什么好的建议?”张越兴趣十足的寻问道。
“狼桢国的皇帝如今是龙赫天,只需要抓住他的弱点,自然就事半功倍了。”
“难道龙赫天还有什么弱点吗?”
“有,一个女人。”
“女人?”张越听得糊涂了,他以前不参与临池国的政事,所以并不知道狼桢国的事情。
“这个女人名叫凌月,是他的皇兄龙舞阳的妃子,可是上天捉弄,龙赫天也对这个女人动情,出现了双龙争凤的局面,想当初本王抓了这个凌月,就算让龙舞阳割七座城池他也是眼也未眨一下就答应了,所为江山美人,红颜祸水,这就是龙赫天的弱点。”
“可是,这凌月如今又在何处?”张越听得不由心动了。
“静等消息,我已经派人潜入狼桢国打探,不出十日必有消息归来,与其对付狼桢国的百万大军,倒不如抓一女人在手,到时候,我们就能反败为胜。”
“看来与端木兄合作是没有错的,端木兴心思慎密,总比我那愚昧皇兄好多了。”张越哈哈大笑。
十天的时间转眼就过,果然端木兴的探报秘密回来,同时,也带回来了一件让他们震惊的事情,凌月如今人在临池国,虽然叶陌桑离京的消息没有告诉众人,但由于她消失太久,百官在追问之下,已经得知了叶陌桑远游临池国的事情,所以,秘探稍作手段就探得了这个消息。
“什么?这个女人竟然在临池国?她到临池国做什么?”
端木兴却是老狐狸一头,一听说凌月在临池国的事情,就猜测到了临池国能走到这一步,这个女人暗中必定是做不了少手脚,想完,他又记起了二皇子说自已无原无故被按上了一个刺杀皇帝的罪名,显然这就是凌月所为。
“你说什么?刺杀皇帝这件事情是那个女人布置的?”张越听得震惊。
“如果这个女人在你们临池国的话,就一定是她做的,她可不是去临池国游玩,别小看她,她绝对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不但手段狠毒,心机难测,而且狡猾阴险,诡计多端,让人防不胜防。”
“能得端木兴如此惧畏的女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平凡之辈,只是,这个女人真得有如此能耐吗?”
“临池国覆国之举难得还不能让二皇子信服吗?”
“如果真是这个女人做的,那她罪该万死了,本皇子绝对不会放过她。”
“即然她人在临池国,二皇子相信抓她的事情,你要多用点心思了。”
“她能动这么多的手脚,看来人一定在皇城,哦,我想起了一件事情,上次皇城里出现了刺客救犯人的事情,其中就有一个女子,说不定就是她了。”
“那就一切有劳二皇子了。”
“哪里,如果本皇子哪里有需要,也请端木兄不惜顶力相助。”张越可不傻,如果真能抓到凌月,那他还是一人独大?
“好,本王替二皇子绘一副这凌月的画像,让二皇子去查她踪迹,不过,查到此女,让二皇子的手下千万别靠近,别让她发现,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发现了她,本皇子便让人抓住她。”
“不可,此女的武艺高强,凭几个手下绝对不能擒住她,当初本王可是用了三十名一流高手才将她抓获,二皇子还是别轻举妄动得好。”
“此女真有这等本事?那好吧!我让手下查她踪迹,皆时我们找齐人手,一举将她抓获。”
此时的昭月国,皇城的尚府,曾被昭月国历代先皇视为护国功臣的尚家一民族,如今却成了昭月国的灭国罪人,尚尊寒负手站在曾经的书房里,近半年的征战已经让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他的双眼写满了疲惫,如今,征战还在继续,他的心思却翻涌复杂,太多太多的感概埂在心中,无法拂去,这府上往事历历在目,母亲的叮嘱仿佛犹在耳畔,可事过境迁,早已物是人非,如今只有他孤身一人,独享这份尊荣。
这次能一举获胜,他知道如果换作以前的他,绝对做不到,他的获胜是因为一个埋藏在心底的恨,是因为一个女人的一个愿望,他做了,也做到了,报了仇,心底并没有欢喜之意,而是因满足了一个人的愿望,而感到欣慰,总算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半年的离别,已经让他的心思推积蒙灰,而她的音容相貌在午夜梦回中出现,对她的想念并没有因为时间的久远而模糊,凌月,你的梦想我替你完成了一半。
“尚将军,有数位昭月国旧臣相见。”
尚尊寒神情怔忡稍许,沉声道,“请他们进来。”
不一会儿,只见数十个曾经昭月国的老臣匆匆走进来,看见负手在窗棂前的俊美男子,跪拜而下,“罪臣参见尚将军。”
“各位大臣请起,尚某只是一介武夫,无须以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