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被他盯的心里没底,竟然心虚了些。
他不答,反而笑起,迷乱人心的苦笑,似包含了许多愁的苦笑。
“你……笑什么?”
“笑你!”挑起我垂在肩旁的一绺发丝,在指间缠绕,“也笑我!”。
“我有什么好笑的?没事让开,我不想和你纠缠!”不喜欢这种被人玩弄于股掌的无力和恐惧感,我只希望他能如我愿地放我离开,能不撕破脸,当然还是给彼此留些颜面的好。
“但是我想和你纠缠,永远纠缠下去。”说完,他趁我不备把我压在墙上,再想骂时,身上已软,我被他卑鄙地点了穴道,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他失去理智般的吻下,狂猛霸道,吻的双唇发痛,而我却无力抗拒,只能瞪大眼睛怒视着他。
他也睁着眼与我对视,双目赤红嗜血,像一只盯着猎物的豹子,随时会将我撕裂吞噬。他再也不是温柔隐忍的贤王,而化身地狱的修罗。因为我从他的眸中看到的不是情意,却是恨,深入骨髓的恨,无止无休的恨,强烈到可以毁灭一切的恨。
“二十年前,若不是你迷惑住那个昏君,他便不会对我娘起了杀心,更不会带我连夜逃出皇宫,最后病死在异乡,也不会害我幼小无依,流落民间,受尽欺凌。”被他说的字字血泪,声声仇恨,我的心也是一疼。
这里面发生过什么事我一点也不记得,看他的表情又不似做伪,若说之前的他总觉心机太过,少了真诚,此时的他又真诚的怕人。
“那昏君以为把我接回宫中,我便要像得到施舍的狗一样匍匐在他的脚下,哼!他错了,我对他没有感恩,只有恨!总有一天我会要他知道他做了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你不是很美吗?今天我就要亲手毁了你这张害人的脸,看你还用什么来迷惑男人。”
说完他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来,甩去刀鞘,寒光闪过,耀眼的明,冰凉地贴在我的脸上。
“不过,在这之前……”匕首向下滑过,挑开我胸前的衣襟,他赤红的双眼染上一丝****,修长的手指流连在我带着假面的脸上,轻轻抚过,假面已在他的手中。
“你确实很美,连我都忍不住心动。”他笑的阴森,身子压了过来,把我紧密地挤在他与墙之间,抓过我的手拉至他的双腿之间,可怕我念头闪过,与昊天的一******,我清楚地知道他的反映,难道他要先奸后杀?想反抗,身不能动;想叫人,口不能言,只能狠狠地瞪着他。
“怎么?等不及了?”他捏起我的下巴,讥讽道:“昨夜你不是叫的很大声?不是很喜欢被男人上?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连自己的昊宇都不放过。”
卑鄙的阴险小人,居然在窗外听声,想不到他还有这个爱好。我想叫冤枉,苦于说不出来,只能任他凌辱。
“想说你是冤枉的吧?哼!”他不屑地一哼,“你把所有男人都迷的宁愿为你舍弃一切,又做出虚假的圣洁,这就是你一贯的伎俩,我可有说错?”
之后不理我的恨意,比昊天还不温柔地扯破我身上的衣物,单薄的上衣在他的大力拉扯之下已经变成几块破布,被扔在脚下。
耻辱的泪水流下,滴在他的脸畔,他片刻的迟疑,抬头看我,眼中迷茫。
就在他这一怔之即,在他的身后落下一人,手指点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便定格在那个动作。
身体侧弯,头向上仰,样子滑稽,我却笑不出来。
冷着脸,从地上把碎掉的衣服捡起,给我披在身上,但是无论他怎么弄都遮不住多少春光,手指还不时地在我胸前划过,弄的我不时地脸红。
最后他气馁地把破布一扔,从自己的身上脱下外衣给我披上,然后往肩上一扛,夹起姿势不美的殷贤扬长而去。
混蛋,白痴,难道就不会先把穴道给我解了?如果能说话,我一定狠狠地骂他一顿。
把殷贤往地上一放,又把我往床上一扔,身上披着的外衣滑落在一边,在他的目光中我又裸了身子。
“光着真难看。”说完他手指一点,我便恢复了行动能力,第一个动作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
“离儿,这是哪里?”我扫了一眼陌生的房间,原本应该是客栈,却因城里人都被送走而空闲下来,东西摆设依旧,应该是等战事平定之后还会回来。
“别叫的那么亲热,我和你不熟!”苦瓜酷酷地扔下这句,便转身到了殷贤身旁,蹲下,解起他的衣服。
难怪我光着身子都不动心,原来苦瓜爱男人。看样子他现在应该又分裂成另一个人格了,不再是那个缠着我叫娘的小朋友,看他拽的跟二五八万的似的,好怀念那个可爱的小离儿啊。
苦瓜已经把殷贤的上衣打开,手便伸了进去乱摸,摸了一会好像没摸过瘾,又伸手解开他的裤子……
“离……教主,那个什么……你可不可以换个房间?”我围着被子坐了起来,没了危险,美男在前,还是即将被扒光的美男,我虽然很期待看到他里面的风光,但是多少还是要表现一下身为女性的矜持。
“不换!”冷冷地说出两字,他又开始继续。
小样,等的就是你这句,殷贤小人,刚才不是扒我衣服扒的很过瘾?想不到风水轮流转吧?现在轮到我来看你被别人扒光了。
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