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黄氏,越城黄村人,去年十月初,这贼人闯入民女家中,强迫民女做他的妾,民女自然不同意的。这个贼人………竟屠了民女的家!然后,强制的拉扯民女来到新城!”
“这……………”
“这文丞相可真大胆!”
“你住嘴!你休要在这里侮辱我爹爹,圣上,请圣上明鉴啊!爹爹对朝廷,对圣上,是忠心可表,日月可鉴!”文娟欣一个头磕在大殿之上,头上瞬间红肿了起来,她不甘心,不甘心,她的大好人生,还没有开始,怎么能够就这样完了!“贱婢!你还不实话实说,告诉圣上,谁买通了你,让你诬陷爹爹!”
“呦,听闻文家嫡女作为新城名媛,言行举止皆是北孤女子的楷模,原来竟是这般模样,左一个贱婢,又一个贱婢的,可真叫简溪大开眼界啊!”
白简溪围着她走了一圈,模样是有三分,可是这言行举止,怎么看怎么也不像名媛啊!
“你………白简溪,我在和圣上说话,你插什么嘴,难不成咱们北孤的郡主就是这幅德行,你也让欣儿大开眼界啊!”
文娟欣自是不服气,直直的盯着白简溪。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一无是处的丫头,可以得到郡主的称号!
“欣儿!闭嘴!”
文华听得那黄氏的言语,早知道今日难逃一截。
偏偏这个丫头还不知所谓的在和白简溪争什么郡主之位,如此愚笨,他文华算是失望透顶了!
“爹………”
“哎……文小姐,你爹文丞相说的对,该闭嘴了,圣上在问黄氏的话,你又插什么嘴!”得意的看了一眼文娟欣,这妞,以为她不知道她和那白舒云的关系啊?就这点小聪明,也难怪会和白舒云成为朋友了!“黄氏,你接着说,不用怕……圣上会为你做主的!”
北孤信也是点了点头,这白简溪,嘴巴倒是厉害,倒真是让他又惊又喜啊!
“到了府中,大小姐白日里让民女做苦力活,黑夜里,这贼人竟然还来强奸民女。不仅如此,还百般的虐待!民女的手臂上,背上,皆是证据!”用手把柚子撩了起来,白净的手臂上竟然布满了一条条约五厘米左右的疤痕。
“民女想过自杀,想过跳河,可这贼人,竟然拿我贴身的丫鬟来威胁民女,民女的丫鬟,不过八岁的年岁啊!这畜生,竟然在前两日让人把她活活打死了!”
“这贼人,不是别人!就是文华,文丞相!民女恳求圣上为民女做主!”
在场的人听到这些,心里默默地同情这女子。不过十七八,却经历了这世间百态。
北孤信原只是为了证据才让白简溪去收集的,没有想到,却收到这样的证据。
天子脚下,文华竟然以权势来压人,害得一个家庭解散,一个女子苦苦受罪,他这个所谓的皇帝,却在这里风轻云淡的吃喝。
他简直就是昏君……看来,立储之事,迫在眉睫!
“文华,你还有何话说!”
“臣……无话可说!望皇上从亲发落,这是臣一个人做的,与臣的儿女们无关!”文华也是知道今日难逃一死,如今之计,就是能够保一个算一个。“求皇上看在臣为圣上,为先皇做过奉献的份上,饶了臣的儿女吧……”
“众大臣有所看法?”
望向了两旁的大臣们,北孤信心里一估摸,估计情形应该会和白简溪预计的差不多。
虎落平阳被犬欺,如今。这文华就是如此,以往和文华要好的官僚们,如今却是一个都没有站出来为文华说上两句。
“臣以为,文臣相所犯之罪,当以诛九族来定夺,这样才能平了民心。且,皇后娘娘有没有与参与灾银一事,还得细细调查。”
“圣上,下臣同意史部尚书的说法啊!虽文华有过功劳,有过苦劳,且还是皇后娘娘的嫡亲,但不诛九族,满平人心啊!”
有了开头,自然七七八八的人符和,大多数是说诛九族之类,停罢皇后一位等。
“众臣有不同看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