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身上伤还没好”,谢丹瑄声音越说越小,隐隐透着一股失落,上官宓正要开口,他已经掀开帘子换来了镜明扶他下马车,不一会儿听月登上了马车。
“皇子,你和王爷说什么了”?听月满头雾水,“他怎么下马车了,还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叫我轻点,别弄疼你伤口了,莫名其妙”。
上官宓满头黑线,一阵后又忍不住“扑哧”轻笑,眼底掠过一丝恶作剧,调皮的往听月手背上一掐。
“啊…”,听月吃痛的大叫一声,埋怨道:“皇子,你干嘛”?
“没干嘛啊,快把帘子拉紧了,帮我换掉绷带”。
几丈外,谢丹瑄正坐在茶棚里喝茶,还是听到了马车里忽然传来听月的叫声,烦躁的蹙起眉心,握杯的手力道暗紧。
一旁的镜明没察觉,秀气的脸涌上阵阵红潮,“才上去多久,他明明受的伤还挺重的,干起这种事还真是又快又急,呀,连窗帘都拉紧了…”。
“咔”的一声脆响,玻璃杯应声而碎,碎片刺进掌心,血汩汩的涌出来,吓了镜明一跳,“我去叫随行的大夫过来…”。
“回来”,谢丹瑄冷喝,不知为何一想到上官倾和听月在马车里做那种事他就觉得很不舒服,她身上那股好闻的香味他连靠近都不可以,而那个小丫头却能趴在她胸膛,两人赤裸裸的,心里头顿觉藏了一股火焰,霍的站起,脸色僵硬。
“王爷,你到底怎么了”?镜明莫名其妙。
“镜明,你不觉得奇怪吗,听桑梨的话里描述上官倾很有可能是喜欢上官宓的”。
“的确有这种可能,不过恕属下多说一句,王爷你会不会想太多了,也许是出于兄妹情谊,毕竟他们是双生兄妹,感情特殊也很正常,不过我看着上官倾怎么也不像桑梨说的性格那么扭曲”。
“是啊,镜明,你看着上官宓的时候有没有一种…她是女人的感觉”?谢丹瑄忽然道。
“女…女人”?镜明再次吓了一跳,“不会吧,莫非王爷觉得上官倾像女人”。
“你没有吗”?谢丹瑄拧眉,“她的肌肤,她身上的香味…”。
镜明打了个寒噤,鸡皮疙瘩直发抖,“王爷,你该不会…对这位皇子有了什么冲动吧”。
“放肆”,谢丹瑄脸色陡然剧变,分为的难看。
镜明忙跪倒在地,踟蹰了会儿,还是硬着头皮说道:“王爷,属下承认上官倾长的的确很美,甚至比皇宫里的妃子都要美,人家毕竟是天下第一美男啊,是阴柔点,但王爷千万不能有把她当女人的想法,否则…否则王爷也会变得和皇上一样”。
“够啦够啦,本王只是随便问问,本王才不会像那个变态一样”,谢丹瑄怒气冲冲的挥袖,“既然她喜好美色,等回府本王就送她几个美人”。
至于接下来的时间,他还是能避则避。
这个上官宓…竟然让他一再有了冲动,他绝对不要变得和谢景罹一样,他是正常的,他比谁都正常,要怪只能怪…怪这个上官宓太娘娘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