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皇兄怎么会对她不利”,谢畅音推开她手,冷笑道:“上官宓,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这个女骗子”。
“皇后,我们公主怎么骗你了”,听月不悦的道:“当年我们公主可没有gou引你,倒是皇后你一直是一厢情愿——”。
“混账丫头”,谢畅音羞怒难当的甩了她一巴掌,“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本宫说话”。
“听月,你何苦…”,上官宓心疼的看着她红肿的脸颊。
“公主,听月的命是你的,公主就是我唯一的主子,听月只希望公主不要再生我气了”,这几日来的委屈,听月跪地哽咽道。
“哼,好一对主仆情深”,谢畅音冷冷讽刺,什么叫你的主子只有她一个,“本宫是新月国的皇后,你的主子也是我”。
“皇后,听月在我眼里从来不是奴才,我一直把她当做妹妹一样看待”,上官宓恼怒的直视着她,“你虽是我新月国皇后,可不见得我哥是喜欢你的,这点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谢畅音气的脸色一白,指着她冷冷点头,“好,你好,你给本宫等着瞧这辈子我们势不两立,想要本宫带你进宫,你别做梦了”。
她气呼呼的说完扭头就走,却在门外和一个明黄的身影撞个正着。
“走这么急做什么”?上官倾淡漠的伸出一只手扶住她,扫了一眼周围,“谁让你们来这里的”。
“这句话问皇上您最清楚”,谢畅音讥讽扬头,“我还奇怪回南瑨几天都没见到皇嫂,原来是被你藏了起来,不过我方才已经命人放她回宫了”。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上官倾抖然握住她手腕,寒声道:“谢畅音,你好大的胆子”。
杀意从四面八方袭来,不知为何谢畅音却一点也不惧了,也许是太累了,自己所爱之人其实是个女人,嫁的人又是个冷血无情的魔鬼,而她的哥哥却只会一次又一次的利用她,“有本事你杀了我,只要你觉得自己有本事带着你病重的妹妹离开承洲”。
“算了,她怎么说也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哥,你放过她吧”,上官宓心下怜悯的上前一个又一个扳开他手指,“都是可怜中人”。
“谁让你可怜了,上官宓,你少假好心了”,谢畅音愤怒通红的圆目狠狠瞪了她一眼扭头跑了。
远望着她消失在月色中的背影,上官宓心口微微一窒,这世上做什么都好,唯独就是感情哪怕你没有错只要你不爱造成了伤害那边是你错了,也许谢畅音平时刁蛮阴险了点,可毕竟自己给不了她想要的感情才会造成她这般恨自己。
刁蛮阴险了点,可毕竟自己给不了她想要的感情才会造成她这般恨自己。
“我平时是太纵容她了”,上官倾眼底浮现杀机,“还真以为她自己是什么东西,不过是颗棋子”。
“哥,你的话太残忍了”,也许是同为女人,上官宓分外不是滋味,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先不说这个,宋绯烟回皇宫肯定是为了杀谢景罹,可是她已经把身上大部分的血都传给了谢丹瑄,她会没有命的,哥,我求你想办法救救她”。
一丝错愕后,上官倾心寒的打量着她,“你让我救她,又是为了谢丹瑄吧,你知不知道谢丹瑄在临死的那一刻都在求我放了她,碧儿,你到底在想什么,她死不死关你什么事,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自己,更何况…你让我把她带出来有什么用,她身上的血都快没了必死无疑,当然如果她杀了谢景罹更是我所想要的”。
上官宓一呆,是了,她没了血液她是无论如何也回天乏力了,“可是…可是我明知道难道置之不理,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牺牲”?
“那又怎样,是她自己做的选择,这也是她们之间的事,就算要伤心要操心也是谢丹瑄轮不到你”,上官倾话锋一转,阴沉沉的,“还是…你着急你害怕真正的原因是怕谢丹瑄知道真相心里对宋绯烟更加感激更不愿忘掉她,她会永远活在他心底,你怕你们再没有一丝机会…”。
内心深处倏然一颤,仿佛没戳穿最隐秘的心事,上官宓身心茫然无措。
“我倒不知道你心里是这样想的”,冷不丁的,门口忽然传来一个虚弱沉痛的声音,上官宓颤了颤,吃力的抬头看去,仅着一身白色里衣的谢丹瑄倚着门口,满头虚汗,脸色惨白如纸,空荡荡的里衣虚弱的仿佛随时要跌倒下去。
“你…怎么过来了”?上官宓干涩的启口。
他没说话,只是目光盯着她握着上官倾衣袖的地方,透着自嘲和生气。
她顺着他目光望下去,正欲放开,上官倾的手忽然一转,紧紧抓着她,“谢丹瑄,既然你自己听到了那更好,她一心只希望你和宋绯烟在一块,如今宋绯烟为了你不惜把自己体内的血喂给你喝,否则你早就死了,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对碧儿纠缠不清,现在的你不过是个阶下囚——”。
“哥,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连说了好几句也制止不了他,上官宓忍无可忍受不了的大叫起来,“我求你不要说了——”。
痛苦不堪的目光缓缓凝视着对面的谢丹瑄,果见他眼神一片惊惧震惊,那是她所没见过的惶然,“他说的都是…真的”?
心仿佛碎成了一片片,她还是用力点了点头,“你本来已经活不了了,是宋绯烟把自己身体里的血给了你你才会活过来,谢丹瑄,你听到了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