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为什么一定非要我嫁给太子呢?我真的不想和他成亲啊。”夏云初心里的男人一直都只有李誉仁,无奈她从小就受李氏的熏陶一定要嫁给太子,可当嫁期越来越近的时候,她就越不想与他成亲。
“别问为什么,你只要记住你一定要嫁就可以了,好了进去吧。”李氏冷着声音告诉夏云初,这时已经到了她替太子安排的住处,推开门让小厮将太子放在床上,将夏云初推了进去,临出门时告诫道:“今晚你如论如何都得留下来。”
“娘,娘你干什么锁门啊,娘你开门啊。”夏云初听见门被关上落锁的声音,等她扑到门上时已经迟了,李氏已经锁了门,无奈夏云初只能喊着让李氏开门。
“屋里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你伺候太子殿下沐浴之后就好好休息吧,明早娘会来替你开门的。”李氏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隐隐夹着激动与兴奋,就好像明天天一亮就能看到太子与夏云初在一起的样子:“娘一会儿差人将太子的药送过来,你小心伺候太子。”
“娘,你不能这样坏女儿的名声啊,你这样让女儿以后怎么活啊。”门外已经没有人回她的话了,只有李氏带着丫鬟婆子离开的脚步声。
无奈人已经走远了,夏云初回到床边看着床上晕了过去的太子,只能拿起汗巾沾上水替太子擦拭着脸,虽然不想与他成亲,可此时出又出不去,他又昏迷不醒,只能留下来照顾他了。
替太子擦了把脸之后,看着一边冒着热气的大桶,无奈她扶不动太子,只能将太子的外衣脱了下来,用盆端了点热水以汗巾沾水,小心的替太子擦着上身。
因为从来没有见过男子赤着上身,夏云初从替太子脱衣服开始就是闭着眼睛的,所以替太子擦身子的时候也同样是闭着眼睛的,可就是这样夏云初的手摸上太子身上的时候,依然红了脸。
可就在她擦到太子腹部的时候,突然听到太子一声闷哼声,随即手被用力的抓住了,夏云初忙睁开眼,以为碰到了太子哪里的伤口,可谁知一睁开眼就看见太子脸色潮红的抓着她的手,眼中闪着红光,仿佛要将她拆骨入腹的样子。
这样的太子吓的夏云初用力挣开他的手,用力的将他往后一推,太子被她这么一推,头撞在一边的木板上晕了过去。
夏云初见太子被撞晕了过去,以为自己不小心推的太用力将他撞死了,吓的连忙跑到门边拍着门喊着李氏,可是无人应答,又怕又伤心的夏云初躲在门边痛哭出声。
就在夏云初不知所措哭出声的时候,她听到了门锁被拨动的声音,惊喜的起身拍着门喊着:“娘,是不是你,快放我出去啊,太子殿下又晕了过去,你快开门啊。”然而门外传来的声音让她羞愧不已。
“母亲怎么将大姐与太子锁在一起啊,这要是传出去的话我们夏有岂不是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了,万一太子醒来发现被母亲算计了,以后还会对大姐你好吗,母亲真是办了个糊涂事啊。”夏云娥的声音传进了夏云初的耳朵。
“三妹妹,三妹妹你快帮我开门啊。”夏云初不疑有她,现在不管是谁,只要能将她放出去,她都会感激不尽的。
“大姐你等下,我去找个铁棍来。”夏云娥听了夏云初的话,忙跑开去找工具来帮忙开门,片刻之后回来的时候,夏云娥的手上就拿着一根铁棍,三下两下就将锁撬了开来。
“大姐姐你快走吧,一会被太子发现母亲陷害他的时候,恐怕整个夏家都要被连累了呢。”夏云娥一推开门就将夏云初往外推去,嘴里还说着让夏云初胆战心惊的话。
“多谢四妹妹,今日之事我夏云初他日定会报答的。”夏云初不疑有他,对着夏云娥说了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去。
只是不知是被吓的还是什么原因,她只觉得浑身发烫,头也晕晕的,两眼迷茫的往前跑去,却只是刚刚跑出院子就晕倒在一边的花丛里。
眼看着夏云初跑出了院子,夏云娥嘴角露出冷笑,没脑子的东西,转身将门关上,慢步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太子:“得来全不费功夫。”扭头看向一边的浴桶,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慢慢的走过去,边走边脱去身上的衣服,慢是的抬脚坐进大桶里的时候,身上已经毫无他物,雪白的肌肤外露,在热水的蒸腾下变成诱人的粉红色。
不知道是热水泡的原因还是因为一路跑过来的原因,亦或者是目的即将达到的激动,夏云娥觉得自己的头晕晕的,一种飘呼呼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为了不晕倒在桶内,夏云娥起身,寸缕不着的跨出桶内,慢慢的踱步向床边走去,看着床上的太子殿下,再一次的露出胜利在握的笑容。
真是天也助她,和姨娘一起苦心策划这一切,只为了阻止夏云初和蓝梓汐的亲事,只是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太子会为了夏云初留下来抓那只所谓的鬼。
原本只是想等人都走光了她再偷偷潜入太子休息的地方,只是没想到李氏会将夏云初和太子锁在一间房内,她本以为没机会了,谁知道夏云初并不愿意与太子被关了一间屋内,自己‘恰巧’将她放了出来,现在就只有她与太子两个人了。
只要过了今晚,她就再也不用羡慕夏云初和蓝梓汐了,只要能成为太子的女人,啊怕被人说她不要脸爬上太子的床,那又如何,过后自己还可以顺理成章的说是李氏的安排,那谁还会对她有疑呢,所以她不得不说连老天都在帮她。
正在幻想着以后富贵劳华的日子,夏云娥抬脚上了脚踏,躺到太子的身边,室内的温度不知为何比她刚进来的时候明显高了很多,夏云娥没有多想,以为只是桶里热水的缘故,躺在太子身边。
夏云娥能感受到太子身体的温度,以及那股男性的味道,她不是第一次与男性有亲密的接触,上次在玄机寺的后园,她被几个不认识的男人夺走贞操。
那个时候她虽然恨的要命,可是为了保命,只能从了那些人,所以她对男人并不陌生,相反的她因为那一次的接触,在随后的日子里反而很怀念那种近乎疯狂的蚀骨缠绵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