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的小黄花?
我笑笑,靠在宁涵胸口就像个小女儿一样撒娇。
宁顾就在那里安静地看着,我比他这个亲生儿子更亲近宁涵,他心里一定不怎么好受吧!
“爸,没事的话,我回书房去拿那个上市计划书给你看一下!”宁顾终于开口了,微冷的腔调,好像在办公室的感觉。
我识趣地站起来,“爸,那我去洗澡了,一会儿再过来陪你!”
我和宁顾一前一后退出宁涵的房间,在走廊上,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更别说半句话了,他就当我是透明人一样,转身就往他卧室旁的书房走去。
我朝他一米八二四肢发达的身影丢了个大白眼,鼻子里哼了声,才往相反方向走。
当初我和妈妈要搬进来的时候,宁涵让我自己挑选房间然后装修成我想要的样子,我本来是想挑一间离主卧最近的房间,但当我知道宁顾竟然在我们搬进来之前,从主卧旁的房间搬到半圆形走廊的最南边,我就来气了,我就挑了间最北边靠角落的房间。
他不屑与我们邻近,我也希望能离他多远,就离多远!
所以,我和他的房间就成了围着半圆走廊遥遥相望的两个,中间隔着起码五十英尺半径的距离,还有从顶楼垂挂的大型水晶吊灯挡住了我和他正对着的房门!
要不是该死的车祸夺走了我妈妈的生命,使宁涵的意志日益消沉,继而夺走他的生命,我和宁顾绝对不会有任何纠缠不清的后续发展。
宁顾第二天一早就派人送来了最新款的手机让我挑选,我要了一款最轻薄的手机,指定他们给我配上我喜爱的粉蓝色外壳。
接下来的日子,我安份得很,准时准点上下学,周末都乖乖呆在家里,什么派对都没去,只为了让宁涵安心。况且,一到点,就有宁家的车子在校园内的停车场等着接我,我想上哪儿游荡一下都不好意思了!
但是,宁涵在我陪伴下,身体状况并没有好转,反而越发病弱,前几天,今年的第一波冷气流来袭,他就着凉了。
一周了,他的感冒不但没好,咳嗽却越发严重了!拗不过宁顾和我难得站在同一战线,他被送进了有二十四小时护理的医院。
临近圣诞节前的两星期,也是我今年放假前的最后一天上课,在课室里,那个接送我上下学的司机突然出现在课室外,有些惊慌失措地向我的老师解释有急事来找我,要我请假,立刻跟他走。
我收拾了东西,跟在小跑的他后面下了楼梯,在坐进车里的时候,还是不安地问了:“出什么事了?”
“小姐,先生不好了……他想见你!”
“什么?”我握着车门把的手关节瞬间因用力发白。
昨天去医院看他的时候虽然脸色不好,但精神不是还好好的吗?什么叫做‘不好了’?
“少爷已经赶过去了,小姐系好安全带,我要开车了!”
我挥挥手,心乱地示意他快开车!
到了医院,我走在到处昭显着病痛死亡气息、冰冷色调的空间里,心上像压了块石头似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