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昨天和他来Z市的程灏然开玩笑的说,“今晚给你找一个女人,以免你一个世纪集团的段总裁孤孤单单,天冷了,还是得又一个床伴暖被窝。”
原以为这小子是玩笑话,没想到行动还这么快。
眼前的女人再次吻上他的唇,她的唇瓣细腻柔软,
段赫南热烈的吻着她的唇,轻轻的用舌头挑开她的贝齿,李晴天更为热烈的回应着他的湿吻,陶醉其中……
果然是这种货色,段赫南唇角勾起冷笑,这个女人身上竟然没有一点刺鼻的香水味,而是淡淡的体香,这样的味道让他突然对她有一点迷恋。
“你不会是还想装纯洁吧?”他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现在迷糊的她根本没有心思去理解这句话。
段赫南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耳朵上,让她的耳朵一下子红了,就像一撮小小的火引子,顿时点燃了她的身体,自己的双手被禁锢着,动不了,她不舒服的皱眉,喃喃的说:“这样不舒服……”好小声的话,似乎只有她听得见。
这时该段赫南皱眉,脸上开始有不悦的神色,那么经验十足的他,竟然让女人说不舒服,这个女人……
“那么,我就让你舒服一下……”
看见她那样弱小的样子,他居然有些矛盾犹豫,开始停止动作,安慰似的吻着她,渐渐的感觉到她缓和了不少,他发现和她接吻有一种不言而喻的感觉,舍不得离开她的嘴。
李晴天环住他的背,很享受着这样温柔的亲吻,手臂的力道不自觉的用力了,“不要,不要离开我,好吗?”几乎是哀求的语气,这样的话,他听得就多了,每一个女人都说不要离开她,她的目的很明确,因为他有她们想要的,可是她的语气不像是在撒娇,而是淡淡的悲伤,真切的请求,好像包含了太多的情感,他静静的看着怀里的女人,她的眼角流下了眼泪,她因为什么那么伤心?
还是只是在他面前演戏,他身边的女人太多,都在用尽一切方法想挽留他,这只是她在演戏?他还来不及想出答案,只觉得突然的心痛,那一种感觉又回来了吗?这样的突然让他吓了一跳,怎么对一个陌生女人有这样的感觉,只是他还是说了,“不会的。”这算不算是承诺呢,算的,因为他仅限今晚。
他注意到女人听到这句话时,刚才伤心的阴霾,被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幸福。
“我爱你……桐……”李晴天后面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那个桐是谁?难道刚才的话不是对他说的!这个也许是第一个女人,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这个时候,他发现在自己竟然成为一个替代品,她真的很大胆!这样的奇耻大辱,一向高傲的段赫南怎么受得了。
“我不知道那个叫桐的人是谁!可是你给我记住!”段赫南恶狠狠的说道,箍着她手腕的手松了,然后气愤的捏住她的下巴,吃痛的李晴天用手反抗他,很不情愿的睁开眼,面前这英俊的男人,让她觉得就像自己在做梦一般,那么不真实。似乎应该是……
现在在他眼里,她不过是发泄的工具,她连放抗的资格都没有!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反抗他,背叛她!更何况是当他是替代品!
“桐?”她醉眼惺忪的看着眼前发怒的男人,只有她深切的爱过的这个男人才会如此的完美。
“我是,段赫南!”该死的女人是故意的吗?故意要去惹恼他,故意要去挑衅他,那么她就得为此付出代价,现在他眼里充满了愤怒。段赫南俯下身一点都不温柔的啃咬着她唇,开始用自己的方式报复她……
不管是谁,女人都是一样的贪婪,不自量力!
温柔的阳光照进了房间,李晴天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都不属于自己了,快要散架的无力,她努力的动了动身体,往里靠了靠找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接着睡。
这样的胸膛真的好舒服,感觉好温暖……等等,胸膛?李晴天顿时睡意全无,猛地睁开了眼睛,面前就是那个让她感觉舒服的胸膛,那样坚硬的胸肌真是诱人,明显她现在就是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而且自己则是赤果果的,就这样暧昧的姿势,这个男人也是裸着身体,正常人就算是用脚指想也能猜到,昨晚他们到底做了些什么!
而自己的手居然还还很自然的抱着这个陌生的男人,李晴天的脑子瞬间炸开了,现在要做的就是逃离现场,再这样待下去,她很难以想象如果这个男人醒了,她应该怎样面对,虽然对昨晚的事记忆不清,但是好歹是她自己闯进来的……这下惨了!
想到这里,李晴天小心翼翼的缩回自己的手,将那只还搂着她腰得爪子轻轻移开,不过她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手,这样修长的手让她身为一个女人都感到无地自容。
这时男人不适的动了动,李晴天立刻僵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
心里却开始暗自腹诽,李晴天你在干什么!现在是欣赏别人手的时候吗?你这个纯天然白痴!
男人翻了个身背对着李晴天,接着继续睡,可能是昨晚用力太猛,现在只想好好的休息,李晴天庆幸他还没有醒,努力让自己忘记身体上的酸痛,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自己的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又冲了回来,也许是责任心作祟,她看了看床上的男人,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恶,如果这样跑掉,自己真的很不负责任,顿了顿思绪,李晴天从包包里掏出钱包,一百?两百?三百……
最后很不忍心的把包里仅存的五百块大钞拿了出来,那种被割肉的感觉,好痛,她的money好舍不得,还很有责任感到写了一张便利贴放在桌上,这样可以让她好受一点……
狼狈不堪的李晴天走出酒店,一路上都受到旁人怪异的目光,可是现在的李晴天真的没有心思去在乎,将外套上的帽子扣在自己的头上,压得低低的,逃离了这个该死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