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秦静静地听着,感觉这一切都美好得不像是真的,但是,她好想要啊,所以,所以她一定会争取的,她一定会争取到属于他们的幸福。
等月秦睡了,帝睿一个人走出来,对着月亮叹气,这时候,辉从黑影里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两壶酒:“殿下,要喝酒么?”
帝睿时候司空见惯一般,狠狠地拍了辉的肩膀一下,笑道:“还是你最懂我。”
两人十分熟稔地坐下来,辉毕恭毕敬地给帝睿倒酒,一边嘀咕道:“幸好沈嬷嬷那老巫婆没来,不然,我就惨了。”
帝睿哈哈大笑接过辉送来的酒一饮而尽:“好酒!!沈嬷嬷大概最疼的就是你吧,她那个人,越是喜欢你,就对你越凶。”
辉闻言,撇撇嘴,没说什么,时候对沈氏的意见颇大。
两个人就开始不说话,默默喝酒,最后辉还是问了句:“殿下的心事是关于你的病吧?还是不告诉秦儿姑娘吗?”
帝睿闻言,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窒:“哎——”
“或许,等那天,她完全对我信任的时候,我会告诉她。”帝睿想到当日在地下时候,他和月秦相处的种种,实在没有信心,有一天,月秦知道他有时候会变成那样的一个人后,还会喜欢他。
她太敏感,太多疑了。
想得也很多,所以,他不敢告诉她,太在乎一个人了,才会如此畏首畏尾吧。
帝睿垂眸看着酒杯里琥珀色的酒液发呆,辉想了想,最后有些生硬地道:“或许那个杀手的解药真的有用呢,那您就可以永远藏起这个秘密来。”
帝睿淡淡一笑:“我若是总存着这种侥幸心理,早是了几百次了。”
辉摸了摸鼻子:“不累么?”
帝睿笑了起来,最后道:“习惯了。”
他站起来拍了拍辉的肩膀道:“你也不小了,跟了我这么多年,也该想想自己的终生大事了,看中了哪家的姑娘就和我说,本皇子一定会帮你娶到手。”
辉一脸惊诧,忙摇手道:“不要不要,娶个女人管东管西的,我不耐烦,回去被我娘念叨我都够了。”
帝睿笑了起来:“你还没长大啦。”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辉一脸的不满,哼,他没长大?低头偷偷拉开自己的裤裆看了看——切,还有比他更男人的吗?
忽然,哐当!!
有脸盆砸在地上的声音,辉一跃而起,秒将裤子提好。
他跳上树,正好看到如雪小小的身影,慌不择路地跑远了,路上还被绊倒一次,也不知道是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她么?小丫头连滚带爬地拼命想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应该是自己刚刚解裤子的时候,被她看到了吧?
辉有些尴尬地抓抓头,真是的,怎么每次自己出糗总被她看到呢?上次小解用的那棵芍药也是——
所以说嘛,女人就是麻烦。
辉打了哈欠,也慢慢腾腾地躺在树上睡下了——
半月后,帝睿携二皇子先抵达京城,不过,帝威云却是早就偷偷溜了回来,只是,他原本是带着士兵去考察南方的盐务的,中间为了和虞浩接头,转了方向,并没有走官道,被盗匪所劫,不但丢了二皇子,自己还犹如丧家之犬一般地,被几个亲信护着一路逃命,此时,他回来不敢去见帝长雍,而是一脸晦气地来找皇后想办法了。
刚刚进入皇后的寝殿,却见一位清丽美人儿,正抱着肚子,坐在殿中,眼底有着说不出的哀愁。
帝威云气得半死:“月秦,你个贱人,来还敢出现在这里!!”
就是因为月秦才引来的追杀,听虞浩说,那个追杀他们的杀手就是和月秦有关的,甚至,当日在篝火晚会上跳舞的那个又丑又臭的舞姬就是月秦。
卧槽,他怎么没想到呢?
哪里会有色艺双馨的舞姬会浑身狐狸的臭味?也只有那个小贱人才能想得出这样的花样。
所以,此时看到月秦,他是真的动来杀心了,贱人,去死!!
当然,此时,坐在这里的自然不是月秦,而是假扮月秦的雪非烟,她也愁死了。
原本以为自己扮做月秦的模样,就可以得到帝睿的身体,她朝思暮想了这么多年,总要吃到嘴里知道是什么滋味吧。
但是,并不是这样,以前看帝睿对月秦是温柔宠溺,但是,真的身临其境才发现,帝睿根本就是礼貌有余,根本没有一分的爱意,甚至,有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她才错觉,时候帝睿还挺厌恶月秦的。她都后悔死了,早知道,帝睿并不是真的喜欢月秦,只是拿她来当挡箭牌,她何必苦逼地扮成那个贱人呢。
一边因为月秦不得宠而幸灾乐祸,一边,她又因为每天对着帝睿看得见摸不着而欲火焚身,她简直都要疯了。
这时候,长公主和皇后却还不放过她,逼着她故意灌醉帝睿,假装两个人有什么,然后再假装怀孕。
但是眼看着帝睿完成了帝长雍给的差事就要回来了,她的假肚子也要一天比一天装得大,但是,她到时候要生个什么来交给帝睿呢?
屁么?
正在她心烦的时候,就看到帝威云一脸杀意,阴沉沉地走了进来,她不由得生出了一个很微妙的想法——借点种子不就好了?
她看着帝威云那杀气腾腾的样子,强忍着害怕,微微朝着帝威云一笑:“大皇子,我是非烟,唔,你不是知道的吗?”
帝威云微微一顿,这才从疯魔种稍微清醒了起来,是啊,如果是月秦那个贱人,她怎么敢坐在皇后宫里?自然是那雪非烟。但是,他狐疑地打量雪非烟:“我不信,你将易容卸了我看看,那月秦最是狡猾,万一她就是故意这么鱼目混珠呢?”
雪非烟此时不由得想翻一个大白眼,至于吗?她又不是神仙,看你们一个二个怕得,你不知道吧?其实她在八皇子的心目中连个屁都不是——
其实,这件事情,在她心里都藏了好久啦,她暗爽了许久,却没法向人倾诉,憋死她了。
于是,她不高兴地道:“那月秦不过是个普通女子,能有这么大能耐骗过我姐姐和宫里的宫人么?再说,你难道听不出我的声音来?”
“你的声音和月秦的原本就有些像,再说,她——”她是个很可怕的女人,太狡猾了,太可恶了,他恨她,却很是忌讳她,但是这种话,帝威云自然不会对一个女人说,麻痹,万一,她真是月秦假扮的,那不乐死她了?!!
想到这里,帝威云迅速拔出刀剑架在了雪非烟的脖子上:“你怎么那么啰嗦,你要是非烟,直接卸妆不就好了?唧唧歪歪的,感情你真是月秦那个贱人?!!”
雪非烟被那把锋利的刀刃吓得魂飞魄散,一连声地道:“别,别,我不能卸呀。”
“为什么?!!”帝威云一听,更是警惕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月秦,肯定是月秦,艾玛,被我抓到了,我真的能弄死她吗?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不管了,杀了她,人死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真是雪非烟,不信你摸摸!!”眼看着刀口都割破了她脖子上的皮,雪非烟吓得花容失色,也顾不得什么了,抓起帝威云的手就放入自己的衣服里按在胸前:“月秦有我这么大嘛?没有吧!!”
帝威云沉思。
月非烟生怕他不信,又道:“我不是不愿意卸妆,真是,最近皇上有时候也回来看姐姐,若是正好 被皇上撞到了,我哪里有时间,将这妆容再快速地补回去?”
其实,她不扮月秦不就是了?雪非烟在自己姐姐宫里,有人敢说个不是?
只是,你懂的,她那天仙般的模样,全部是靠化妆堆出来的,尼玛,以上来就让她卸妆素颜,那样子能看吗?
所以,雪非烟就算是被大刀架在脖子上,也是死都不会卸妆的,最后只能除此下策,让帝威云摸摸她与月秦绝对截然不同的地方。
结果,帝威云的大手放在里面,不但半天不出来,还开始不老实地又摸又捏。
“唔——”雪非烟咬着唇,眉眼含春,眼底隐隐水润,显然被帝威云摸得很舒服,她的年纪可不小了 ,当日是识得情滋味的,而帝威云生得高大英俊,又有过许多女人了,自然知道怎么对付她。
不一会儿,雪非烟就摊在他的怀里,一阵阵娇喘,衣裳也不知道何时被帝威云扯开,露出美丽的身体。
帝威云眼底散发着狼一般的绿光,越发放肆地在她身上胡来,直到邪恶的手指慢慢伸向她裙下,雪非烟立刻就回神过来,吓了一跳,忙拉着他的手哀求道:“大殿下,不可以。”
“哼,你若是肚子里没有真货,你猜等我那好八弟回来,会如何待你呢?还有,皇后能饶了你?”帝威云也不是蠢的,此刻早就被雪非烟勾得雄风暴起,如何能放过她,自然用最诛心的话来胁迫她了。
雪非烟一愣,竟然是也想不到办法,而帝威云见她松动,自然不糊放过她的疏忽,顺势就扯下她的衣裙,将她压在微微有些扎人的地毯上,粗暴兴奋地弄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