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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两人之间 (2)

多福点了点头,而后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这就好,有人照顾你我便放心了,那个荷包你留下吧。”说完,他有些不舍地看了金叶子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金叶子站在多福的身后,看着他慢慢地离开,突然发现自己的视线早就被泪水模糊了。多福看她的眼神,让她记起了他离开时的样子,同样的眼神,却都是那样的无奈和不舍,似乎他所做都是为了她们母女。金叶子突然发现自己竟这样的不争气,想要恨他,却再也恨不起来了。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地在了手中的荷包上面,金叶子转头看着香炉中正燃着的那三炷香,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积攒了十几年的恨,就像是建在浮沙中的高塔,虽然自己将它越堆越高,但风一吹,就散落在浮沙之中了。她低头看着这个荷包,多少年来,她从未仔细地看看这个荷包,因为她不愿意想起多福,不愿意记起那些让她从心里觉得疼痛的事情。那个荷包绣得精细,虽然已经破旧,但是针脚依然是那样浓密,她仔细摸了摸那一针一线绣出来的鸳鸯,不禁想起她娘当日绣这个荷包时唇边似有似无的笑意,也想起了她娘临死之前的那种解脱。她记得多福走了之后,她娘不知道哭过多少次,每每拿起这个荷包,便哭得心酸。金叶子突然皱了皱眉,她发现荷包里面似有什么东西,便小心翼翼地将荷包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张字据,她的头突然“嗡”的一下炸开了。

“禧恩——”金叶子急促地拉开了禧恩的房门,却发现屋里面空无一人,“禧恩呢?”金叶子抓住正在收拾房间的侍女问道。

那女孩子一愣,而后有些害怕地说道:“少爷——少爷刚刚离开。”她指了指门口,又一脸惊恐地看着一向和颜悦色的金叶子。

金叶子并没有理会那侍女的慌张,只是转身奔出了房门。烟雨楼外,依旧闷热,夏日的晚上,没有一丝凉风的气息。

“禧恩——”金叶子高声叫住了走在街上禧恩。

禧恩转头看到金叶子追了过来,不禁皱了皱眉头,他低声问道:“出了什么事情?这样慌张。”

金叶子喘着气,说道:“你——你让他做什么?”

禧恩似乎没有听清金叶子的问话,皱眉问道:“你说什么?”

金叶子慢慢把气息喘匀,而后说道:“你——让他做什么?”

禧恩听懂了金叶子的问话,转身看看四周,而后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回去说。”说着,他带着星夜转身走回了烟雨楼,金叶子擦了擦头上的汗,跟在了禧恩的身后。

“什么事情?”见到禧恩走进了屋子,金叶子忙问道。

禧恩眯着眼睛,看着金叶子问道:“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关心起他的事情了?”

金叶子看着禧恩,很久,她将那张字据交到了禧恩的手上,说道:“这东西,你看了就知道了。”

屋内灯柱,不曾摇曳,外面没有一丝凉风吹入,而屋内没有人走动,只有偶尔发出抖动纸张的声音。他突然抬起头,脸色苍白,他看着金叶子,愣愣的一言不发,他似乎想到了一件让他害怕的事情,突然觉得屋内已不再闷热,而自己的身后有了丝丝寒意。

“我想,我不应该恨他。”金叶子觉得自己在说话的时候,已经被人抽空了身体一般,“我不应该恨他,若不是他,我和我娘恐怕在那个荒年就已经饿死了。”

禧恩抖了抖手上的字据,问道:“这东西是他给你的?”

金叶子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是我娘临死之前让我交给他的,刚刚我想交给他,他却没有带走。”

“这些年来,你都没有看过?”禧恩不解地问道。

金叶子点了点头,说道:“这些年,我只顾了恨,却从来没有想过我娘为何临死之前还要记挂着他,也没有想过为何他走之前会留下了那十两银子。”金叶子的眼泪突然断线一般掉了下来,她哽咽着说道:“我为什么没有想想呢?”

禧恩看了看那张发黄的字据,又看了看梨花带雨的金叶子,突然叹了口气,说道:“你先回去吧,你找我的来意我已经明白了,明日,我便进宫,我不会让他再冒险了,我会告诉他,他的女儿在烟雨楼里等他,他也应该和他的女儿过几年安稳的日子了。”

“可是你?”金叶子欲言又止,委屈地看着禧恩。

禧恩又叹了口气,说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他去冒险的,我也是个人,我知道他为你们母女做了什么样的事情,我的良心也不会允许我让他冒险的。”说完,他站起身,说道:“我要走了,明天一早我便进宫,一切的事情,你只管放心就好了。”

金叶子点了点头,看着禧恩将字据放到了她的手里,而后转身离开了。

六月十五,天气依然闷热。从太阳刚刚照在皇城的第一片琉璃瓦的时候开始,整个京城,便没有了任何可以让人觉得凉爽的地方,闷热得像是一个蒸笼,没有人知道这样闷热的天气会到什么时候结束。

禧恩早早地起来,像往常一样和穗一起吃了早饭。“哥哥今天精神好好呀。”穗笑眯眯地对禧恩说道。

禧恩看着穗,温和地一笑,说道:“今天我会很晚回来,你不用等我。”

穗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说道:“今天这样热,哥哥就不要出去了,呆在这里不是很好吗?”

禧恩摇了摇头,说道:“今天有点事情要做,你在这里好好呆着,不论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担心,知道么?”

穗突然脸色一变,她伸手抓住了禧恩的衣袖,问道:“哥哥,你去做什么?今天会发生什么事情?”

禧恩一笑,说道:“不要担心,什么事情也没有。”

穗对于他的回答并不相信,她依然抓着禧恩的衣袖,说道:“哥哥,既然没有什么事情,你告诉我你去什么地方,不然我会担心的。”

禧恩唇边依然带着微微的笑意,他抽出了穗抓住的衣袖,而后伸出手来,摸了摸穗的头,说道:“放心,我只是去皇宫里面看看父皇,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要做,我只是担心父皇像上次一样要我留下来,所以才要你不要等我。”

穗闻言,抬头看着禧恩。禧恩的眼睛清澈明亮,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安全和信任,她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不耽误你做事了,哥哥你自己要小心,今天天气这样热,你要多休息才是。”

禧恩捏了捏穗的脸,笑眯眯地说道:“好的,我先走了。”

穗向他摆了摆手,而后看着禧恩转身离开了。外面依旧闷热,穗随手拿起了一把大蒲扇,慢慢悠悠地摇着。

金木寺外,香客甚少。

“阿福——”穗轻声唤着。

阿福一愣,随即注意到对面走来的穗,“这么热的天气,你来这里干什么?”

穗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在客栈里面有些烦躁,想来山上走走,这里总会比城里面凉快些。”

阿福一笑,问道:“这些日子,你过得怎么样?”

穗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很好,你呢?”

“我也过得很好。”阿福说道。

穗低头想了想想,而后说道:“那天的事情,对不起,但是我想你会理解的。”

阿福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那天的事情就不要记挂了,禧恩过得好吗?”

穗点了点头,说道:“很好。”

阿福指了指金木寺的寺门,说道:“这些天,我在这里认识了一个朋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他?”

穗突然来了兴致说道:“好呀,我倒是很好奇,你交了一个什么样的朋友。”

阿福一笑,说道:“你看他来了。”

金木寺内,一个干净好看的和尚稳稳当当地走了出来,对阿福说道:“怎么来得这么晚,还等着你下棋呢。”

阿福冲他一笑,说道:“今天给你带来了一个朋友。”说完,他拍了拍穗的肩头。

穗看着那个和尚,露出了浅浅的梨涡,她笑着说道:“看来,今天又有好喝的茶了。”

那和尚也看着穗,而后双手合十,口诵佛号:“阿弥陀佛,真是有缘,只可惜贫僧的好茶,又要给你这不懂品茶的人糟蹋了。”

穗闻言,噘着嘴道:“你这和尚好生小气,只是喝些采来的叶子泡成的水,又何必斤斤计较呢,出家之人应该把这些看得很淡才是。”

“阿弥陀佛。”那和尚一笑,说道:“出家之人有出世有入世,贫僧便是那入世的。”

“有吉师傅,你们认识?”阿福一脸狐疑地看着穗和那个和尚。

“当然认识。”穗抢着说道,“不但认识,我还要讨他的茶喝呢。”

“阿弥陀佛——”有吉师傅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朗声大笑,对他们说道:“来来来,外面热得很,你们到屋里坐。”

禅房内,布置得清静雅致,敞开的窗户时不时传来诵经的声音。有吉师傅早已摆好桌子,他小心翼翼地捧出了一套茶具。

“有吉师傅,这么热的天气,你不在灵隐寺里,为什么跑到这里来?”穗好奇地问道。

有吉师傅一笑,说道:“出家之人不打诳语,贫僧这次前来是为了处理故人的后事。”

“故人?”穗一愣,而后问道:“有吉师傅你在这寺里有朋友?怪不得你会有一间自己的房间,你的故人又是谁呢?”

“阿弥陀佛,是已圆寂的格旺师傅。”有吉师傅双手合十,轻念佛号。

“格旺师傅是个那么好的好人,他还救过我和阿福的命呢。”穗不觉有些难过,但她又不想让有吉师傅听后心里更不舒服,便岔开了话题,说道:“有吉师傅,你怎么还不开始煮水泡茶呢?我们可是等不及要喝你泡的茶呢。”

有吉师傅摇了摇头,说道:“泡茶的事情不急,我先问你件事情,若是你听后仍想要喝茶,我便泡给你喝,不准糟蹋我的茶叶和这露水。”

“什么事情?”穗不解地问道。

有吉师傅看着穗,声音低沉而清晰地问道:“穗,我问你,格旺师傅的死是不是与禧恩有关?”

穗突然觉得像是有人狠狠地捶了自己的头一般,傻傻地呆在了那里,脸色苍白,她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就要跳出来了一般。她转头看了看阿福,一脸责问的神情。

“穗,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格旺师傅是怎么死的?”有吉师傅并不动怒,他的声音里丝毫听不出任何的责备,就只是询问,很简单的询问。

“我——”穗看了一眼有吉师傅,却看到和尚那威严的目光,她连忙别过脸去,又看着阿福,眼里尽是埋怨。她支吾着说道:“我也不知道。”

有吉师傅闻言,真的有些生气,他对穗说道:“穗,你从小我便看着你长大,你什么时候慌张,什么时候说谎,我都可以看得出来。”

穗突然打了一个冷颤,而后说道:“有吉师傅,我想你早已知道答案,又何必让我受这份罪呢?”

有吉师傅看着穗,许久没有说话,而后他突然撤走了那套茶具,问道:“禧恩去了哪里?”

“你要做什么?有吉师傅?”穗抬头问道。

有吉师傅看了穗一眼,说道:“我要去找禧恩,你若不告诉我他去了哪里,我便自己去找。”

“有吉师傅——”穗连忙站起身,拦住了他说道:“您找哥哥做什么呢?是慕容武杀死格旺师傅的,与哥哥无关。”穗的声音很小,但她却觉得有吉师傅应该可以听清楚。

“穗——”阿福突然走到了穗面前,说道:“我想,有些事情你知道之后,应该会有一些自己的判断的,今天在有吉师傅面前,我便讲给你听。”

穗皱眉看了看阿福,说道:“什么事情?”

阿福看了看有吉师傅,而有吉师傅也向他点了点头,而后阿福说道:“关于你哥哥是皇子的事情。”

穗一愣,而后说道:“这事情你和锦心都知道,而现在天下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阿福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没有不妥,但若他并不是真的皇子,就有些不妥了。”

穗不敢相信地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说道:“这——怎么可能?”

阿福看着穗,一脸真诚地说道:“这事情起初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是这是格旺师傅亲口告诉我的,又怎么会错?”

穗依然不信,问道:“格旺师傅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他临死的时候。”阿福回答,“当年皇帝因为康顺宫变的确送走了两个骨肉,一个是锦心,而另一个——并不是你的哥哥楼禧恩。”

穗脸色苍白,她突然觉得好笑,反问道:“不是我哥哥,会是谁?难道是你,或是我?”

“的确就是阿福——”一直没有开口的有吉师傅,突然说道。

穗的话刚到嘴边,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她只能睁大了眼睛看了看阿福,又看了看有吉师傅。她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圈套,而周围的人却都睁着眼睛看着她,没有人想要扶起她,人们就这样看着,看着她。

有吉师傅继续说道:“当日将那两个孩子带出宫的就是格旺师傅,也就是我的主人九王爷,为了带他们出去,他不得不奉旨出家,将孩子放到了装经书的箱子里。而他只能够带着两个孩子出宫,之后他便必须呆在金木寺里,奉旨修行,而我就是把他们带到江南的人。”有吉师傅拍了拍穗的肩膀,让她坐了下来,而后说道:“我带着九王爷的两封信,先到了落英山庄,将其中一封信交给了花老庄主,把孩子们带到了他的面前,花老庄主留下了锦心,而就当我要带着另一个孩子离开的时候,我却莫名其妙地生了场重病,而花老庄主便代替我将那个孩子送到了江南合堂。我觉得主人所托已经完成,便离开了落英山庄。因为没有地方可以去,便跑到了西湖灵隐寺出家,也算是续了我和九王爷主仆的一段缘分。”

穗点了点头,说道:“我哥哥的确是江南合堂的堂主,而楼伯伯只有这一个孩子,所以那个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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