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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故人相见 (2)

“好吧,你么你就下山去吧,但是你下山之前,我要告诉你两件事情,听完了你再走。”阿福背靠着一棵树坐了下来,慢悠悠地伸出一根手指,“第一,落英十三骑本来就是慕容武从东瀛买回来的死士,他们最在行的就是千里追踪,就算是一个用来送信的鸽子,他们也能够一路追到鸽子的主人那里,所以若是你下山,他们一定在下山的路上找到你的。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试试看。”

穗被阿福说得有些泄气,噘着嘴问道:“那么,另一件事情呢?”

“另一件事情嘛——”阿福坏坏一笑,说道,“另一件事情,就简单得多了,我也并不想死在这里,所以我也想到了一个办法离开这里,本来想要我们两个人一起离开的,现在不需要了,若是你走了,我就自己一个人离开。”

“什么办法?”穗问道。

阿福伸了个懒腰,故意说道:“当然是我的办法,不过我总觉得比你的办法要好得多。”

“快说——”穗走到阿福的身前,霸道地说道,“快说,不要卖关子。”

阿福拍了拍身边的青石,看着穗。穗撇了撇嘴,坐在了青石上面。阿福笑着说道:“这就对了,做事情的时候总不要想没有退路,你说,他们是要捉住你还是要捉住我?”

穗无奈地看着他说道:“不知道,反正我们两个人都是慕容武想要杀了的人。”

“这就不对了,他们总是为了我们之中的一个人来的,毕竟我们只是偶遇。”阿福不慌不忙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分开跑?”穗问道。

阿福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是了,我不是说过嘛,我要跟着你。”

穗抿了抿嘴,抬头看了看天,对阿福说道:“阿福,天色不早了,如果我们再想不出办法来的话,我们就连下山的路都看不到了。”

阿福轻轻一笑,明亮的眼睛在灰蒙蒙的天色下越发闪亮,他对穗说道:“天黑下来最好,就算落英十三骑再擅长千里追踪,也断然不可能轻而易举地在夜色下找到我们,更何况他们突然发现了我们两个人,便一定会想办法联系慕容武,等着下一步的指令。”

穗叹了口气,说道:“为什么要等呢?他们完全可以把我们两个人都捉住,反正我们都是慕容武想要捉到的。”

阿福摇了摇头,说道:“我和慕容武已经打了十几年的交道,在他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我就已经认识他了,所以他是怎么想的我还是可以猜出来一些的。他绝对不会允许落英十三骑不听他的指令的,对于他而言死士就应该是听话而忠诚的,他这辈子最害怕的就是别人背叛他。”

“也就是说,落英十三骑现在还在原地没动?”穗问道。

阿福又摇了摇头,说道:“那倒未必,他们应该会把我们包围起来,不让我们逃走,而后再慢慢地等着慕容武的命令。”

“那我们要怎样做?”穗实在不想慢慢地问下去,便催促道:“快说吧,不要绕来绕去的。”

阿福凑近穗,小声地说道:“坐在这里等下去,等到天黑下来,这样不光我们看不到山路,他们也一样看不到。”

“然后呢?”穗看了看天色,此时月亮已经越来越明亮了,而天色真的黑了下来。

“然后——”阿福从衣袋里面摸出火石,在穗面前晃了晃,说道,“然后,我们放一把火,这里都是树木,天气又燥,火势一定不小,我们一定可以趁乱跑出去的。”

“放火?”穗觉得有些荒唐,她看着阿福说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山这样大,又都是百年老树,一把火,就可以把整个山都烧秃的,到时候,我们也许会死在山上的。”

“放心,现在是西南风,我们只要朝着来时的方向跑的话,火是不会烧到我们的,连烟也不会闻到的。”说着,阿福将火石在穗坐着的青石板上面轻轻一磕,便立刻溅出了火花。

“等一下——”穗拦住了阿福,“这样做是不是有点——有点——”

阿福看着穗说道:“这是我们离开这里的唯一方法,只有混乱,才能让落英十三骑放慢脚步,甚至可以打乱他们的布置,这样我们才能够逃走。”说着阿福已经点着了一根树枝,正要点燃脚边的杂草。

“不行——”穗抓住了阿福的手,“不行,现在是五月,花花草草都生长得最好,这个时候是绝对不应该烧山的。”

阿福闻言,将点燃的树枝踩灭,一动不动地看着穗,“没有任何希望地活着,又或者只是为了楼禧恩而活着,你不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你了吗?我并不知道以前锦衣玉食、过着大家闺秀的日子的你是什么样子,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已经是一个会盘算、甚至有些老谋深算的穗了,你不需要任何人的呵护,你坚强得像根竹子,就算是在最困难的环境下,你依然知道应该如何去做,你不需要问任何人,你的心里早就有自己的打算,你是为自己而活着的。”阿福停顿了一下,看着穗,继续说道,“就算在那个时候,你的心里只有仇恨,这也没有关系,至少在那个时候你是有感情地在活着的,你可以感到自己在活着,现在——”

“我还是在活着。”穗抢白道。

阿福点了点头,说道:“你的确是在活着,可是你却拼命想使自己没有任何感觉地活着,让自己狠心而恶毒,让自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是你做不到,你会将花插在鬓边,你会在乎这满山的花草,你不是那种狠心的人。”

穗沉默不语,她别过脸去不再看阿福。阿福慢慢地走到了穗的面前,轻轻地说道:“也许你现在可以守在楼禧恩的身边,做江南合堂的少奶奶,也许你现在还在你爹娘的身边,做着海宁江家的千金小姐,因为我,你全家被杀,因为我,你不能再过以前的日子,所以——你一定要恨我,不要强迫自己没有感觉地活着,你不是在逼我,而是在逼着你自己。”他轻轻地拍了拍穗的肩膀,低声说道,“恨我吧——”

穗在阿福面前,静静地站着,阿福借着月光可以清晰地看到穗眼角的泪光。穗慢慢抬起头,她本想抬头的时候,可以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但与阿福目光交汇的那一瞬间,穗清楚地看到阿福的腮边挂着一滴眼泪。

她应该是恨着阿福的,在她的心里,阿福应该永远是最坏的人,不论他做什么事情,都是源于补偿,源于他对她的亏欠,穗有的时候宁愿将这种补偿看作是理所当然。所以,不论阿福做什么,穗都视而不见,阿福说什么,穗都充耳不闻。穗宁愿这样的封闭着自己,因为曾几何时,阿福是她觉得最可相信的人,甚至在自己欺骗阿福失意的时候,她的心里还会有一种负罪感,然而,当穗知道这一切都是阿福尽心安排时,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小丑一般被人戏弄着,所以她宁愿忘记阿福,忘记所有的一切。因为,她想要恨着阿福,却怎么也做不到。他总是那样好地对待她,就算是一种亏欠,这种补偿也足够了。

现在,穗看到阿福的眼泪,而那眼泪在这一瞬间到达自己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她的心被猛烈地撞着。“你让我怎么恨你!”穗用尽所有的力气,捶打着阿福,而后将他推倒在地上。阿福被穗推倒,一言不发地看着穗。而穗却是满脸泪水,或许是委屈,又或许是绝望,但很快,她突然感觉自己的面前像是飞过来什么东西,还没来得及看清,她便感觉到自己左肩窝像是被什么东西穿破了,一阵酥麻,随后是无法言喻的疼痛。

阿福本来一直在看着穗,但当他突然发现一支弩箭从自己的身后飞过的时候,他本能地想要提醒穗,但是一切都太快,他眼睁睁地看着黑亮的弩箭扎在了穗的肩窝。那弩箭射得太突然,而又扎得那样深,阿福突然发现自己是那样的无能为力,“穗——”他跑过去想要扶住她。

穗低下头,发现自己的肩窝上面插着一支弩箭,很深,她只能够看到箭尾在自己的身前。疼痛让穗的脸变得扭曲,她的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而后右手撑地,弓着身子,大口地喘着气。

“哥哥——”穗轻声呢喃,快要死了吧?她突然感到了害怕,她想到了楼禧恩,她想在这个时候见到他,就是这个时候,疼痛让她发现自己并没有那样的无畏,她其实想要活着,活着多好呀。哥哥,你在哪里?

月明星稀,皇城里宫灯早早的就挂在了路的两旁。这个四四方方的城,被围在四四方方的城墙里面,白天人们噤若寒蝉,而夜晚依然宁静,静得让人心寒。禧恩带着锦心,身后跟着星夜,三个人向宫门外走去。

“锦心,你若是什么时候想要见到父皇,便去找我,我们一起过去。”禧恩温和地说道。

锦心看了禧恩一眼,说道:“好的,我想,我应该叫你一声哥哥。”月光下,锦心的面庞美艳动人,明亮的眼睛看着禧恩。

哥哥——禧恩突然想到了穗,那个他一生的牵挂,可能此时正在高升老店里面等着他回去吧,她应该是双手托腮,晃着脑袋向门外张望吧。想到穗,禧恩的嘴角瞬时露出了温柔的弧线。他看了看锦心说道:“好的,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多陪陪父皇,不要因为他放弃了我们,便怨恨他,毕竟人总是会有很多身不由己的时候。”

锦心温柔地一笑,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只是我好像有些不能接受,毕竟这事情来得突然,而又太出乎我的意料。”

禧恩点了点头,说道:“我想,父皇会体谅的,但他毕竟已是风烛残年,又是重病缠身,我们总要陪陪他。”

锦心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便随口说道:“好的。”

三个人走出了宫门,门外冷冷清清,京城也恐怕只有在这个时候有了些许安静。锦心四下里张望了一下,发觉城门外空无一人,不觉有些蹊跷。禧恩忙问道:“怎么?在等人?”

锦心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只是砚浓说要接我回去,但是见不到他。”

“砚浓?”禧恩问道,“是花老庄主的独子?”

锦心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他说会在这里等我出来的,但是我好像没有见到。”

禧恩一笑,说道:“花少庄主与我也是有一面之缘的,我想他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不如我让星夜送你回去吧。你若是在这里等着花砚浓,我也是有些不放心的。”

“这——”锦心有些犹豫。

禧恩极具安抚性地向她一笑说道:“我想,他也不愿意你在这里久等,星夜一路跟随你们前来,你应该不会有所生疏的。”

锦心点了点头,说道:“也好。”说完便对星夜一笑,说道:“还要麻烦星夜了。”

星夜微微一笑,说道:“好说,锦心小姐。”说完便向禧恩施了个礼,带着锦心离开了。禧恩看着他们的背影,轻轻一笑,他抬头看了看天,漫天繁星,穗应该在等着他回去吧,想到穗,禧恩不觉加快了脚步。

穗睁开了眼睛,她看到地上已经滴滴答答地流了一摊血迹,她的右臂已经没有了力气,斜斜地躺在了地上,她看到阿福的身影,高大得就像是远古的武士。

阿福站在穗的身前,他看到穗已经侧身倒下了,便觉得一阵惊慌。他想要扶起穗,却感到身后又飞过来一只弩箭,而这支箭正对着自己的心脏。他突然闪身,抓住了弩箭,跟着,他便扔了回去,打在树后面的一个黑衣死士身上,那人便倒了下去。跟着树丛中突然出现了四个穿着黑衣服的死士,四肢弩箭齐刷刷地向他飞了过去,他们的方法很简单,只要有一支弩箭打中,那么阿福便没有了抵抗的可能,而他们便有了获胜的希望。阿福身子突然腾空飞了起来,他拽出腰间的鞭子,将力灌注在手腕上面,那鞭子便像蛇一样左右摇动,打在了飞来的弩箭的箭尾,那箭便反着方向射了回去。

一切归于平静,四个死士的尸体倒在了树旁边,树林里,只能听到穗轻轻的呻吟声。阿福蹲下身子,轻轻地扶起了穗,慌张地问道:“穗,穗,你怎么样?”

穗的头沉沉地枕在阿福的手臂上面,从阿福慌张的问话中,她可以听出他焦急的关切。穗吃力地摆了摆手,说道:“没事——”

阿福从衣袋里面掏出一个药瓶,将一些黄色的药粉撒在了穗的伤口上面,小声说道:“我带你下山,城门已经关上了,我们找个村庄,让大夫帮你把弩箭拔出来。你放心,弩箭是没有毒的,只要拔出来,就没事了。”说着他背对着穗,说道:“你快点趴到我的背上面,我背你下山。”

穗沉沉地贴在了阿福的背上,她突然觉得头沉沉的,而此时肩上的疼痛反而没有那样严重了。她想要沉沉地睡去,却听见阿福在叫着她:“穗,你不要睡,你跟我说话。”

“说什么?”穗轻轻地说道。

“说什么都行。”阿福边走边说,他加快了脚步,但却尽量让自己走得平稳。

“阿福,我真的很想谢谢你救了我,但是让我怎么开口呀。”穗的意识有些恍惚,只是在阿福的耳边轻声呢喃:“你总是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让我那样的感激,而后你便又会离我而去,然后伤害我更深更深。就像是你看到一支花折断了,你过去把它栽到盆里,浇水施肥,而后当那花朵想要再次开放的时候,你却狠心地又一次把它折断了,如果这样,你还不如——”穗的声音越来越小,她还是沉沉地睡着了。

“我也不想的——”阿福自言自语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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