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攸,是攸攸么?”听着他的声音。
什么委屈,埋怨,都化为泪水,刷刷的往下掉,“攸攸,是攸攸吗?说话,攸攸。”
我抽了一下鼻子,开口说道。“轩哥哥……”然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只知道举着电话,自己无声的哭。
“攸攸,你在哭,告诉我怎么了?该死的,你们放开我,我都说了没事了,让开,大哥,你的身体……”
我听着电话那端的争吵声,看了看四周,好恐怖啊,风呼呼的吹着,“那个轩哥哥,我。”
“攸攸,你在学校?”
“没。”
“那你在哪里?为什么那么大的风声?”
“我不知道。”
“这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你在那里?这是什么意思。”他焦躁了。
“你别吼我嘛,我又不是有意的,我……我。”我嘟着嘴巴说道。
“好好,攸攸,告诉我你现在的地理方位,还有周围的景色是什么特征,还有你是要去哪里才迷路的。”
“我,我看看啊,这里有一个牌子,写着什么某某镇,然后有两条分路,我不知道走那边了。”
“什么,某某镇,你。”
“啊,你干什么,你给我站住。”
“攸攸,怎么了。攸攸……”
我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该死的小偷,居然趁着我打电话的时候抢走了我的手机,该死的,我还在和他通电话呢,怎么办啊,我完蛋了。
我沮丧的坐在地上,听着风呼呼的吹过树木的声音,周围有其他虫子的声音传来,我不由得抱紧了自己,好冷,我想要回到车上,却发现自己的钥匙不见了,肯定是刚才追小偷的时候丢了的,哎呀,老天,你是不是在玩我啊,明明今儿个是我要给他惊喜的日子,你怎么老师给我悲剧啊,现在是让他惊吓了吧。
我无奈的坐在车子旁边的地上,看着远处一闪一闪的萤火虫……
“攸攸,你在哪里?攸攸,听到的话,回答我。”
“攸攸……”
“嫂子……”
我坐在地上倚在车身,打折瞌睡,“啪!”打死一个蚊子,脸上又多了一个包包,我可怜的血,咦,我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叫啊。
“嫂子,你在哪里?”
“嫂子……”
嫂子,嫂子是谁啊,不认识。我郁闷的坐下来,啊,我可以和他们借手机打电话啊,我站了起来,但是不对啊,万一他们是坏人呢,我一个人打不过啊。
“谁,谁在那边,说话。”
我吓了一跳,肯定是刚才站起来有声音被听见了,怎么办啊,怎么办。
“老四,你看那边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哎,咦,是辆车,怎么这么眼熟啊,好了,别磨叽,过去看看。一个大老爷们还怕啥。”
“谁怕,我只是觉得有点眼熟,真的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废话真多,走。”
我听着两个脚步声越来越近,怎么办,先解决一个,还是跑。“哎,没有人在里面,就是一辆车。”
脚步声越来越近,近了,我立马站了起来,“啊啊啊啊……”的尖叫,然后就是“砰!”的一声,我站着尖叫,刚刚在我前面的男的被我一个过肩摔扔出去了。
然后还有一个男人,他好像是被我吓着了,“靠,老子惹谁了。”那个被摔倒的男人好一会儿才站起来,我颤抖双手着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回过神就准备跑人,两个人呢,打不过的说,
就在这时,远处有声音传来,“小毛,石头,怎么了?”
我听着这声音,顿时浑身就放松了。是他的声音,是他,我朝着他的方向跑过去,“怎么了,怎么不说。”
我跑近了,看着他,没有月光,看不清表情,风吹过,顿时觉得他好像会被风吹走一样。
他也注意到了我,他朝着我走来,“攸攸,呵呵,傻丫头怎么不说话呢。”
我朝着他扑了过去,真好,你认出了我,我死死的抱着他,感觉他好磕人啊,瘦了好多啊。身上也有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我准备松开他,问他为什么身上会有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为什么国庆没有回去,还有为什么……
却是发现自己被他双手紧紧的搂着,脑袋就被他用力地按在胸前,听着他如擂鼓般激烈的心跳,是很激动没错,可是我的腰快被勒断了!
“我真想把你一口吞下去!”
哦立刻就发现他是这么说的,而且也是这么做的,虽然这是在黑天化夜之下,但是后面还有两个人随时会过来啊。他居然捧着我的脸,狠狠的吻住了。
这一幕是很浪漫,没错,可是我在外可是很矜持,很要形象的,被他这样旁若无人地轻薄,脸都红到脖子根了,可惜无论如何努力的挣扎在他的强权控制之下都是徒劳的,在外人看来还以为是我陶醉得不能自已,配合地扭动咧。
“你怎么来的?”某人在我的唇上逞够了****,转移到我的脸颊上耳朵上脖子上,嘴里还模糊不清地拷问。
“你能不能放开我,好好说话啊?”我是又羞又窘,还继续为自己的人身自由争取着。
“等一会儿。”某人毫不留情地粉碎了我的妄想。
又亲又咬粗鲁得很啊,丝毫不受环境的影响啊,不对应该说是环境帮助了他,这里没有月亮,所以是黑漆漆的。
“你来这里不过是一年多,上次我们见面还是两个月前,至于饥渴成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