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头立刻辩解:“不,老赵人还是不错的,虽然下棋是烂了点,但是却有一颗好学之心,还是值得肯定的。”他一板一眼的说,脸上的肉摊在那,说话间还带着憨厚男人特有的老实。
皇太后却不吃这套,双手叉腰:“他有好学之心值得肯定,那么你去找老赵吧,别每天来找我。”王老头听到皇太后这句话,面上有点尴尬,喃喃道:“这……你们怎么可以比在一起呢?”皇太后斜眼看他,似笑非笑:“怎么不可以?”
我看着她们,突然觉得王老头跟皇太后在一起的画面很和谐的,替王老头默哀十秒,转过身对着昊灰灰说:“还是我们去外面吧。”
他看着里屋,嘴角扬起一个淡淡的弧度,那双偏棕色的眸子倒映着我的脸,笑了:“好。”
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掩去了刚刚的满眼猩红,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压抑得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淡漠的风凌厉地地穿梭着。特意避开了社区举行的演讲比赛,走了一条小时候我和昊灰灰经常走的捷径。
其实,昊灰灰以前和我几乎到了可以穿同一条裤子的地步。
小时候,我俩就是光荣的逃学大小队长,在一次学校大型的清理校园活动中,发现北门墙旁有一个能钻一人大小的狗洞,于是就顺便把这个洞给堵上了。绝了我们以往的通道之后,昊灰灰偶然一次发现走这条捷径可以翻墙进学校,我们就一直走这条路。
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以前走的时候,路都是泥泞的,旁边压根就没有杂草,而现在几乎都是绿油油的嫩草。
我犹豫几下,还是出口:“哎呀你看,我们真的有一阵子没走这条路了吧?岁月果真是一把杀猪刀呀,就这么磨刀霍霍把我给宰了。”
昊灰灰看着我,那眼神有点空,似乎也是在怀念,末了,眼神回复了清明,然后幽幽的说:“是的,我记得小时候你在这把我裤子给扒了……”
我踉跄几步。
他说的是一件我年幼时干下的最无知的事情。
那时候少女情窦初开,喜欢看些少女言情的小说,正好班级私底下流行艳书,我以为言情小说就是艳书,这俩性质差不多,我就拍拍当时正一脸回味的同桌的肩膀,正经的说:“那啥,把它借我看一晚上吧。”小手还指向放在桌子底下有点泛黄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