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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真相(3)

走着走着,柳飞云站住了,他拿出一张纸,上面是一幅草图。我凑过去看了看,纸上是弯弯曲曲的几条线,像正在翻土地的蚯蚓。

“原来你不认识路啊。”我忍不住说。

“嘘!”柳飞云让我噤声,“这里每个院子里都有狗,要是搅了这帮大爷的觉,咱俩就完蛋了。”

我知道他没开玩笑,所以马上闭上了嘴。

我们转了两个圈,我感到不对劲儿,四周都是沉睡的大宅,哪来的假酒厂?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念头,我们中圈套了!

线索提供人骗了柳飞云。方炜此时正在某个角落等着我们呢。

我站住了,柳飞云还在往前走,他的背影相当孤独。

“别再走了。”我的声音几乎压在喉咙里。

他站住了,然后转过身用手电筒上下打量我。我快步接近他,贴在他耳边说:“我们可能中了方炜设计的圈套。”

“不可能,这条信息应该很可靠。”

“这太危险了。”我说,“你快报警吧。”

“不,我必须要确认一下。”柳飞云固执地说。

“你闻闻,这里哪有酒味呀?”

“酒厂在村的另一头,现在肯定闻不到。”

“你给我说清楚。”我一把拉住柳飞云,“假酒厂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柳飞云冷不丁地说,“假酒厂就是方炜那家公司的一部分。”

“什么?”我顿时来了精神,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你是说他那家洋酒代理公司是做假酒的?”

“也不尽然,大型酒店他们还是要送真东西的。”柳飞云嘿嘿一笑,“盗亦有道嘛。”

“别废话了,快走吧。”我顿时兴奋起来。我还想问他一些问题,可现在不是时候,只好暂时作罢。

我们沿着村间小路走了许久,我终于闻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酒味。拐了一个弯,我看到一栋灯火通明的大宅,这是最后一排民房,前后左右都是空地,像个孤岛似的。

我俩悄悄地接近院墙,里面的声音相当嘈杂,有说话声也有机器低沉的轰鸣声。酒味越来越浓,甜甜的,有些刺鼻。

院门紧闭,连条缝隙都没有。

柳飞云关掉手电,拍拍我的肩膀。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要踩在我的肩膀上,爬到院墙上观察里面的情况。

我同意了。我找了一块平整的地方,蹲下来,屏住气。柳飞云踩在我的膝盖上,双手扶着围墙,稳定一下后他一下子站在我的肩膀上。我晃了晃,勉强保持住身体的平衡,这个姿势我可坚持不了多久。

“好。”他在上面轻声说。

考验我的时刻到了。我调集全身的力量颤巍巍地站起来,腰部和膝盖承受了极大的压力,我现在才知道杂技团是多么不容易。

我的视线慢慢往上升,肩膀上的重量却好像下降了。最终我站直了,但不知柳飞云能不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我们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站在墙外,时间一点点流逝,没有什么比这更刺激了。

就在我两腿发麻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安静了,说话声生硬地中止了,紧接着柳飞云动了一下,这个动作太不自然了。

我的心一紧,难道被发现了?

“谁在那儿?”我听到院子里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们被发现了!

在陌生的村落里,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

3

我身子一软,直接跌倒在地,柳飞云跳下来,还好不算太狼狈。

我听到院里骚动起来,响起各种工具的碰撞声,我估计那些家伙什儿对付我们是绰绰有余的。

我的头脑里一片空白,现在我只想顺着原路狂奔回去。柳飞云拉住我,我们根本没有跑,这个大胆的决定救了我们的命。

我们钻进了院边的秫秸秆堆,里面很暖和,像个小帐篷。

七八个壮汉从院子里冲出来,他们手里拿着各式工具,落在最后的两个人手里好像握着棍子。寂静的村落顿时乱成一团,这些人似乎经受了训练,他们三人并为一组,以不同的方位追了出去。

持刀的两个人则围着院子转了一圈,随后点上烟,站在离我们躲藏之处约五六步远的地方。

我们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如果被他们发现,我们大概就没命了。

“你看到墙头有人?”一个问。

“我觉得是个人。”另一个回答,“还是小心点吧。”

他俩又说了几句,我没有听清,我猜这两个人是酒厂的负责人。追出去的工人举着手电回来了,他们默不作声地进了院子,完全是一组训练有素的小分队。

他们万万没料到我们根本没有离开,这个逆向思维需要惊人的胆量,我越来越佩服柳飞云了。

院门关闭,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和柳飞云继续趴在秫秸秆堆里。我们必须防备有人就躲在暗处,等待我们自投罗网。

大地的寒气沁入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块冻肉,四肢渐渐失去了知觉。我看不到柳飞云,不过我猜他也好不了哪儿去。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酸痛起来。我刚要起身,就被柳飞云按住了。

他没有解释,而是继续保持原来的姿势,像只耐心等待猎物的狼。

我真想破口大骂,他姥姥的这罪可受大发了。

十多分钟后我只想骂我自己,因为我看见三个黑影从斜对面的枯井后面冒出来,像幽灵似的。他们拖着铁锹和木棒,回到院子里,随后机器的轰鸣声再度响起。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越想越后怕,原来真的有埋伏,幸亏柳飞云刚才阻止了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柳飞云直起身,钻了出去,我紧跟其后,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我们并没有掉以轻心,以最快的速度撤离了现场。

我觉得回去的路似乎变长了,无论怎么走都看不到尽头。我一边走一边回头,防备着有人跟在后面。

“不用看了。”柳飞云终于说话了,“如果被发现,我们根本走不到这儿。”

听他这么一说,我一直悬着的心放下来。“里头是假酒厂吗?”

“当然,错不了。”

我们终于走到村头,各自上了车,驶回市区,今晚的惊魂之旅总算画上了句号。

我们在一家熟悉的茶馆里喝着热茶,过了好一阵身子才逐渐缓过来,舌头也活泛起来。“你看到什么了?”我迫不及待地问。

“院里有数不清的空酒瓶,都是时下最流行的洋酒品牌。”柳飞云一笑,“还有大量的假冒商标、大桶散装酒以及红酒原液。”

“买卖不小嘛。”

“屋子里应该还有罐装机和封盖机,大概有十多个工人。”

“你是怎么找到这条线索的?”我问他。

“我总觉得那家洋酒代理公司有问题,所以找了个人盯死他们送货车,不出两天就找到了这家假酒厂。”

“原来如此。”我觉得柳飞云的运气不错,“刚才你在墙头上看到方炜了吗?”

“没有,他可能只是电话遥控,联系上下游主顾。”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柳飞云叫服务员结账。“好了,该回去洗澡换衣服了,我们俩现在跟土猴似的,别坏了茶馆的生意。”

“先等等。”我拿出电话,“我先给小邵打个电话,让他赶紧查抄那家假酒厂,免得夜长梦多。”

“小邵大概不管这个。”

“那我们该找谁呢?”我急躁地说,“好不容易发现方炜的软肋,可不能便宜了他。”

“我估计需要工商局执法队和公安局刑侦队合作才能彻底端掉这个黑窝点,应该是个大行动。”柳飞云说,“交给我办好了,明天一早我就去工商局举报。”

“对了。”我猛然想起来那件事,“我有一个大发现。”

“哦,说说看。”柳飞云好像并不意外。

“张庆海老婆的相片竟然出现在张平的别墅里,你说奇怪不奇怪。”我把过程简单叙述了一遍。

“张平是皇都大酒店的老职工,而张庆海的老婆就是张平的前妻。”柳飞云轻描淡写地说,“当初这对师徒反目为仇就是因为这件事。”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瞪大了眼睛。

“我也是刚打听到的。”他说,“这又不是什么国家军事机密。”

“就是说,这两个人之间有关联。”

“这件事也交给我办理。”柳飞云不想再讨论下去。

“好吧,我明天去咖啡厅上班。”我觉得自己从绝对的男主角变成了无足轻重的龙套演员。

“我猜你上不了几天班了。”

“收网了?”

“没错。”

“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事情的来龙去脉吗?”

“有些方面我还没有搞清楚,你再耐心等等吧。”

“只有这样了。”我失望地说。

“对了,我需要王哲的照片。”

“在我的邮箱里有备份,你知道登录密码。”我说,“你要他的照片干什么?”

“我需要找个目击者辨认他。”柳飞云起身说,“你等我的消息吧。”

我们出了茶馆,各自启动汽车,一路无语。回到家,我的卧室被辛澜和阿黄占领了,我只好在沙发上凑合一宿,醒来后觉得腰酸腿疼,整个身体快要散架了似的。

阿黄鬼鬼祟祟地坐在沙发旁,舔我的手心,怪痒痒的。这个鬼家伙,两个主人他都不得罪。

我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为辛澜准备好早餐,她上夜班,需要良好的睡眠。我嘱咐阿黄看家的几个注意事项,然后换好衣服高高兴兴地上班去了。

咖啡厅老板很友善,他总是给我安排轻松的工作。时间一长我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咖啡那种特有的味道了,原来任何事都是可以上瘾的。

一连几天都没有柳飞云消息,也不知那个大行动进展如何了,是执法人员一举端掉了黑窝点还是城东的张家湾村发生了几十人械斗,死伤无数?

我每天都会紧张兮兮地购买当天的所有新闻报纸,上面没有刊登任何一条有关消息。我想给柳飞云打电话问问情况,但思来想去还是放弃了,我可不想让他嘲笑我没有耐心。

我每晚八点准时下班,辛澜肯定会抱着阿黄在沙发上等我,看到她们,我便踏实了。她经常过来住,把新家打扫得干干净净。我觉得家里的空间变小了,随后我发现她把宿舍里的用品一件一件地搬过来,我假装不知道,一个字也不提,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希望她干脆把宿舍退掉算了。

她每次下班回家都会带来许多漂亮的小装饰,把新家装点得焕然一新,让我感觉每一天都是新鲜的,每一天都是除夕。

周末我们通常会带着阿黄去郊区自驾游,像个温馨和睦的三口之家,看着他俩在草坪上嬉闹的场景,我觉得内心中的某些东西融化了。

无需多说,我和她开始了一段无忧无虑的新生活,我觉得自己得到了幸福,找方炜报仇的念头渐渐淡去了。公司那边就让柳飞云去料理吧,他显然比我更加合适。

有一天我刚上班就接到柳飞云发来的短信,他让我购买当日的报纸。我连忙向老板请假,跑出去买了几份报纸,回到咖啡厅的职工休息室,摊开报纸仔细研究起来。在社会新闻版我看到一个醒目的标题——酒瓶“灌装”假酒厂被取缔。

我紧张起来。

标题下面是一张彩色照片,画面的中心位置堆满了某国际品牌的包装箱,五六名工商执法人员有的在查看假酒,有的在清点数目。画面的另一端是七八名新闻记者,他们举着炮筒似的照相机,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

文字报道篇幅不算大,主要内容是:根据举报人的线索,在工商、公安执法人员的通力合作下,一举端掉了张家湾村一处平房院内灌制、藏匿假洋酒的黑窝点,查抄各种洋酒瓶近万个,商标8000余套,红酒原液600余斤,以及灌装设备、压盖机、吹风压膜机各一套,各种已包装的洋酒成品200余瓶,涉案违法经营金额巨大。

据当事人交代,酒瓶是由各种渠道收购来的,灌装用的酒是从原酒厂购入的大包装散装酒,然后自己灌装,封盖,贴标,商标是由无照印刷厂制作的。

据悉,假酒厂背后是某著名酒业代理公司,截至发稿时,工商局已将案件移交至公安部门处理,当事人被公安机关拘留。此案仍在进一步调查中,报社记者将持续跟踪报道。

看完这篇报道,我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如果柳飞云的消息属实的话,方炜这回算是彻底完蛋了。

接下来的一天我变得异常兴奋,把咖啡厅每个角落都打扫了一遍,下班后我到医院接辛澜,接着我们去了一家著名的西餐厅。

“你怎么只喝咖啡?”辛澜问我。

“我现在离不开它了。”我像个傻小子似的笑个不停。

“你今天有什么高兴事,说出来听听。”辛澜放下刀叉,眨了眨那双宝石般的大眼睛。

“我恢复记忆了。”

“骗人啦。”辛澜露出一抹笑容,“你的记忆好好的。”

“你是这样认为的?”

“除了你之外,大家都是这样认为的。”辛澜拿起刀叉,继续吃起来。

我有些心虚,连单纯的小护士都看得出来,那老邵和小邵呢……

“其实……”我打算告诉辛澜实情,“我有个家,自己住。”

“你终于说实话了,我知道你还有家公司,两个股东。”辛澜咯咯地笑起来。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大惊失色,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嘘,小点声,这是西餐厅。”辛澜扭过头,向临桌的客人点头致歉。

“我是说,你怎么知道的?”我压低声音,不依不饶地说。

“是邵警官告诉我的。”

“老邵还是小邵?”

“当然是老邵警官了。”

我傻眼了,我想起小邵探望我时说过的话,他肯定摸清了我的底细,想跟人民警察斗心眼,门儿也没有。

“我们搬回去住?”既然窗户纸已被捅破,我也没必要隐瞒下去了。

“让我先考虑考虑吧。”

“还有什么可考虑的。”我有些发急,“家具、电器都是现成的,打扫一遍卫生就能入住了。”

辛澜不说话了,继续吃起牛排来。我抢过她的刀叉,期待她的答案。

“你还有什么事没说实话?”辛澜的笑容像是一朵花。

“我保证今后句句都是实话。”我高高地举起双手,如释重负。

说完这句话后我像喝了杯糖水似的,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舒服畅快。自从出院后我觉得一切都出奇地顺利,先是找到了一份称心如意的工作,然后和天使般的小护士组建了临时家庭,伤害我的恶人也得到了报应。我觉得像是在梦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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