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怕是没有姑娘你所想的那么脆弱。”花迟顿时眼里闪过一丝邪佞的光,笑的肆意非常,眼神如见到了猎物一般的紧锁住被他禁锢在胸前的女人。
“是吗?”官阡陌同时抬起眼冷笑着看进花迟那双眼里仿佛宣示着掠夺一般的光芒,顿时挑起秀眉轻轻一笑,便抬起手,同时将手臂轻轻勾住他的脖颈,缓缓的踮起脚抬眸迎上他邪肆的目光:“看样子的确是我低估了你啊……”
花迟挑起眉宇,剑眉飞扬,双眸轻轻注视这个女子,倏尔一笑:“真是没想到,在青楼这种地方,竟然还有你这种看似高贵矜持的女子,恐怕在这样的外表之下,那颗早已经耐不住寂寞的心,已经蠢蠢欲动了吧?”
说时,缓缓抬起手,将手指轻轻在她脸颊一侧温柔又危险的滑动,邪冷的眸光里染了一丝玩味,指尖因为指下这丝滑轻柔的触感而备觉舒服。
不由的,微眯起狭长的凤眼,哧笑着看着眼前双眼万分明亮的女子:“像你这样的女人,味道也定是与那些花蝴蝶很是不同吧,我还真想,偿一偿你这看似冰清玉洁的青楼女的味道,定是不同凡响,如同你的琴音,绝对可以绕梁三日,让人回味……”
“你说,是么?”花迟微微俯下头,一手将搂在她腰间将她往自己胸前贴了过来,另一手依然握在她身后的门上,笑了笑,便俯下头,冰冷的唇在她的嘴角轻轻的划过,虽然只是一刻,那种不一样的感觉却足以叫他微微惊愕,官阡陌瞬间转开头去,眼中故做的笑意也消失与无形。
花迟自然知道她不开心了,却因为她的不开心反倒使他觉得很愉快。
是啊,他用了小半生的时间去报复所有拥有快乐的人,包括这个竟然敢救他的女人,他同样会报复,他会让她后悔……后悔她一时的善良……
他邪魅地一笑,暧昧的在她脸颊边轻吐着气息,转首将下巴搁在官阡陌的肩上,将脸埋在他的发间颈后,轻轻一嗅,便笑着低哑着声音沉声低喃:“真是香啊……”
官阡陌瞬时赶勾起唇角冷冷地一笑,将环绕在他颈手的手轻轻垂落了下来,置于他胸前,将自己与他的身子之间微微推开了些距离,眸光却是扫了一眼门外站着的正在踌躇不前的身影,便赫然低沉着声音笑叹:“看样子,你是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屋檐?”花迟顿时将搂在她腰间的手轻轻向上,直至揽住她柔弱的仿佛无骨的肩膀,冰凉的双唇轻轻动着,在她颈边吐着灼热的暧昧气息:“呵呵……”
他低哑的笑着:“我倒是没有看见什么屋檐下,只看见了盈满了花香的石榴裙,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说呢?嗯?”
说时,顿时抬起头,更是将揽在她肩后的手收了回来,一把握住她好看的下颚,俯下头缓缓向着她因为薄怒而紧抿的樱唇靠近,直到只剩下一指的剧烈,互相得探询得到对方气息的温度,官阡陌眼中的光芒更盛,花迟却是轻轻一笑,眸光轻扫着她脸上所有的表情:“一亲芳泽,让我先来偿偿味道。”
话落,便继续向下贴近,却是瞬时,官阡陌眼中闪过一丝薄冷,抬手一把推向他胸前那处她知道的重伤的地方,那是他近日来在外边被人踢打出来的最重的一块外伤。
果然,在听见花迟倏然闷哼一声停滞了所有动做时,官阡陌同时抬起脚一脚踢向他另一块重伤的小腹,在感觉到他报复似的想要抓住她手臂时连忙转身闪开,又补了一掌狠狠推在他胸前,直到他整个人有些支撑不住的向后退了一步,抬起手一边捂住胸口一边咬着牙恶狠狠的抬起脸看向她:“你……”
“你看你是吃到的教训太少了!”官阡陌冷哧,面无表情的看着花迟捂着胸口隐隐渗出了些的一块伤口终于因为身体的脱力而狼狈的向后连退了数步,赫然软软的无力的向后跌坐在地上,俯首吐了口血,难受的剧烈的咳着。
就算是眼见着这一幕,官阡陌亦不再心软,转头看向门外的影子:“小喜,叫力叔带两个人进来,把这个不识识务的登徒子扔进柴房。”
小喜连忙推开房门,刚才在门外就听见了奇怪的声音但不敢进来,这一推开门,便只见官阡陌一脸漠然的站在门边,而那个……那个人是之前那个又脏又丑的乞丐?小喜一塄,直到回过神来时又看了看面色苍白的却倒坐在地上一边哑声笑着一边仿佛无力的向后倒去瞬间躺在地上的男人。
看了看他嘴边和胸前那一点点血迹,小喜呆了一小下便转头看向神色有些严肃的官阡陌:“阡陌姐?”
“去叫力叔。”声音不容质疑,这是小喜所知道的每当官阡陌真的生气了的时候会有的态度,不由的连忙点了点头,转身便向外走。
却在刚走了几步时便听见房里又传来了一道声音:“等等。”
小喜一顿,转回身看向官阡陌。
只见官阡陌有些冷漠的目光静静的看着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应该说是一动不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