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少年一个人独自忙碌，，夜月之好心蹲下去帮忙，却被少年呵住，“别碰我画！”
夜月之讪讪的收回手，站到夜歌身后。
夜歌突然很不满夜月之吃瘪，“不过是作假的画，那么金贵做什么？”
少年并不说话，没有听到一样继续捡地上的画，动作也与先前一样，没有被影响到分毫。
全部收拾好后，少年把画抱在怀里，虽然站起来的时候明显比夜歌矮一个头，但少年还是昂起头，没有表情却挑衅十足地看着夜歌，“你，造假，不比我高明。”
夜歌看着走掉的少年，能一眼看出他的伪装，想必也不是一般的人，只是之前怎么不知道有这号人物的存在？
“哥，他落了东西。”夜月之看见少年原来呆的地方，有一块牌子。
牌子是木制的，背面有一朵盛开的牡丹，花枝部分上了金色的颜料，夜歌看不出什么所以然，大概是哪个派别里用来划分等级用的。而牌子的正面，是刚才少年的名字：怀素。
“哥？”夜月之看着夜歌嘴角扬起的笑意，有些不解，“怎么了吗？”
“没有。”夜歌笑，将木牌收入袖中。
因为带着夜月之，夜歌不方便去见自己的线人，大致逛了一圈，就摘了面具会驿阁。
然而，驿阁门口，坐着，怀素。
看到夜歌走近，怀素站起来，看着夜歌，“我饿。”
“……”夜歌愣了一下，自己去了面具，为什么怀素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请吃饭。”
“……”夜歌眨了眨眼，一脸茫然，“……哦。”
吃饱喝足后，怀素优雅地擦干净嘴，向夜歌伸出手，“还我。”
夜歌有些不爽，吃了他的还一脸要债的样子，哼，他偏不给。
“你先前故意落在地上，不就是要我看见？”
“还我，就帮你。”怀素扬着脑袋，“你，需要我。”
夜歌深知怀素的重要性，能为己用当然最好。怀素比起当年的于儿，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不知道怀素为何突然出现。
“蒋于，叛徒，清理门户。”怀素摸着从夜歌手里拿回来的木牌，“破风子，师傅。”
“蒋于？”夜歌冷笑，相处多年，他连于儿的全名都不知道，真是可笑。
“你们是怎么知道于儿背叛我的？”
“天机，不说。”怀素笑了笑走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