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姑奶奶,您可算是回来了,您要是再晚一点,我这小店就没喽……”
说话间司涯一脸臭气的走了过来,一把推开喋喋不休的店老板,一开口就是责问,“谁允许你出去的!”
看着童橦湿漉漉的头发和身上陌生的斗篷,原来的担心都变成了无名火,伸手要去扯那件碍眼的披风。
童橦后退一步,捂紧了身上的披风,“要去哪是我的自由,我又没把身契给你!”
“谁的?”见童橦这么护着身上的披风,司涯的脸更黑了,想当年他送给童橦祖传的白玉,一天不到就被当了,且不说只换了那么一点银子,最后竟毫不在意,也不曾说要赎回来,气得他再没理会过那块祖传的白玉,也不许人向他报告有关白玉的消息,要是被他知道哪个不识相的小子买了他的玉,他非上门把人打个半死才泄气!可如今她却这么护着别人的东西!
“好人的!”童橦觉得自己憋屈的很,为了一块什么乱七八糟的白玉,把自己弄成这样,司涯却只是责备她,于是很不服气的顶了回去。
“你……好……你很好,”司涯气呼呼的转身吩咐道,“把她给我关到房间去,再跑出去就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