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节
我试图想办法给莎拉暗示,可是并没有回应我什么,我有点疑惑,这里除了我、萝卜、蒋委员长,就只有她和果丹皮了,为什么莎拉不回应我呢?难道龟田这个小日本安装了监控系统不。
我知道现在做任何吃猜测都是徒劳无功的,看着莎拉,我很担心,我担心的不只是她的安全,而且还担心司徒高洁、小二、小霜、小娇她们。为什么只有莎拉和果丹皮在这里,其他人呢?
虽然,龟田已经控制了莎拉她们,但是我始终坚信一点,就是无论事情到了多么严重的进步,莎拉她们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不然的话,我和萝卜、蒋委员长早就挂了好多次了。
萝卜和蒋委员长也是和我一样的想法,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房里,我们都感觉自己沉默了许多,这种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也许是不想说,也许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是的,经过了这段时间的奔波和所遇到的种种险境,我们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从出发前的热情激昂,到现在的身心疲惫,我们都不知道内心深处的那份自信是否还在,有太多的不确定,我想我们此时此刻除了心里的麻木,还有一份很强烈的挫败感和内疚,从接受任务、无意中得到地图,一直走到今天,似乎我们始终停留在原地一样,前线,距离我们很近,可是在我们的心里,似乎越来越遥远了。
正在我们胡思乱想的时候,在牢房正对面的铁门打开了,从门外走进来几个人,我一看,走在最前面的是龟田明浩,后面跟着穿着忍者服的小二小霜和小娇,他来到牢房前,对莎拉说:“怎么,没有和你的老朋友们叙叙旧吗?哈哈,现在好了,你们所有人都到齐了。”
龟田明浩拍了拍手,接着,从门外又走进四个人,蒋委员长一看,大喊道:“怎么,满满和一加一也被他们抓了。”只见两个日本兵架着满满和一加一来到我们面前。我看着他们俩,脸上都是伤,显然是经过了严刑拷打。
蒋委员长骂道:“妈的,龟田,有本事你放我们出来,蒋爷和你单挑,我要是说出一个怕字就不是好汉。”
龟田明浩奸笑着说:“哈哈,干嘛那么激动呢?等着吧,很快,我会让你们看到更精彩的故事。”接着他对小二小霜小娇说:“把他们所有人都带到刑场!”
我们一听刑场两个字,已经猜到了结果,我转回头和萝卜说:“看来这会我们真要去上帝那报道了。”
蒋委员长说:“哟,什么时候你也学会哥们的名言了,告诉你呀,蘑菇,我可是有专利的,要收费的,一会到了上帝那,记得帮我说说好话,怎么哥们到了那,还得是委员长呀!”
我和萝卜、零、炸弹都走到他面前,坚定地说:“肯定的,必须必,委员长非你莫属。”蒋委员长笑着说:“真是好兄弟,这辈子就这样了,下辈子记得呀,我们还要做好兄弟!”
我们几个人被带到刑场上,可奇怪的是并没有很多日本兵,只站了大概十多个左右。而且我们也没有被绑,不知道龟田这个小日本要搞什么名堂。
龟田明浩站在中间,笑着说:“好了,精彩的故事要开始了,小二小霜莎拉小娇果丹皮你们都就位吧,今天我要看看你们和他们谁更厉害,记得,不许手下留情,这是一件多么有意思的事呀!”
我们顿时恍然大悟,原来龟田这个老家伙让我们自相残杀,他享受渔翁之利。蒋委员长大骂:“龟田,你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你他妈还是人吗?有本事咱俩一对一,蒋爷要是眨一下眼,就他妈不是好汉!”
萝卜说:“你和他废话也没用,他根本就不是人,现在我们还有其他选择吗?没有了,我们只能竭尽全力,我们和她们对峙,最后都会是一样的结果。”
他刚说完,那边小二和小霜已经跟零和炸弹打在一起了,小娇也来到了萝卜的对面,眼神中充满了恐怖和杀气,萝卜深情的凝望着她,想和她说话,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曾经相爱的恋人,曾经自己深爱的女孩,现在却要和自己对决在刑场,有时候命运真的是很捉弄人,萝卜知道,无论小娇怎么打他,他是永远不会还手的,只见小娇军刀刺中了萝卜的胸口,鲜血从萝卜的胸口中流淌了出来,萝卜一下子倒在地上。小娇手里拿着刀,血慢慢从刀上往下滴,沾满了一地。小娇突然大喊一声,也倒了下去。萝卜忍着伤痛,慢慢爬到小娇面前,说:“小娇,小娇。”他抓住了小娇的手,不停的喊着,过了一会儿,小娇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浑身是血的萝卜,突然哭着说:“萝卜,你怎么了,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萝卜微笑地看着小娇,深情地说:“我没事,不用担心,小娇,只要你没事就好,我……”萝卜吐了一口鲜血,昏了过去。小娇撕心裂肺的呼唤着萝卜……
蒋委员长一边躲着果丹皮的追赶,一边喊着:“满满,一加一,快拿药救萝卜。”我也想躲开莎拉的纠缠,去萝卜,可是却被莎拉挡住,她使劲握拳朝我打来,我用手拽住沙拉的手,只是凝望着她,因为我始终坚信,她没有彻底被控制。
莎拉并没有想从我的手中挣脱,她也看着我,她示意我看她的手,我领会了,看到她的手里有一张很小的内存卡,她放在我的手里,然后迅速挣脱了我。我看见她冲着我微笑,那是一种久违而熟悉的笑容,让我在这一瞬间感到了无限的希望。
第二十六章节
我知道,莎拉给我的这张内存卡,至关重要,同时我也很庆幸,莎拉并没有被龟田所控制。
我正想着这些,莎拉突然狠狠踹了一脚,我一点防备都没有,倒在地上,接着,莎拉面带冷酷的说:“把他们都带到地窖里去。”
我转回头一看,蒋委员长、零、炸弹都被日本兵绑了起来。受重伤的萝卜被日本兵抬着去了东京医院。小娇和日本兵交流了一下,然后她跟随上了救护车,当车启动的时候,我竟然看见车窗里的小娇留下了眼泪。
我心里明白,这是她给我们留下的暗示,我之前的担心现在彻底没有了,看来小娇在最后的时刻认出了萝卜,我想,她会有办法照顾萝卜的。
我们几个人被关进了地窖里,莎拉和果丹皮、小二、小霜关上了门。蒋委员长无奈地说:“这下好了,刚出狼窝,又进了虎穴,蘑菇,小二他们真的是疯了,刚才下手真狠,哥们实在是不想和她们下狠手呀!现在倒好,关到这个比牢房还腻味的地方,难道哥几个就此了结了吗?蘑菇,我们得想个办法逃出去呀!”
我说:“人往往处在最困难的险境,才会看到希望和办法。”蒋委员长疑惑地说:“蘑菇,别卖关了呗,你想说什么。”
我从兜里拿出内存卡,递给了蒋委员长,说:“这是莎拉刚才塞给我的。”蒋委员长说:“她给你的?什么意思。”她迟疑了一下,拍了拍脑门,说:“我明白了,原来莎拉她们并没有被龟田控制。哥们一下子又看到希望了!”
一直沉默地零开口说道:“可是,你们的电脑都被龟田缴获了,怎么知道这张内存卡里装的是什么呢?”
我说:“我想从这里可以找到出口出去,我想莎拉这么做肯定有她的原因。我们试着找找线索。”
蒋委员长说:“我们都被绑的这么紧,怎么出去呢?”我说:“那就要看零和炸弹的本事了。”我刚说完,零和炸弹已经挣脱了绳索。蒋委员长说:“哥们可是越来越佩服你们俩了,不愧是人才。快帮哥们解开!”
零和炸弹帮我和蒋委员长解开了绳索,炸弹从包里酒精和一些燃料,然后涂抹在木头上,他点燃了火把。借着火光,我们慢慢寻找着出路。
大约十多分钟的样子,蒋委员长突然一脚踩空,地上的一个地板松动了。他搬开地板,往下看,他喊道:“快来看,这里有一个洞。也许这里就是出口,也说不定。”
我们小心翼翼地往下走着,果然不出蒋委员长所料,穿过这个洞,就找到了出口。我们爬出洞外,当我们看到蔚蓝的天空的时候,都感觉到一种很久违和轻松的感觉。
蒋委员长说:“哥们感觉很久没有呼吸过新鲜空气似的。再不出来,我真得憋出病来。”他朝四周看着,说:“这是什么地方呀,我们该往哪走呀!”
我说:“我们得找到萝卜所在的医院,与他汇合,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莎拉、小二、小霜她们肯定也在那里。找到她们,也就会知道内存卡的秘密了。”这时,蒋委员长说:“我怎么感觉少了一个人似的。哦,对了,司徒高洁呢?”
当蒋委员长说完,我才意识到,司徒高洁一直没有出现,她现在到底是怎样的情况?如果她潜伏在龟田部队的内部,从常理讲,不应该看不到她,又或者,她故意隐藏的很深?其实自从她出现后,一直在我心里都是一个谜,我想,他们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因为她的出现实在太巧合了,巧合的有点刻意。
我正胡思乱想着,蒋委员长指着前面,说:“你看,那不是司徒高洁吗?”我顺着委员长手指的方向,看见,在正前方,一个人骑着白色的马,身穿日本军服,这个人正是失踪已久的司徒高洁。她冲着我们微笑,笑容是那么得灿烂。
第二十七章节
司徒高洁看见了站在对面的蒋委员长,她赶紧下马跑到跟前,她抚摸着蒋委员长,哭着说:“小睿君,你受苦了,对不起,这么晚我才来看你!”
蒋委员长让司徒高洁弄的有点不知所措,他给我们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帮他解围,但是我们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我和零、炸弹都没有理会他。
这种情景换作别人,可能会一直尴尬下去,要不说蒋委员长就是不一样,他不当演员,绝对是中国演艺界的重大损失。他看着司徒高洁,说:“高洁,我没事,让你担心了,这点苦哥们还受的了,就是我一直担心你,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里?为什么你会是这样的装扮呢?”
我知道,蒋委员长是在打听司徒高洁的情况,我没有说话,继续在旁边仔细听着。
司徒高洁说:“我想你们也应该看到了吧,自从我们被龟田抓走后,莎拉、小二、小霜一直被龟田那家伙控制着,不过请放心,她们并没有变坏,只不过是我们的缓兵之计。”接着她又转回头和我说:“蘑菇,你们一定要想办法打开莎拉给你们的内存卡,这里有龟田的重要秘密,必须要想方设法打开。”
我点了点头,这时蒋委员长说:“高洁,那你怎么办呢?你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吗?我有点糊涂了,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司徒高洁笑着说:“小睿君,你不用担心我,我也有我的任务,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们,以后你们会慢慢知道的,不过我想说的是,请你们放心,我绝对是和你们站在一条战线上的。好了,我能呆太久,不然龟田这个小日本该怀疑了,对了,你们赶紧去离这里不远的仁和医院吧,萝卜应该在那里,我想,莎拉她们也应该在那,到时候你们在根据情况随机应变吧,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
接着,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微型电脑,递给蒋委员长,说:“这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你们一定要保护好它,你们一旦安全了,一定把内存卡里的内容打开看看,不过里面的内容全是日语,所以你们一会到了医院,也要想法找到一加一,只有他才能翻译出来。”
我说:“一加一和满满也在医院吗?他们还安全吗?”司徒高洁说:“放心,他们暂时还安全,只不过我不知道,龟田具体把他们关在那里,得靠你们到了医院后,和莎拉她们联系上后,再做打算吧。好了,我走了,祝你们好运!”
司徒高洁骑上白马,慢慢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我、蒋委员长、零、炸弹看着远方,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种使命感,这种感觉随着我们经历变得更加强烈。
我和蒋委员长说:“怎么了,还感慨呢?是不是有点喜欢上她了?”蒋委员长很无辜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拿哥们开涮,我们赶紧去医院找到一加一他们,革命尚未成功,英雄不谈感情。”
我们几个人趁着夜色来到了仁和医院,零和炸弹先去探路,我和蒋委员长则在外边等待。过了一会儿,我们收到零发出的信号,然后也进入了医院。
蒋委员长悄悄地和我说:“蘑菇,这么多的病房,萝卜到底住在哪一间呢?”我说:“我们看看再说,也不知道莎拉她们现在到底在哪?”
我正说着,突然零大喊:“小心暗器!”还好,零反应快,他接住了飞镖,飞镖上插着一张纸条,零拽下纸条,递给我,说:“蘑菇,你看!”
我接过纸条,打开,上面只有三个数字208,在数字的后面,有一个类似于胡萝卜形状的画。
我一下子明白了,这也许是莎拉她们给我们发出的讯息,意思是萝卜在208病房,我递给蒋委员长,他看了看,说:“嗯,表面看来,像是莎拉她们发出的信号,但是万一龟田那个小日本猜到我们会来,故意发假讯息给我们,把我们引到那呢?”
我点了点头,说:“零,炸弹,你们在外边等着,我和委员长进去看看再说。”零和炸弹找了个地方隐蔽起来,我和蒋委员长小心翼翼的来到了208病房门口,门好像虚掩着,我从门缝里往里看着,只见一张很大的病床上,躺着我久违的兄弟萝卜,在病床前,小娇正在给萝卜喂着饭,在小娇的旁边,站着身穿日本军服和忍者服的人,由于是背影,我无法看清究竟是什么人。
正在这时,穿日本军服的人转回头看着门外,说:“蘑菇,委员长,你们来了!”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给我们发出讯息的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