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节
那个人伤势很重,一直闭着眼睛,显得非常虚弱。萝卜说:“他中的可能是枪伤。”我赶紧让莎拉、果丹皮拿出急救箱,准备为他治疗。
这时,那个人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了我们,他做出很警戒的样子,我说:“你别怕,我们是中国人,都是医务工作者。”
他这才放松了戒备,莎拉、果丹皮、小娇给他处理了伤势。他的脸色也渐渐恢复过来。莎拉摘掉口罩说:“他是刚刚才受伤不久,幸亏处理的及时,不然他可能有生命危险,不过,得必须找个地方,让他好好休息才行。”
蒋委员长说:“这荒芜的森林,哪里可以休息呀,对了,我们不是带了帐篷了吗?”
于是我们几个人把帐篷弄好,我想,我们只有暂停行进在这里休整一下了。等那个人休息一会儿,再问他具体情况吧。这时萝卜来到我面前,把我叫了出去。
我看着他,表情有点凝重,他说:“蘑菇,我们这样停止不前,处境会更加危险,而且还带了一个伤员,我有点担心。”
我拍了拍他肩膀,说:“萝卜,你说的,我也想到了,不过目前来说,只有这样了,等一会我问问他具体的情况,也许在附近有我们自己的部队,那样的话就好办了。”
萝卜点了点头,说:“希望如你所说吧。”这时莎拉走了过来,说:“蘑菇他醒了,让我来叫你,他有话和你说。”
我和萝卜走进帐篷,那个人仔细看了看我们在场所有人,然后说:“谢谢你们救了我,你们赶快离开这里吧,我是陆军058部队英雄连的,我叫郑飞,我所在的连队被指派在这里驻扎,支援前线,不想,中了埋伏,被一伙来历不明的日本兵围剿,当我醒来的时候,我依然躺着被埋伏的地方,四周躺满了战友的尸体,可恶的日本鬼子,不过这伙鬼子有点不寻常,看上去像是受过特殊训练的。我一定要为我的战友们报仇!”他边说边紧握着拳头,眼神和表情充满了愤怒。
我们几个人听了,心里也充满了愤怒,恨不得把日本鬼子撕碎。蒋委员长非常气愤地说:“妈的,****的小日本!”说着,他就准备闯出门外。
萝卜一把拉住了他,说:“你去干嘛?”“我杀小日本去!”这时莎拉走过来,说:“你拿什么杀小日本呀,情况都没有弄清楚,广逞匹夫之勇有用吗?”
接着,莎拉又说:“郑大哥,你给我们说说具体的情况吧?现在那伙鬼子在哪里?我们也要做出相应对策。”
郑飞说:“你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不用担心我,那伙鬼子就在天绝镇,整个镇上到处都被他们封锁,想出去都难,我知道一条路,可以绕开天绝镇,你们快点离开吧,如果有幸到达前线,替我传达一声,就说英雄连没有完成党交的任务,愧对党,愧对人民!”他好像还想说什么,但是有点欲言又止。
我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郑哥,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们能够和你相识一场,也是缘分,你还有什么事要交待,我们一定办到!”
萝卜说:“郑哥,你就说吧!”郑飞说:“本来不想让你们卷进来的,可是此事事关重大。”
他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我,说:“这是日本鬼子在海明岛前线的布阵防御图,这是我们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事关国家的安危。但是……”
蒋委员长着急地说:“但是什么?郑哥你说吧。”郑飞继续说:“但是,这张地图需要交到我一个同事的手里,他此时就在天绝镇里,但是天绝镇现在非常危险,我……”
我说:“郑哥,你什么也都不用说了,我们都是中国人,没有什么比捍卫国家领土更重要的使命,我们誓死都要完成任务!”“誓死完成任务!”在场所有人异口同声地说。
郑飞激动地流出了眼泪,说:“谢谢你们!”突然这时,他口吐一口鲜血,昏了过去。莎拉和果丹皮赶紧过去救治。
过了大约5分钟,莎拉转回头流着眼泪,声音有点颤抖地说:“蘑菇,郑大哥死了!”我们都震惊了!
“怎么会这样!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蒋委员长着急地说。这是1+1走了过来,仔细看了看郑飞,然后他说:“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是中毒而死,而且是一种非常厉害的剧毒。一般在流血时侵入人的身体里,我看过一本书,美国的特工间谍曾经用过这种毒药,名字叫做谍影花。”
果丹皮说:“日本鬼子真是太残忍了!”蒋委员长握着拳头说:“蘑菇,这仇哥们报定了!”在场所有人心中都充满了熊熊的怒火,
随着郑飞的死,一些事成为了永久的谜团,那伙日本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他们要驻扎在天绝镇,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郑飞的同事究竟在天绝镇的什么地方?我们怎么才能找到他,我手里拿着这张关乎着国家安危的地图,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沉重……
第五章节
我们找了个地方埋葬了郑飞,然后准备去天绝镇。虽然不知道要即将面对什么样的艰难险阻,但是此刻我们每个人心中有一个信念非常坚定,那就是必须完成郑飞委托给我们的任务,就算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终于走出了森林,此时已经接近中午了,满满看了看地图,对我说:“蘑菇,前面就要到天绝镇了。”
蒋委员长一听,顿时来劲了,狠狠地说:“小日本,蒋爷来收你们了!”萝卜和我说:“蘑菇,如果按照郑飞所说的那样,天绝镇到处都是日本鬼子,我们就这样进去,恐怕会有危险,所以我们得想个办法混进去才行。”
这时只听莎拉说:“我们只能乔装成医生进去。”果丹皮说:“我有点不明白,我们本来就是医生的吧,怎么还要乔装呢?”
我明白莎拉的意思,说:“我知道莎拉的意思,她的意思是我们扮成日本医生混进去。”莎拉点了点头,说:“不愧是聪明的蘑菇!”
满满有点疑惑地说:“可问题是我们才能让别人相信,我们是日本医生呢?”我转回头看了看蒋委员长说:“现在就要看蒋委员长的本事了!”
“靠我,什么本事?”蒋委员长问。萝卜从上衣兜里拿出一个本,递给蒋委员长,说:“这是郑飞受伤后在路上捡到的。”
1+1接了过去,上面都是日文,只见他念道:“日本何野正雄部队工作证。”蒋委员长拍了一下脑门,说:“嗯,我明白了!你们的意思是让我做几个和这个工作证一样的东西!”
果丹皮笑着说:“你脑子终于开窍了哈哈,那就赶紧呗!”蒋委员长从包里拿出电脑,这台电脑不是普通的电脑,是可以制作任何东西,并且不用打印机以及任何设备,只要把需要复制的东西放在电脑屏幕上,就能立刻复制出来。
蒋委员长拿着工作证在电脑屏幕上晃了几下,然后又在电脑上点击着什么,大约十几分钟的样子,从电脑下面陆续出来8个红色的小本。
果丹皮拿了一个,一看,说:“委员长,我真是太崇拜你了,真是神了,这个就是我们的通行证。”
有了这个,我们大家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底了,不过我们8个人当中,只有1+1是会日语,其他的人,都是一知半解。
经过商量,由1+1扮成何野正雄部队的医生,如果遇到那伙日本人,就说奉命到前线送药物资,正好路过到这里。
其实我和萝卜多少还是有点担心,萝卜说:“一会大家要千万小心,除了1+1,其他人尽量少说话,以免穿帮,被小日本发现了就不好了!”众人点头。
不知不觉,天绝镇到了,满满向前面看了看,说:“你们看,日本鬼子的青天白日旗。”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只见镇的城门上插着日本的国旗,上面站着一排士兵,身穿军服手持步枪,在城门的两旁也分左右站着两个身穿军服手拿刺刀的士兵。
蒋委员长笑着说:“怎么感觉像是在拍电视剧呀!”莎拉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意思开玩笑!”
我们一行人慢慢地走向城门前,那两个士兵把刺刀一扬,说着日本话,这时身穿白大褂的1+1走了过去,拿出工作证递给其中一个士兵,那个士兵看了看,接着朝1+1敬了一个标准敬礼,然后示意让我们进去,接着另一个士兵带着我们,准备去见这里的军官岗村田少。
接下来我们将面临怎么样的考验?一会见了岗村田少。,我们该如何蒙混过关,他和何野正雄之间的关系怎么样呢?我们在场每个人都没有底,只有硬着头皮跟着士兵进去,希望到时候可以幸运的糊弄过去。
士兵把我们带到一个古香古色的阁楼门前,正在这时,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三十多岁左右的男人,身穿黄色的日本军服,看上去很精神,我们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他就跑到蒋委员长面前,拥抱着他,用非常流利的中国话说:“小睿君,好久不见了!”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如袭来的一切震惊了……
第六章节
蒋委员长显然被他的举动弄的有点摸不着头脑,岗村田少紧紧地抱着他,说:“小睿君,一晃有好几年见了,你还好吧?”
蒋委员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顺口说了一句:“哥们好着呢?”岗村田少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又说:“你说什么,几年不见,你的中文水平有了很大提高呀!真是世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对了,弟妹司徒高洁还好吗?”
没想到蒋委员长这小子关键时刻还真会装,只见他一下子昏倒在地上。岗村田少一看,赶紧过去扶起他,并且质问起我们,说:“小睿君这是怎么了?”
还是莎拉反应快,说:“哦,小睿君在一次战争中脑袋受了重创,那次以后,他就时而昏倒,并且他对自己的一些事都记不清了,医生说可能是脑神经受了影响,有点间歇性失忆。”
躺在地上装昏的蒋委员长差点被笑出声来,但是他知道,既然莎拉都这样说了,自己只有继续装呗,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岗村田少,说:“这是什么地方,我们会在这里。你是谁?”
岗村田少着急地说:“小睿君,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田少,记得我们一起在日本山田军校学习吗?在那你认识了弟妹司徒高洁,你真的什么不记得了吗?”
蒋委员长摸了摸脑袋,无奈地说:“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对不起,田少君,我现在头很痛,想休息一下。”
岗村田少赶紧找人把蒋委员长扶了进去,我们也跟着进去,却被他拦住,说:“哦,你们几个人还是住在客房吧,我已经叫人安排好了。”
听了这话,我们只好按照他说的办,不过为了确保蒋委员长的安全,我们还是请求岗村田少,把1+1留下,理由是随时观察他的病情,以便治疗。岗村田少点头同意了。
我和萝卜以及莎拉几个人则来到了客房。萝卜说:“真没想到还会有这一出戏,希望蒋委员长和1+1能够随机应变,别出什么危险。”
我说:“应该不会,起码蒋委员长和1+1现在是安全的,可能岗村田少把蒋委员长误认成他的好朋友了,这样也好,我想1+1跟着他,应该可以化险为夷,也许还会从中探听什么消息来。”众人点了点头。
可是下一步该怎么做?该以什么理由留在天绝镇呢?岗村田少现在是因为顾不上我们,才没有起疑心,等他回过神发现了,就不好了,不过我们也一直认为,最坏的打算就是可能蒋委员长和1+1会留下来,看岗村田少的意思,是想好好和蒋委员长叙叙旧。到底该怎么办呢?寻找郑飞同事的下落,交给1+1和蒋委员长两个人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的处境肯定会存在着危险,而且他们留下来,我们该何去何从,如果和他们一样留下来,用什么理由呢?毕竟当初是因为打着给前线送药的旗号才来到天绝镇的,如果我们不走,岗村田少肯定会起疑心,时间长了,也许会对蒋委员长的身份产生质疑,到那时候,再想走,就更不容易了。
我看了看一直坐在那里的萝卜,我看出他在想着什么,我走过去,说:“萝卜,你在想什么?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萝卜有些沉重的说:“我们去留的关键完全取决于一个人,那就是蒋委员长,因为岗村田少知道,我们是一起来的,目的是给前线送药,所以我们必须得把戏演下去,我想,只有我们真正把药送出去,岗村田少才不会产生怀疑,当然这个送药是假的,只是需要派两个人假装送药就行了。
我接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送药只是幌子,离开这里赶往前线才是目的,但是这样一来,我们的团队就会分散开了。哎,还真有点难办。目前来说,有几件事需要办,第一,找到地图接头人,这个任务恐怕只有蒋委员长和1+1才能办到,因为他们现在是岗村田少的上宾,所以从中可以找到很多线索,还有,就是另派一拨人去前线,找到部队,说明我们的情况,以便他们来支援或者想出好的办法解决。最后一拨人呢,就是假装送药的人,就是依然留在天绝镇或者镇的附近,以便好接应蒋委员长和1+1。”大家都很赞同我和萝卜的想法,但是人员具体怎么分配呢?
最后决定,由萝卜、小娇、满满、果丹皮,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前线,我和莎拉假装送药,则留在天绝镇或者附近的镇上,,随时准备接应蒋委员长和1+1。。
分配好后,我们准备出发,这是我们自出来以后,第一次把团队分开,大家多少都有点不舍,不过没办法,已经这样了,只能勇敢往前走了。
看着萝卜他们远去的背影,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莎拉看着我,说:“蘑菇,我们俩怎么办?”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突然这时,听到乓乓几声枪响,接着从胡同里穿出来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在不停的奔跑着,后面跟着几个日本兵,只见其中一个日本兵端起枪乓乓几声,穿黑色风衣的男子应声倒地,几个日本兵走过来,使劲用脚踹了踹,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于是相互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等他们走了,我和莎拉赶紧跑出去,莎拉摸了摸他的鼻子,说:“还有呼吸,还有得救。”接着她拿出止血药喂进了男子的嘴里,然后她说:“蘑菇,赶紧背着他,我们得找个地方给他治疗枪伤。”
我赶紧背起那个人,我和莎拉东拐西拐,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寺庙里,准备给男子治伤,其实我们都不知道这个男子到底什么来历,我们只是凭着医务工作者的本职,觉得应该救这个人。
不过也因为这个人,使我们找接头人的事情获得了很多线索,原来事情并非如郑飞所说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