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了你也不信,姚华敏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在京城那是出了名的,也就苏寒那个傻帽,还以为娶了个宝,嘉禾是我侄女,你能想象以后苏寒冲我喊姑母的模样吗?”
茯苓讥讽玩苏寒两口子还不算完,还把姚氏少女时代的糗事说了一大堆。
“连我皇兄都知道,哪敢打苏寒的主意,也怕她在京城弄些传言,这才把苏寒外放出去,除了让她历练,也想磨一磨姚华敏的性子。”
茯苓言之凿凿,由不得她不信,不过云歌纳闷,“你是不是跟他们有什么仇啊?说话这么酸?”
“哼!”茯苓浅酌杯子的酒,“要不是姚氏在京城勋贵的圈子里传,说什么皇兄送我去和亲,本来是假的,到最后皇兄真动了这个主意,要不我能跑到这里来。”
原来是这样,云歌笑道,“那你不得感谢人家,不然你怎么认识大贵。”
茯苓咕哝一声,“好像也是。”随即转移话题道,“我那公主府再有两天就收拾好了,到时候请你过去转转。”
一直跟程远说话的楚翊立刻插言,“怎么?公主殿下只请一个人,不会是怕我们都去把你给吃穷了吧?”
“就请一个人,你能把我怎么样?”茯苓心情好得很,气焰也嚣张。
楚翊不紧不慢的夹了菜,咀嚼完咽下去才道,“不怎么,我店里新进了一批物件,想请大贵兄弟过去看看,你觉得怎么样?”
“你!”茯苓可是领教过楚翊那张偶尔会刻薄的嘴,气势立刻软了下去,“得得得,大家都去,反正也不差这一口饭。”
楚翊目的达成,笑着同李大贵碰了碰杯,顺便还冲云歌挤了挤眼睛。
云歌被逗笑了,转头不去看他,给顾知轩夹起菜了。
因为考上了秀才,顾知轩到九月之前都不用去白马书院念书,家里住房紧张,朱笔只能在顾知轩房间打地铺,幸好天逐渐热了,不然还真怕会冻出病来。
有了忠伯的帮忙,云歌总算能腾出手来,抽空带顾知轩兄妹俩去给顾知航扫墓。
她上回来的时候还不知道事情真相,如今知道了,心底对顾知航还是感激的,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原身安排了一条出路,可惜原身是个不争气的,他前脚刚死,她后脚就跳了河,当然,也便宜了云歌自己。
拜祭完三人回了清河村,秀华快要生了,云歌这回来是想看看她。
她娘家母亲还在王大全家里住着,云歌刚进门就见她忙前忙后的,一会儿烧水,一会儿扫院的。
云歌打了声招呼,“您怎么一个人忙,大全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