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望着一脸和善的吴颜,唇角不经意间已扬上一抹笑意,深吸一口气,抬头征征的望着树上,似喃喃自语道:“唉,我也不知道其由!闻父皇仙逝,从小便与师父一起隐居的我便回宫为父敬孝,事毕后,正yu离去之时,却被一个醉鬼误认为‘颜儿’,而这个醉鬼居然就是在父皇行葬之时消失的皇兄!皇兄每日都会将自己灌醉,每每趁他清醒之时,我便会问他:为何醉?他说:如果醉,可以感觉他的‘颜儿’就在他身边,那么他便醉!其实他不知道,每次他醉的时候,都是我在他旁边平息着他的酒疯,哄着他入睡,也唯有我才能让皇兄那颗极至痛苦的心得以片刻的舒适吧!有时候我会忍不住细问,那个颜儿是谁?我和她当真相象吗?可是宫中却无一人会说,因为这是jin忌!”
“不……你们长的并不象!”吴颜仰望着树上,无意自喃。
“你怎会知道,说你是谁?”安安一改适才的亲切,眸中闪过一丝警惕,指着吴颜历声道。
“如果我说我便是你皇兄口中的颜儿,你信吗?”
“我信,我信你才怪!”唇边扯出毫不掩饰的讥讽,哼,她岂不知道那名叫颜儿的女子已经去了呢?
“呵呵……呵,我就知道你不信!”那颗因听他日日买醉而痛的心已无奈至极,忍不住仰头脑痛呼:“北冥昱,你曾经说你在我为你包扎伤口的那一刻便爱上了我,是真的吗?如果你真的爱我,既便我已不是我了,那你还会爱我吗?你个笨蛋,你快下来回答我!”
“别叫了,皇兄刚才闹得太历害,我点了他的睡穴!你……你当真是颜儿吗?”见吴颜眸中呼之YU出的泪水,安安弱弱的询问道。
“不信?既是不信,又何需再问!”吴颜说着行至大树之下,双手抱膝就地而坐。她要等,等他醒来,她要问,问他那句爱她是否是真,她要说,说她其实也爱他!
安安若有所思的望着吴颜,心想难道她当真是那个女子么?若真是,那她的两个皇兄要怎么办,一个为情每日独自买醉,一个为爱每夜暗暗伤心,唉!唉!谁该被成全,谁又该被割舍!
罢!罢!谁第一个与她相见,便是谁与她有缘了!一个人幸福,总比两个人都不幸福要好不是么?如此一想,矛盾的心到也觉得安慰不少。
缓缓行至吴颜身前,紧拉上她的手,趁吴颜还未反应为何,便已用上轻功,“哗”往树上一跳,见她的皇兄双眸虽依旧紧闭,然,唇角那甚是迷人的笑容已在显明着他的幸福。呵……她的皇兄若是知道此梦非梦该会如何了!唇角不jin扬上一抹俏皮的笑容:“我的皇兄就交你给了!”
“喂!可不可以把我们放下去!”忍不住低头细看,天!这对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她有恐高症了!
“皇兄太重了,较之,还是你上来比较佳!”说完人已跳至树下!
“喂!树上有没有虫子!比如蛇!……”
任吴颜在树上如何大呼,她都不去理会,只是一味的踏着轻快的步伐往她的往处行去……
原来看着别人幸福,自己也会随着幸福呢!
“皇家的公主都是这般任性的么?唉!”吴颜望着促渐消失的背影自喃道。小心翼翼的转身,望向那张曾经找过一万过理由去细看的容颜,如今竟如婴儿般的在自己眼前聒睡,心竟又开始窃喜。手已不受控制的抚上了他的脸颊,轻轻的勾绘着他的轮廓,温柔的触极着他的感管,每一下,都让她兴奋不已,每一下,都让她紧张至极!指尖从挺拔的鼻梁处滑向他的唇边,竟已恋恋不舍……低头,在他的唇上如蜻蜓点水般轻轻一触!
“笨蛋,当真是笨蛋!睡着了还笑!”
“笨蛋,当真是笨蛋!睡着了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