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曾经只给我温暖的怀抱,如今给了谁?那些曾经只说给我听的甜言蜜语,如今又给了谁?
是否你爱的她回来了,你就快乐了呢?时间改变了你我的样子,却留下了你爱我时的影子,你和我那不了了之不是爱情的爱情,那一段不算回亿的回忆,你是否还记得,或是已经将它忘却,连同我一起忘却……
自那天与北冥昱争吵后,已近十天了,十天,她一直都被软禁于朝夕院,未曾出门半步,而北冥昱也从未踏入朝夕院半步,他应该忙得走不开身吧!
听服侍她的丫鬟讲,王府来了一位叫靖兰的美丽女子,他们的王爷正打要迎取她为侧妃。还真是讽刺啊!她是不是应该送去她的祝福呢?
起身挑了一件大红的罗衫,对大红,就是她讨厌的那种大红,对着柜子上放置的那面银色铜镜抹了一个精致的妆容。
嗯……看上去应该很妩媚吧!吴颜心里想到。
推开那扇紧闭的大门,一缕阳光照来,整个人都感到非常舒爽,将东西紧握于手中,不理会侍卫的阻拦,途步走出了朝夕院。
啪——北冥昱突然抓起自己最爱的花瓶的仍到了地上,指着眼前的一身大红着装的女子怒骂道:“休——书?自开国以来,都不曾有这等可笑之事,言相如此调教女儿,本王是否该去跟言相说恭喜。”
“王爷,颜儿只是想把王妃的位置让给兰儿姑娘,哦,应该说是还给兰儿姑娘才是。”语气是那般淡然,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不曾入不了她的眼。
“放肆!”北冥昱气极的一掌拍下去,唰——唰、桌上的文书全撒落于地,那些还没来得及装订的纸张在空中完美的起伏着,最终还是漂落于地。
吴颜不由自主的弯腰拾起落于脚尖的一张,“缓缓……”
倏地,血液,似乎在逆转,大脑,顺间一片空白。怎么会?缓缓的画象怎么会出现在北冥昱的书房。
手中的画象因为颜非全身的擅斗,从指中滑落,又一次在空中起伏,只是正欲落入地面之时,却被一只带茧的大手接住。
“呵呵……北冥昱,谢谢你。”吴颜冷冷的自嘲道,原来自已连第二都不算。
没有理会颜菲,北冥昱只是定定的看中画中的女子出神。
“北冥昱,谢谢你,谢谢你曾经给过我那些虚假的美好,谢谢你停止了你‘善意‘的欺骗,谢谢你让我看到你最真实的一面,更谢谢你让我能收回我那愚蠢的爱。”一口气将心中所想的说出,或许她这应该算是解脱了吧!
“这是你惩罚我,恨我的方式吗?哈……哈……哈,可笑之极!”北冥昱闻言冷笑道,望着吴颜的眸中是被人挑衅的恕气,为何不求他,为何要如此。
“呵……呵……呵,随你怎么想,礼物我已送到,你和我那不了了之的虚假爱情,句号应该画得还算很完美哦。”吴颜故意以前所未有的轻挑语气淡然道.
将正妃之位送于他们为新婚之礼,她心痛吗?似乎感觉不到呢。
望着休书两字,心中如同火烧般,对着门外吼到:“来人,将王妃送回朝夕院,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半步。”该死的女人,不知道激恕他的下场吗?非要一次次挑占他的极限。
“又要软禁吗?北冥昱你不觉得这样无趣的紧么?还是身为王爷的你只会这一样了。”颜菲面无表情,唯独泛着白的嘴角处扯出一抹冷冷的嘲讽在显明着她的隐忍。
“来人,家法伺候”
又是激恕……女人你知道激恕本王的下场吗?北冥昱的胸堂起伏不断,似乎连呼吸都急促不已,紧握的手掌因大力,而导至略微尖锐的指甲深深的刺进了掌心之中,带来一陈陈钻心的疼痛……
“王爷。”门外的侍卫应声而入。
“四十荆鞭,一鞭也不能少。”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女人,这都是你自讨的。
没想到王府设的家法,第一个惩罚之人便是他们的王妃,而且还是四十荆鞭,就算身体还算强壮的他们也未必受得了啊!本想替王妃求情的侍卫,却在北冥昱一记寒光下硬是住了口。
“北冥昱,你会后悔的。”嘴角的冷嘲转变成冷笑,呵……呵,她的目的终于达到了,原来要激怒这个男人是如此简单。
“哈……哈……哈,笑话,后悔?本来从不知道后悔二字何写。”
会吗?他会后悔吗?怎么可能,他是如此的想,只是为何心底却有一股强烈的低触及如凌迟般生生的疼痛了,他想,如果此时她求他,他定是会放过她的,可是望着眼前的女人居然脸带笑意,一幅事不关已的样子,他便赫然而怒,女人你真该死……
“行——刑。”
长鞭挥起,在空中扬起一道道孤寂的弧线,重重的落在吴颜的背上,虽然侍卫已经手下留情,却仍就是火辣辣的疼痛。
一下,两下,………火烧火燎的疼痛不断的从背上漫开,浸遍全身,渗透着她的血痕,抽离着她的气息,可她却紧紧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丝的痛呤,心在得知真相那一刻便已万念俱灰!
眸中是伤痛到痛彻心扉的绝望,回首自己来到北国的这些日子,似乎就象是指间的沙,明知抓不住,却能够感受沙粒流过指间的感觉也算是有幸了,她无悔。
香儿,对不起,我拿不到那封所谓的书信,不能将你救出言府了。
风,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这幅身体,如果我死后,希望你的‘妩颜’真的能回来!
发丝随着长鞭挥撒在空中凌乱起伏,绕贴在了唇边,参合着那沿着她的贝齿而渗下的血丝,幽亮的黑,刺目的红,妖娆而魇魅。
大红的罗衫在长鞭的鞭打下早已凌乱不堪,近乎成了碎布,背上那一条一条狞狰的血痕,泛出一道一道的艳红,是那般触目而惊心,令人不敢直视。
“王爷……”执弄的侍卫停下了手中的动中,脸上尽是不忍.
“为何收手,继续!”北冥昱眯缝着眼眸,淡莫的开口冷冷的命令道.
女人,求我真的如此难么?可本王今天就非要你求。
“王爷,王妃她……王妃她……她……”侍卫似乎难以启齿
北冥昱连头都不曾回一下,冷声道:“不愧是言府千金,还真是娇若的紧,才二十五鞭就受不住了吗?”
终是不忍看下去,一个侍卫上前跪在地上:“王爷,王妃她小产了。”扼杀了小皇子,他们的命定是不保吧,只是希望在死之前能救下眼前的可怜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