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整个冯家火火热热的就陆续的忙碌了起来,这么多人,光是伙食就够大家有的忙的了。冯诚清招来几个老师来教导小孩,而自己则是打理家族的家业,冯绍南和一干亲卫则是自行修炼,这么大的人了,也该有自我约束的能力了。
一个大家族就这么的成立了,热闹非凡的,完全不像是刚刚组成的。冯诚清最后还是经不起刘夫人的折腾收留了那些孩子,有资质的就跟着训练,没有的就炼体,他相信只要够努力,意志坚定,没有做不到的。
为此还将左右修炼的人分了三六九等,最下面的是红色的,中级是蓝色的,高级是紫色的,而每个颜色的不同修为又有着自己的图案,那就是祥云,祥云的多少也是等级的划分,再往上就是紫风,紫龙。
这样的划分有好也有不好,这点冯诚清自然是清楚的,但是这样能更好的激进的作用,凡事不可能做到只有好的一面,只是看运用的人,只要运用的恰当,带来的利益总是远大于弊的。
往事仿佛还发生在昨天,一年的时间瞬间过去。冯家现在不论是在家业方面和家族内部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如今冯家还外请了几位客卿,客卿平时也就帮忙学生解惑,或是当冯家遇到什么困难的时候出手相助。
在看冯绍南和众亲卫,早已换了一个模子,尤其是冯绍南,绍南本就还是长身体的时间,通过一年的训练,看上去高了很多,也结实了许多,不再是那个给人感觉风都能吹走,柔弱的少年。
第一批进来的孩子也都冒了好大一头,一个个不再向往前那般的怕生,水灵灵的大眼说明了他们的智慧。现在这些孩子最低的也都是五段以上了,这可是谁都做不到的,而那些亲卫最低的也都是突破了紫云徒的家伙,这样的实力早已将除了十大家族以外其他家族远远的抛在后面。
不过这一切都还多亏了冯绍南炼制的丹药,家族里面有资质炼药的,其他时间也都交给冯绍南指导,为此,还将冯家隔壁买了下来,为的就是有一个安静的炼药场所,现在这个园圃种满了各种草药。
“朱雀,你怎么到这来了!”看到光着膀子上前的绍南,朱雀不好意思的垂下幕帘,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绍南。
“呵呵,”看到这般羞涩的朱雀,绍南觉得着实的好笑,这样的模样在原本的世界可是难得,有心想要戏弄一番,可又觉得有些不妥,便作罢!
“怎么,我还不能来这里了。”朱雀知道绍南显然是想看自己笑话,鼓起勇气抬起头,颇有些蛮横小姐的架势的回道。
“当然可以。”
“就会贫嘴,我先走了。”朱雀小步极速离去,只留下逐渐消失的背影。
绍南呆呆的望着那逐渐消失的背影,直到不见朱雀才收回视野,有些恋恋不舍的余味,但是此时的绍南还太过的轻视自己的内心,没有留意自己的内心。没有去了解,自视本身,以至于并没有注意到内心的变化。
早上训练过后,交代了几位跟着他学习炼药的弟子几句后,便去看望自己的母亲了。这一年来,绍南已经养成了不论多忙都会去看望自己母亲的习惯,一进门,只见刘母已经倒好了两杯茶,想来是早料到了绍南会来。
“来坐吧!和娘亲好好聊聊。”刘母拍了拍身边的椅子说道。
“说吧!您老是又在哪里听到了什么八卦新闻了。”绍南跨出一步,一甩下摆,笑容微显轻佻之意。
“我看朱雀最近老王武场跑,跟娘细细道来,朱雀是否有心仪的男子了。”刘母喜在眉宇,这一年多的时间,她早已将朱雀视为自己亲生女一般,这事情自然是不会不上心,而且她也很高心朱雀能够忘去过往。
“这,我也不知道,”绍南感觉这话脱出时有些的苦涩,他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错杂的滋味,心里有些的不是滋味,还有些的烦躁。
“娘亲,还有事情吗?没有的话,我就先离开了,”绍南迫切的想呼吸点新鲜的空气,洗去那丝泛起的躁乱。
“这才来,怎么就要走了,我都还有好多事情没有问你了。”可话脱口时,绍南早已不见了身影,这还是绍南第一次走的这么急,刘母感到有些费解。但是一想到朱雀的事情,便不再纠于这件事情,热乎乎的忙活起来。绍南不知道,不代表其他人就不知道,找其他人问问就是啦!
绍南也困惑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木楞的脑袋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是因为心里的情愫造成的。一跃,脚踏房瓦转向来到那整个冯家最大的树梢之上,站在高空放眼望去,天边的宽阔让烦躁的心情缓解了不少,看着空旷的天际,心里却沉甸甸的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因为这是,冯绍南一年来第一次下午没有到武场训练,而是在茂密的树梢上呆了一下午,慵懒的享受这下午有些散漫的阳光,骨头像没有穿了线的布娃娃,散乱的没有一丝力气。
晚饭的时候,却不想母亲再一次提起此事,“朱雀,这么久了,你也知道我是把你当作自己的女儿在对待,你有什么事,只管说就是。”
“我..。”朱雀抬起头看向刘母,小脑袋偏向一边,不知道刘母所谓何意,而且看朱雀那样子,好像压根没有听到刘母说什么的样子。
“你啊!”看到如此可爱模样的朱雀,刘母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得笑道。可绍南却怎么也笑不起来,原本压下的烦躁也隐隐有在体内狂躁的迹象,无味的嚼着嘴里的食物。
“你可莫想要骗我,这两天老偷偷溜去武场,老实说,是不是有倾慕的人了!”
“夫人!”被捅破了心事,朱雀面颊瞬间覆盖了一层粉红,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只得娇滴叫了声夫人,希望夫人莫要再说下去。
“呵呵,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一家人。”刘母那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朱雀现在被这么一问,肯定是心慌意乱没了阵脚。
“我吃饱了,”绍南起身便离开了饭桌,只得留下疑惑的众人和有些伤感的朱雀。
“可是你这才吃了几口!”刘母本就是心细之人,此时也模糊中看出了点什么,便没有在追问朱雀,一顿原本热热闹闹的饭局,却没有想到因为几句话落了个冷冷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