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阿文猛然明白了,笑道:“你是要利用那个蠢女人?”
想了想,兰格心中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琉宫,我对不起你。今生就让我自私一次,欠你的,下辈子再还你。
阿文笑颜如花:“好!啵!”一口亲在兰格的脸上,后者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但很快又笑了。将眼前这男子想象成自己心中的那位女神,只觉得自己空虚的心,似乎都饱满了起来。但下一刻,更多的空虚,更多的惶恐却像洪水一样包裹住了他。
叹了口气,兰格将阿文拉过来,抱着他睡下。虽然跟阿文在一起有两年了,但他从来都不曾对这个少年做过什么,最多也只是抱着睡觉而已。
其实以前买回阿文的时候,他乖巧得像一只兔子,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了,他的脾气越来越坏,想要的越来越多,并且心肠也不再善良了。他也想过是为什么了,归根究底是来自于自己无微不至的宠溺,这恃宠而骄的少年丢失了本性。或者,这少年本性如此,以前,只是给他看了一个她他的幻影而已。
君若回绝了陛下召见火棉剑都的人觐见的圣旨,虽然很无礼,但是君若有那个不鸟皇帝的资格,而剑修和剑擎苍更加有这个资格。
看着客厅里把这里当自己家的两个人,君若有一种无力感。她总算知道剑修的厚脸皮继承与哪里了,这俩父子简直是……天生一对啊!
“君若,你这里真好,不如我长期住在这里吧?”剑修兴奋的道,眼底闪过一丝严肃,他可是认真的,如果军肉拒绝的话,他打算直接搬进来,反正她知道自己的厚脸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经过他刚才的一番查探,没有想到,才一阵子不在君若身边,这丫头竟然给他如此招蜂引蝶,一下子惹来这么多个情敌,而且还个个都不俗。什么神秘闷骚刺客男、什么精灵白痴皇族男、什么白衣装逼神秘男、什么同族的那几个,还有客厅里坐着跟他老爹说话那个二皇子扬格,怎么看怎么跟自己的女人暧昧。肚子里喝了一大桶醋,剑修闪烁着危险狼光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君若。
君若唇角抽了抽,还不等她点头,有个娃娃一样纯洁的声音岔了进来:“君若,君若,人家刚才滑倒了,好痛哦好痛哦,你看你看,都流血了!”一个绿色的身影一下子扑到君若的怀里,将自己的小手举起来,眼泪汪汪的送到君若面前。手上有一个硬币大小的伤口,上面还沾着几粒泥巴。
君若无力的叹气,摸了摸君皓的头,算做是安慰,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盒丹药,用特殊手法拿出一粒捏碎,洒在玄君皓的伤口上:“好了。”看着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愈合的药,君若拍了拍玄君皓的头,俨然当他是个小孩子:“君皓,君若现在有事儿,不能够跟你玩儿,你先在一旁看着,等君若忙完了,再跟你玩儿好吗?”
玄君皓绿色的大眼一转,脆生生的答了一声好,说完一骨碌爬到君若的腿上,虎生生的瞪着剑修。他的神经、心脏、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向他的大脑传递一个讯息,放这个男人在君若身边,太危险了!
君若一阵无语,将玄君皓的小脸转向自己,皱眉:“君若都说现在有事儿了,你坐在这里,君若怎么跟你剑修哥哥谈事情啊?”
“他才不是我哥哥呢,我压根儿就没这么大的哥哥。君若,你放心吧,我不会说话的,而且你们说的事儿我也听不懂,不会妨碍你们的。君若,你就让我在这里嘛,君若。”糯糯软软的声音带着撒娇的味道,小孩子特有的颤音儿让君若听得骨头都酥了,霎时间点头了。
玄君皓高兴得吧嗒一声亲在君若的脸上,剑修瞪直了眼,死死盯着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小屁孩儿。混蛋!老子都没琴过,你这个小屁孩儿应该被千刀万剐、剥皮拆骨、剁成肉沫……无数恶毒的咒骂从心里涌出来,剑修俨然忘记了,这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
“我说的,你听见了吗?”君若皱着眉头看着死死盯着玄君皓的剑修,玄君皓也死死地瞪着剑修,两人散发着一种奇妙的仇恨光波,似乎有了八辈子都算不完的仇。
剑修一愣,暂时抽回自己跟那小鬼耗着的目光,疑惑:“你刚才说了什么?”
君若忍下抽人的冲动,她怎么觉得,跟这些人在一起,她迟早就走上走火入魔的道路呢?眯起眼,君若带着几分危险的声音凉凉道:“明日,跟我一起去参加扬格的母妃的葬礼,并且明确得表示,你们站在扬格的身边。做得到吗?”眯起眼,君若目光中透着一份危险,只要剑修敢说一个不字,绝对下一秒整个世界都会变成血红。
擦了擦自己额头的冷汗,剑修嘿嘿一笑,道:“行倒是行,但是我得问问我父亲的意思。不过,我可是绝对站在你这边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剑修紧张的看着君若就怕她不相信自己的决心。
“哼!你支持定个鸟用,要你父亲支持才行!”君皓愣生生的话令两人一愣,剑修气愤的瞪向那小鬼,目光似乎要将他吃掉。
玄君皓眼里满是幸灾乐祸的鬼马情绪,做了个鬼脸,仰起头问君若:“君若,本来就是嘛,若是你父亲不同意,你自己站在君若这边,那就要不到君若想要的效果了。”
“君皓说得对,剑修,你一定要全服你的父亲,否则,你们这一趟算是白来了。”君若的脸上没有了淡然,只有凝重。